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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试图想起来当时那个情况更多的回忆,然而那个时候她昏迷,还被蒙住了双眼,一点关于当时的记忆都没有。
江月许久没有说话,那边的江阳喊了她一声。
“姐,你没事吧,突然问四年前的事情做什么?”
江月抿唇,“没事……”
“我还不了解你吗?肯定是出事了是不是?”
江月无奈。
即使她不告诉江阳,他通过新闻也是会知道的。
“苏展出狱了,但是在和我见面的时候遇害,现在医院生死不明。”
江月话落江阳就不淡定了,“那孙子竟然还好意思找你?你有没有被他欺负?”
“没有。”
“你……你不会是还没放下那孙子吧?”江阳试探性的问道。
江月一愣,“你想什么呢?我对他没有那种感情。”
“是吗?”
“我骗你做什么?”
江阳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最好没有,那个孙子可不值得你喜欢,还不如小quan呢。”
“嗯,没事就挂了。”
那混蛋的小权现在已经翻脸不认人了。
江月挂断了电话。
她脑子里都是权少争。
所以,当年把她和江阳带出苏展别墅的人,到底是权少争吗?
记忆中的那个声音确实和权少争的吻合。
江月拿着苏效义给她u盘呆,手机响起来她回神。
是江爸打过来的。
电话接听之后江爸着急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江月,小权怎么回事?我看到他的新闻了。”
江月无奈揉了揉眉心,“不要相信新闻上……”
“小权竟然是那个权家的人,我的天,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堂堂权家的二少爷竟然相中你?我是不是在做梦?”
江月嘴角抽了抽,“爸,你竟然关心的是这个。”
她以为老爸打电话过来是询问权少争qiāng击案的事情。
“你先告诉我他的身份是不是真的?”江爸爸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嗯,是真的,他是的权少庸的弟弟。”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手机被江妈妈拿了过去。
“那个qiāng击案也是真的?他要杀姓苏的那个混蛋?”
“不是,现在这件事情还在调查,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江月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她自己都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权少争是清白的。
“月月,你是怎么打算的?”江妈妈小声问道。
“警局正在调查这件事,你们不要操心了。”
“不是说小权在逃吗?你……你没事吧?”
江月看着手心里的u盘,“我能有什么事,这个案子不归我管,我出去吃饭了,挂了。”
江月挂断了电话吐了一口气。
权少争啊权少争,你说之前的一切就当没有生过,怎么可能做得到?
扰乱了她的心,扯进来她的父母,这一切怎么可能说完就完的。
明明坚持了二十年,现在却说结束。
你耍猴呢?
他们之间,没完!
江月把u盘放好,拿了外套出了家门。
zy基地外面,江月把车字缓缓开了进去。
进去zy基地就是一整块的大石头,石头上面只刻了一个徽标,由一个像极了月牙的“月”和一个怀抱住“月”的“争”字组成。
江月看着徽标脑子一顿。
是她和权少争?
那zy,就是争和月?
江月一个猛的急刹车,直直的看着徽标上环抱着“月”的“争”握紧了方向盘。
这个东西……她之前倒是没有注意过。
不会是她想多了吧?
江月把车子开了进去,在食堂找到了正在吃饭的孙舟。
权少争出了这事,大家的气势都挺低迷了,看到她过来都放下了筷子。
江月不敢直视他们的眼镜。
毕竟警局布了权少争嫌疑人身份,她没有阻止。
她怕看到他们埋怨的眼神。
孙舟看到江月起身走过来。
“嫂子。”孙舟担心的看着江月。
“出去说吧。”
江月和孙舟走出食堂。
“嫂子,二爷会没事的,你别担心了。”
江月怔怔的看着他。
她有很担心吗?
没有吧。
“嫂子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孙舟又说道。
江月下意识摸了一下脸。
也是,她基本一天没怎么吃饭,而且,昨晚也没睡好。
江月扯了扯嘴角。
她只是没休息好,其实没那么担心权少争。
她才不担心那个混蛋呢。
“那个……zy的徽标,谁设计的?”江月看着操场上的蓝色旗帜上面徽标“月争”问道。
孙舟看了一眼,“二爷亲手设计,直到认识嫂子之前我还不知道这徽标背后的意义。”
江月往训练场那边走去,孙舟跟上她。
“我们是通过江阳那件事情认识的,在那之前,我们没见过吗?”
孙舟点头,“没有。”
“权少争也没有跟你们提过我?”
孙舟摇头,但随后又点头,“不过我们知道二爷喜欢着一个姑娘,心口的纹身都是为那姑娘纹的,想来就是嫂子你了。”
江月低头踩着训练场上的小石子,“他说他认识了我二十年,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一点,二十年前先生太太车祸去世,大哥十八岁坐上家住之位,权家当时用腥风血雨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在敌人制造的‘意外’中,大哥为了保护二爷,把二爷和我们三个一起送去了南方,只是……”
说到这里孙舟嗓子梗了一下,“只是在途中生了意外,二爷和我们走散,当年他才八岁,大哥两年后找到了二爷,他是被人贩子拐卖给了一对赌徒夫妻,对于那段时间的事情二爷从来没有提过,二爷的性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变的。”
孙舟似乎是没有勇气说下去,别开了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江月停下了脚步,眼中有诧异。
小时候的权少争竟然经历了这些事情。
“如果说二爷二十年前就认识嫂子的话,那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了。”
江月拧眉。
二十年前,她才五岁,那个时候爸爸的工作还没被调回a市,还在g省。
她是和权少争在g省认识的,而且权少争还把她记了二十年,他们之间肯定有很深的接触。
但是,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印象呢?
他们相差三岁,也不能玩到一起。
而且权少争还总是一副不想让她知道当年事情的样子。
他们之间到底生过什么?
二十年前和四年前的事情都和权家的内争有关,那权少庸这次遇害和权少争被卷进qiāng击案,是不是也是权家的内争?
江月拧眉想了片刻,问向孙舟,“对权少庸来说,权家的敌人中威胁最大的人是谁?”
权家这样一个大家族,内里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孙舟没有立刻回答江月,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她说道:“嫂子,如果这件事情关系到权家的内斗……你就不要掺和了。”
江眉心动了动,就听孙舟接着说道:“太危险了,大哥和二爷都不一定搞得定,权家远比你想像的复杂,我不会跟你说关于权家的事情的。”
江月想到了昨天跟权少争的谈话。
其实,他是担心她所以才说出划清他们的界限这种话吧?
对啊,二十年的情感,怎么可能说结束就结束。
这个混蛋,关心她就不能换一个表达方式吗?
就不怕她当真了,再也不搭理他了吗?
还真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