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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师 > 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师 第65节
  毕竟已经是第二天了。
  王德发肯定已经发现自己跑了的事情,而且还有昨天那个礼服的设计师,只怕也在找王德发的麻烦。
  所欲没有证件在身上,又身无分文的她为了生存,还是走上了街头,靠在墙上,高高地将两只手臂举在头顶上的墙壁上,大腿迈开,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
  她年轻,看起来也干净,跳舞出身的她在身材上更有优势,很快就顾客盈门,被很多人喜爱。
  她想,如果那些人不是些下贱肮脏的嫖客该多好啊?那被这么多人所爱,她一定很欢喜。
  可偏偏,这些人浑身上下搜遍了,也就能拿出五块钱来而已,所以她不想再过这样的苦日子了,开始怀念以前有保姆伺候的锦衣玉食。
  几次动摇,想去找王德发,甚至都想好了怎么求王德发原谅自己,还打算骗他自己被绑架了,可是却在报纸上看到王德发破产,被公司开除,被离婚的消息。
  王德发现在一无所有了,就是个又老又丑的老头,还不如那些嫖客呢。
  那些人睡自己,最起码还能给点钱。
  她断了去找王德发的念头。
  不过王德发现在不行了,对她来说也不算不是好消息,最起码自己不用担心她找自己报仇了。而且现在自己没有证件,出行都不方便,每次那些死条子来时,还要躲躲藏藏的。
  于是决定去找胡秀群,打算碰一碰运气,没准她把自己的证件给带上了呢?
  也不枉然她叫了胡秀群二十年的妈,去黑诊所把孩子拿掉没多久后,她就根据自己对胡秀群的了解,判断她被王德发赶走后,都会去什么地方,果然就找到了胡秀群。
  胡秀群在被王德发赶出来后,知道了王德发那些首饰被王红旗骗走后,居无定所的她没有回内地,就是想找到王红旗,准备和王红旗在这香港享福过上富太太的生活。
  毕竟那套首饰的价格,她在报纸上看到了,贵得吓人。
  但是没想到王红旗被骗了,让她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但好在看到王红旗没糊涂,晓得把孩子拿掉,等养一阵子,身子养好了,找个有钱人嫁了不是问题。
  自己都养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就放弃,未免是有些可惜,所以听了王红旗的劝说,两人回先回内地老家。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她花心思把王红旗又养得水灵灵后,正忙着给王红旗物色外地来的有钱老板时,回家却发现她和王忠强光溜溜地缠在床上。
  没能接受这个现实的她大声吵闹,引来了街坊邻居,然后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中,胡秀群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疯了。
  但真正让她疯的,并不是养女和丈夫的出轨,而是当时风吹起了早上送来的报纸,还没有人来得及翻看。
  风一吹,她刚好看到香港杰出企业家的秦珮蓝女士带着儿媳回京城探亲。
  那个满香港人口中羡慕嫉妒的百亿儿媳妇,居然是温四月。
  上面虽然没说秦珮蓝的百亿儿媳妇到底姓甚名谁,照片也有些模糊,只拍到了一个侧脸,但大概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只看这一眼,胡秀群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亲女儿。
  难怪当初那个和秦家有仇的人管自己买温四月的生辰八字了。
  原来……
  她悔不当初,辛辛苦苦一辈子,居然和百亿擦肩而过,反而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王红旗这个白眼狼的身上。
  所以她疯了。
  这份报纸,王红旗也看到了,在街坊散了之后,她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从王忠强的裤袋里拿出了烟和火柴,自己抽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翻看。
  她的心情,不会比胡秀群好多少,只是她的承受能力远超过了胡秀群,可即便如此,她依旧还是不甘心!
  明明自己的起点比温四月要高,可为什么温四月的人生和命运却远超了自己?都是因为那个看起来像是穷小子的萧漠然。
  她不甘心,她离开了小城,再度去了京城,这一次终于知道萧漠然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他就算没有秦珮蓝这个有钱的亲妈,他还是萧家的公子,萧家那些不管是从商从政的,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爷爷或是叔叔。
  于是王红旗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了,她到底错过了什么?良木一直就在身边,她怎么一直没看到?
  凭什么温四月的运气那样好?
  王红旗在这样的不甘心中,身体的病越来越严重,可明明受着病痛的折磨,却怎么都死不掉,后来看到萧漠然登上了电视,但是他的配偶一栏里是空白,于是王红旗高兴不已,温四月还是被离婚了,不再是什么百亿儿媳妇,她高兴地捡着垃圾治病,心想温四月估计还活得不如自己了,就这样艰难地活着,一直到了千禧年,她看到有人偷拍到当代科学家萧漠然先生的那位神秘太太时,瞳孔慢慢地变大,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就这样死在了一堆垃圾中。
  温四月居然没有被萧漠然抛弃?照片上的她虽然也像是当年和秦珮蓝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一个侧面,可是王红旗太憎恨温四月了,哪怕时境过迁,她仍旧是一眼认了出来,那是温四月!
  她没有办法去接受,萧家凭什么接受温四月这个乡下丫头?温四月到底哪里比自己强?
  她想不通,在这不甘心中心跳戛然而止。
  第68章 番外二【小辈们】……
  萧小鹿是家里最普通的孩子, 她没有大哥出色的语言天赋,也没有二姐的高智商,更没有三哥在玄学上的天份, 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
  然后就是这样的她, 却是家里最受疼爱的宝贝。
  但就是这样生活在蜜糖罐里的她,有两个困扰。
  比如今天期中考试,才到家就看到了盘在沙发上的小梳,她嘴里叼着棒棒糖, 明明自己两岁的时候, 她就是这个小孩样子,自己都六年级了, 她还是这个样子。
  但是她看的, 却是儿童不宜的影碟。
  萧小鹿走过去的时候,虽然小梳关得快, 但萧小鹿还是瞟了一眼,忍不住皱起眉头,小声责备她,“你又看这些,小心我告诉十九。”萧益阳,也要叫她一声小姑姑。
  小梳撇撇嘴,“说就说呗, 我身体虽然只有六七岁, 但是我的心已经几十岁了, 有什么看不得的?倒是你,这次语文成绩才考了六十多分,你作文怎么写的?才五分,可笑的是你妈妈居然说你进步了, 还很高兴……”上次萧小鹿的二姐在少年组获得国际大奖,也没见温四月这样高兴啊!
  萧小鹿听到她报自己的成绩,就一下泄气了,软绵绵地跌坐在沙发上,“我妈妈怎么又把我分数推算出来了啊?”连作文分都算,好没意思啊。
  梁小梳看着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萧小鹿,其实也有些同情她,“嗯,她这样做的确不对,算是窥探你的隐私。”
  萧小鹿听到这话,十分赞同地要点头,想要感谢小梳居然理解自己的心情,可话还没说出口,小梳又继续说道:“不过,其实也要理解一下你妈妈,你看你哥你姐他们那样优秀,拿脚指头都能看出他们前途一片光明锦绣,没什么可期待的了,倒是你从小蠢蠢笨笨的,你每一次的小进步,你爸妈都跟中彩票一样高兴,这种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
  听到这话,萧小鹿心说她还不如不要说,越想越气不过,“我要去找我妈,让她别在给你研究符纸了,让你一辈子都是个小孩子,没有办法和十九结婚!”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打起来了。
  温四月赶来的时候不但没拉架,反而在一旁感慨,小闺女果然大了,都知道动手打人了,以后肯定不会被人欺负的。
  当然,也顺便训斥了一下梁小梳,下手怎么不轻点呢,小鹿的辫子都散了,那可是她花了好久才给小鹿梳好的。
  梁小梳不高兴,反驳温四月:“你帮理不帮亲,明明是你女儿先动手的。”
  不过随着温四月递上来的符,她那后面打算口吐芬芳的话立即吞了回去,变成了一堆阿谀奉承,然后急忙拿着符去泡澡。
  这是温四月给她量身打造的符成功了。
  萧小鹿有些好奇,“妈妈,小梳要是成功了,变成大姑娘了,我还能叫她小梳么?”按照小梳的性子,会不会要求自己叫她阿姨呢?
  “不会,等她变成大姑娘了,她就不能叫你名字了,要叫你小姑姑。”为什么啊?因为梁小梳变成大姑娘后,肯定马上就去和萧益阳结婚啊!结了婚,不就是自己的孙媳妇,女儿的侄媳妇么?
  萧小鹿理清楚了这关系,然后兴奋激动地守在梁小梳的门外。
  就指望她喊自己一声小姑姑了。
  但她没等到,因为梁小梳拿到符的时候,就给萧益阳打电话了,才办完了案子的萧益阳就立马收拾,捧着玫瑰花赶来,一下把守在门口的萧小鹿给挤开了。
  所以等房门打开,梁小梳顶着她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夸张比例身材出来,喊的第一声就是老公。
  主要萧小鹿也被梁小梳的身材给震撼到了,这是个什么妖精?比例像是漫画里的美女一样……就忘记提醒梁小梳要叫自己小姑姑的事儿。
  温四月也被惊到了,看到她胸前的波涛汹涌,隐隐有些担心萧益阳的婚后生活,会不会从此劳模不上早班呢?
  但是她还是高看了萧益阳,心想萧益阳最多是没办法在这样的温柔乡里早起,但是绝对没想到萧益阳在三十多岁正值上升期的时候,退了……
  自此后和梁小梳过着在各地飞来飞去的快乐生活,可把众人给羡慕坏了。
  不过想想,梁小梳先在小城的河里困了许多年,又被困在京城这小院子里,如今没了蛇尾,再也不用担心吓着人,当然是要到处看看这大好山河。
  至于芋头,温老头当初把它带到香港后,就一直留在了天机门。
  且不说他不是一只普通的公鸡,就算他是只是普通的公鸡,但是能活这么多年,也足以让人刮目相待,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一只普通的公鸡呢?
  加上温四月将黄粱集的秘法教给他,近来的日子里已经会开口说人话了。
  只是人话虽然会说,一张嘴好像说的也不是人话。
  就如同现在,赵大宝刚从外面兴高采烈地回来,一看就遇到好事儿了,可芋头上前打招呼,一张口就是:“大宝叔,这么高兴是要去见你师父了么?”
  众所皆知,谢知雾去年走后,赵大宝一直闷闷不乐,总是叨念着想师父了,脸上都很少见到笑容。
  所以其实现在他这样高兴,芋头这样理解好像也没什么错。
  但是话说出口后,赵大宝脸上的笑容就焉了,他闺女刚在医院生了一对双胞胎,他刚当了外祖父,心里高兴呢!
  结果这死芋头张口就诅咒他去死!
  他咬着牙想要发脾气,但是想到芋头向来说话如此,还是默默地把骂人的话吞回去,心想口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指望这鸡嘴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么?于是只能苦笑地揉揉早就把脑袋凑过来等着自己揉的芋头,“你要是不会开口说话该多好?”
  芋头明明是鸡,却总喜欢大家撸它的脑壳,听到这话,附了一句:“木木也这样说?我会说话你们不高兴么?”
  高兴?高兴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