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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上传来乔悄的劝慰:“其实这种事情也算是很正常的,就像会肚子饿一样,是人的本能,你怎么能和本能抗争呢?”
  “是啊,而且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我也快到如虎的年纪了吧,所以沦陷也正常。”秦红颜自嘲道。
  “还忘记问你了,小白脸的滋味如何呢?”也许是处于身心自由的状态下,乔悄心情愉悦,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不怎么样。”秦红颜嘴硬,但硬了没几秒,还是决定道出事实:“好吧,我只能说,年轻真好。”
  年轻确实很好,沈盛年的皮肤肌肉全是最好的状态,每次贴上去她都能感觉到活力与生命蓬勃的气息。难怪那些事业有成的中年成功男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寻找年轻的少女,为的也就是从她们身体上汲取自己日益失去的生命以及活力。
  乔悄问道:“你们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打算维持多久呢,还是你决定这辈子都跟小白脸过了?”
  虽然明知乔悄看不见,但秦红颜还是在电脑面前忍不住叹息一声:“奚欢结婚后,我就没有了生活的目标,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奚欢结婚后,你和他还见过面吗,他还来纠缠过你吗?”乔悄问。
  “没有了,为了立功,他被调派去了海外公司。”秦红颜道。
  付磊想对奚欢委以重任,但要是在原公司待着,直接给予高职,必定会引起老功臣的不满,被说成裙带关系。所以他就决定将奚欢派到海外分公司去,因为分公司是新成立的,升职容易,待一年半载立功回来,调任入原公司,名正言顺。
  婚后不久,奚欢便被调去了分公司,这也免去了秦红颜与他整天对视的痛苦。
  其实秦红颜撒了谎,在奚欢被调走前,他们见过面。
  那天奚欢来公司人事部做调任的准备工作,打开电梯,正好遇见了要下楼的秦红颜。
  望见彼此,两人皆是一愣,眼神对视间,众多情感迸发,然而一瞬间的迸发后,又全化为碎屑,飘飘洋洋,坠落于地,无声湮灭。
  等待的时间太长,电梯门缓缓闭合,将他们隔离。秦红颜眼见着那电梯门,深觉这门似乎就是命运,注定要将他们分离。
  然而就在电梯门即将闭合严实前,奚欢伸出手掌,挡在了两扇电梯门间。电梯重新打开,他跨步走了进来。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人,且电梯本身空间便大,应该是宽敞有余,然而秦红颜却觉出了逼仄。无数复杂的情感,无数曾经的回忆蜂拥而来,挤压着她快要透不过气。
  她盯着电梯楼层显示器,时而想要让电梯迅速到达一楼,时而又想让电梯出了故障就此停住。从情感上,她很想再与奚欢共处。从理智上,她却不得不对别人的丈夫远离。
  秦红颜很想再得到奚欢的一个拥抱,就像是曾经无数次那样,在她难过时,他拥抱住自己。
  “我现在很想抱住你。”奚欢忽然开口。
  他的话让秦红颜眼皮一跳,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们乘坐的是观光电梯,奚欢的眼睛始终望着下面的车辆与人流,那样渺小,如同蝼蚁,身不由己。
  “可是我却不敢……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了。”奚欢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低落。
  “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不值得你去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应该再让你等待。可我是自私的,我不能对你放手。”
  “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时,不管你和谁在一起,不管你是否和他结婚生子,我都会不顾一切把你夺回来。”
  “对不起,jayne,我对你,永远都不会放手。
  当奚欢说完这些话后,电梯恰好到达一楼,他踏步走了出去,再没有看秦红颜一眼。
  秦红颜也不敢看奚欢,连他的背影也不敢看,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哭泣出声。
  从回忆里挣脱出来,秦红颜感觉精疲力竭,便对乔悄道了晚安,断了网。
  乔悄知道奚欢对秦红颜而言仍旧是魔障,也就不再多谈。
  乔悄在已成黑屏的电脑前坐了许久,一直想着秦红颜的话。
  其实何止是秦红颜,她也是一样的,虽然对孔利的亲近从心底深处感觉到恐惧与抵触,然而却在他的撩拨之下忍不住沉沦于□□。
  乔悄想起了他们最开始时,她怕他怕得昏厥,他便将两人关在屋子里半个月,每天都拥抱亲吻她,让她熟悉他的身体。待乔悄对他的亲近不再反感,便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褪下她衣服,逐渐抚mo勾弄,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再然后,在某个她醉酒的夜晚,他用尽浑身解数,令她意乱情迷,最终一举攻下。
  不得不说,孔利的耐心好得让乔悄都感觉到吃惊。
  只要孔利不生气,在chuang上时,他都很体贴却又不失激情。乔悄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勾入了情爱的深渊,这些天来,她竟夜夜梦见与他欢爱,那梦太真实了,真实得就连醒来肢体都觉得酸重。
  乔悄为此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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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大家觉得,乔悄的chun梦是真的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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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4)
  乔悄习惯于上网时喝绿茶,以此来防辐射。但即使喝完茶,倦意仍旧会上涌。乔悄以为是近来工作太累的缘故,也没在意,洗漱之后,便早早地上了chuang。
  关上灯,她很快便入睡,呼吸开始逐渐均匀。
  乔悄所租住的是单间配套的小房间,简单至简陋,只有chuang与衣柜两件家具。此时夜深人静,月色撩人,在这样幽静的气氛中,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接着,一个强壮的黑影步步向着chuang边靠近,幽白月光照映下,chuang上的乔悄更像是一朵安静躺着供人采择的洁白铃兰。月光同时照亮的,还有孔利那双平日充斥着戾气此刻却满是柔意的眼睛。
  孔利清楚,乔悄虽然外表柔弱,然而内心却倔强强韧。所以从最开始他就不敢强行霸占她,而是一点点磨去她的意志,最终在醉酒状态下才将她完全占有。这些年来,在他的调教下,乔悄逐渐变得柔顺。
  然而他却时常在这种柔顺下瞥见她的忍耐——忍耐她的激情,忍耐他的折磨,忍耐他们的关系。
  这些天来,孔利偷偷在乔悄的绿茶中下了药,令她整夜沉睡,之后他再潜入屋子,与昏睡中的她欢好。孔利发现,与昏睡中的乔悄做那回事似乎更让他有兴趣。因为以前的乔悄每次与他行事时,都会双手紧握,努力抑制身体的反应。他尝试过恶意地用唇舌用手指想要令她失控,然而结果却是她暗中掐破了手掌——她宁愿见血也不想让他得逞。
  孔利明白,乔悄是在恨他。
  恨他打破了自己设想好的未来,恨他夺走了自己平静的生活,恨他令自己初次爱的男人失踪。
  因为恨他,所以她的内心始终不愿依顺于他。
  当时见到满chuang由乔悄手掌处染上的斑斑血迹后,孔利先是瞳孔紧缩,眼眸里燃起了滔天怒火。然而很快地,那满腔的怒火却变成了无奈。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挑战她的极限。
  只因为,他不舍得她伤害自己。
  外人看来,都是他长期折辱着她。可是谁又知道真正的胜利者,是她。
  从头至尾,都是她。
  她让他体会到了至上的快乐,也让他体验到了求不得的痛苦。
  清醒时的乔悄令孔利半爱半恨,相比起来,睡梦中的她则可爱很多。
  梦中的乔悄没有那么多的顾及,在要紧处,她会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体也会自主地给出反应,令孔利得到最大的愉悦。
  此刻,孔利轻车熟路地来到乔悄身边,掀开被单。被单下的她穿着极其简单的全棉睡衣裤,样式都是最保守的。只有他才知道那保守单调的睡衣下有一具能轻易勾起他邪火的身子。
  孔利动用了浑身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放弃了撕扯开那睡衣的念头——他不能留下任何让她醒来后生疑的痕迹。
  他就像是在摆弄着最娇柔的花瓣,手上的动作轻而又轻。当他除去她的全部衣物后,浑身已经渗出了汗珠。
  当一份美味的蛋糕被拆去盒子后,只剩下品尝。
  白朦月色之下,两具身子开始纠缠。
  黝黑与白净,成为鲜明的对比,越是刺目,越是给人最大的视觉刺激。
  孔利其实很明白自己不应该夜夜都来,需索无度,这样会引起破绽。
  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
  认识她后,他的快乐便只能由她给予。
  他喜欢以最古老的传教士姿势与她欢好,因为这样他便可以在结束时将头埋在她的xiong口,嗅着她身上那独特的能给人带来洗涤罪恶功效的纯洁气息。
  他有满手的鲜血,他有满身的罪恶,深深地压住他的身体与灵魂,他需要释放。
  每天回家,他都会忍不住对她讲一些生意上的事。他是黑道起家,外表光鲜,做的也不过是刀口舔血的事情。他并不需要她解决什么,只是想要说给她听,每次说完,她即使什么也不回应,只是安静若兰地望着他,他也能觉出轻松与安心。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是他的救赎。
  他按着他的救赎,下下ding着他的救赎,团团揉着他的救赎。到最后,这救赎像是化成了水,柔软无边。而他的全部激情也化成了水,一腔全都给了她。
  发泄完后,他才皱了眉——原本是想着就泄在外面,谁知没控制住。
  只能拿了毛巾,浸了温水,小心翼翼为她擦拭。
  做完一切,天际已有微光,他强忍下想要楼她入怀共眠的念头,穿衣离去。
  房间内,乔悄仍旧穿着整齐的睡衣躺在被单里,刚才发生的激烈像是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关上电脑后,秦红颜洗漱会便睡下了。
  今夜是g大期末考试结束的日子,沈盛年与同学出去聚会,说是要闹很晚才回来。
  本来沈盛年是百般不愿去,可秦红颜却找出诸多理由令他去。其实两人都知道,她这么做是想喘口气。
  沈盛年的体力实在是太好,好得让秦红颜不堪言。每天晚上,她洗完澡后便会发现他笑yinyin地望住自己,那双眼珠子跟饿了三天的狼崽子看见鲜肉似地,让人渗得慌。
  当然秦红颜也不是一向都容他予取予求,两人都有共识,在她睡着时,他是不能对她出手的。以前沈盛年不清楚这个规矩,在秦红颜熟睡时动手动脚,被警告好几遍都不停止。终于秦红颜忍耐不住,长腿一踹,直接将沈盛年踢到了chuang底。
  沈盛年向来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从那之后,他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敢在秦红颜入睡时出手。
  秦红颜之所以推沈盛年出去,不过是想早些休息,仗着入睡后沈盛年不敢招惹,让自己休整一日。
  虽然今晚没有折磨人的情事,但不知是否是没有沈盛年陪伴在侧的缘故,秦红颜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
  秦红颜开始期盼沈盛年能早些归来,毕竟他可是她的安眠药啊。
  正在期盼着,她的手机忽然亮起屏幕——有人在此时打来电话。
  若是以前,秦红颜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觉得打来的人必定是奚欢。然而这段日子以来,随着沈盛年每天不间断的电话短信轰炸下,秦红颜已经下意识地将所有来电都认为是沈盛年。
  果不其然,就是他。
  秦红颜接起电话,只听得那边闹哄哄的,而沈盛年的声音则有些醉意:“来接我。”
  “还能说话就是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就能自己回来。”秦红颜拒绝。
  “来接我吧,我真的醉了,我难受。”沈盛年的声音越来越低,是撒娇的腔调:“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我走不动,会冷死在外头的。”
  她就是受不住他的撒娇。关于这点,她知道,他更是知道。
  秦红颜只能应了,反正他没回来前她也是睡不着的。
  秦红颜依着沈盛年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间ktv的包房,然而推门一看,却发现自己中了计——里面乌压压的全是在嗨歌的少男少女,哪里是沈盛年口中的“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的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