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云喊完价格后,她转头看着唐楚楚,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四百万!”
唐楚楚再一次喊了一声,既然唐秋云要跟她争,那她也豁出去了,为了在第五钗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必须这么干,毕竟一切都是第五钗说了算。
“四百五十万!”
在唐楚楚的声音刚落下,唐秋云立马就喊出了声,她不会把这东西让给唐楚楚的。
“你放弃吧,你有多少钱?跟我斗,哼。”
唐秋云对着唐楚楚说着,悠哉的样子很轻松,四百五十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自己不够,还有父母帮衬,而唐楚楚全家只有一家公司罢了,能有多少钱。
“别喊了。”
青岩翘着二郎腿,无奈的对着唐楚楚说着,自己再给她写一副字就好了,何必要争夺呢。
“不行!必须拿到!”
“五百万!”
唐楚楚再一次喊了一声,此时整个拍卖会,都是寂静无声,本来有很多人想要争夺这幅字,可是被唐楚楚和唐秋云炒到这种价格,一时间很多人都退缩了,两个人都势在必得,他们喊不过。
“五百五十万!”
唐秋云举手喊了一声。
“六百万!”
唐楚楚不甘示弱,直接喊出了六百万,这已经是他三分之二的家当了,她有些承受不住,再继续喊下去,恐怕就要破产了。
“六百五十万!”
唐秋云分毫不让,她一口喊出来,六百五十万的价格,她就不相信唐楚楚还要喊,同时唐秋云内心惊骇,唐楚楚的家底那么雄厚吗?六百五十万买一副字,疯了?不过了?
“七百……呜呜呜……”
“别喊了。”
青岩一把便是捂住唐楚楚的嘴巴,唐楚楚的价格喊出了半个,就被制止了。
“呜呜……放……开我……”
唐楚楚挣扎着,她死命的挣脱,但是青岩的力气太大,捂着她的嘴巴就是不松手,唐楚楚胡乱的抓着青岩的手臂。
“六百五十万一次,六百五十万两次,六百五十万三次!”
“成交!”
那主持人大声的喊了几声,最终落锤,唐秋云以六百五十万的价格,获得中海小神医的字。
“哼!跟我斗,你也配!”
“哈哈哈,你那个废物老公害怕了,六百五十万就吓成这样,啧啧。”
唐秋云对着唐楚楚嘲笑一声,便是朝着台上走去,领取宗师书法家的字。
“你干什么?有病啊,我的字被抢走了!”
青岩一松开唐楚楚,她便是对着青岩怒喝着,眼中带着委屈和泪水。
“那真是我写的字,我再给你写一副,七百万买一副字,你彪啊?疯了?艺术品是有钱人的玩具,不是我们的东西好不好!”
青岩双手一摊,对着唐楚楚大声的说着。
“你写个屁,你写的字能看吗?人家那是宗师书法家写出来的字,你的字能卖五毛钱就算高的了,你怎么跟宗师比!”
“都怪你,第五钗马上就到中海了,到时候唐秋云拿着七百万宗师级别的字送礼,我拿什么?一下子就给我比下去了!”
唐楚楚对着青岩咆哮着,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鼻子也通红。
“七百万,那是七百万,你懂不懂,七百万巴结第五钗,不值得!”
青岩完全不认可唐楚楚的话,他也不由得大声音说话,那种愤怒是唐楚楚不相信自己,还宛若疯狂的去买自己写的字。
“值得!值得!只要我唐家回归主脉,一切都值得!”
“够了,我受够了,明明家族是西凉城主脉,却当一个丧家之犬,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唐楚楚抱着双膝,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哭泣了起来,香肩抽搐,一阵哭声穿荡,青岩内心有些心疼,他从未见过唐楚楚哭过,这是第一次,还哭的这么崩溃。
“没事,有我在,没事,我会一直在,帮你解决一切。”
青岩蹲下去,抱着唐楚楚,鼻子一酸,他也险些哭出来,唐楚楚直接抱住青岩,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上。
多少年了,这个拥抱多少年没有过了,很多年他们都没有这样拥抱过了,青岩抱着唐楚楚,那种熟悉的感觉,宛如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青涩的年代,和唐楚楚一起谈恋爱的感觉。
青岩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唐楚楚,一滴眼泪从青岩的眼角滑落下来,当初两个那么相爱的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如此陌生,两颗心,分明这么近,还那么远!
青岩内心很不是滋味。
“别哭了,唐秋云来了。”
青岩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他对着唐楚楚说着,她不想让敌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唐楚楚连忙就是走出了门外,青岩跟上。
“哼,跑的真快,要不然我讽刺是你们!”
唐秋云看到青岩和唐楚楚离开,她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笑容,眼神阴郁。
“走。”
他们一出门,青岩便是拉着唐楚楚的手,朝着字画店走去。
“老板,笔墨纸砚准备下。”
青岩一进去,便是要着材料,老板拿着毛笔和墨台走来,青岩铺在桌子上一张大白纸,说着便是双手研墨,准备写一副牛逼的。
“你干什么?”
唐楚楚看着青岩在研墨,便是不解的问着,青岩该不会真的要自己亲自写一副吧?
“我给你写一副,比唐秋云的那个更好,价值更高。”
青岩用毛笔沾着黑墨,对着唐楚楚说着。
“你怎么还胡闹?都说了,你不可能比的上宗师书法家的,那是中海最厉害的存在,要是随便一个人能写出来,那宗师书法家的字就不会那么贵。”
“我不理你了,白痴,我去补妆。”
唐楚楚见青岩竟然还在纸上写字,她也没兴趣看,转身就走,刚才哭的时候,把脸上的妆容给弄花了,她需要补一下,不然等第五钗来了,就晚了。
而青岩,单手扶着桌子,另外一只手在纸上铁钩银画,行云流水一般的写着字,眉宇间带着肃然,这一次,他写的很认真,比在书法协会那里都要认真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