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敢!”
方则言拿她没有办法,赌气地咬了一口她的脸,瞬间把她脸咬了口整洁的牙印。
“我妈给你那么多东西,你自己去解决!”
长如气急,也咬上他的脸蛋,“就算解决,我也要你给我解决!”
“泥奏凯!”方则言拿手掐住她的脸,把她脸上肉挤作一团,肥嘟嘟的。长如像只老鼠,不死心地叼着嘴里的肉,手还去揪他的脸蛋,舌头乱舔一气。
一番打闹,长如像条死咸鱼被丢到一边,嘤嘤嘤直叫唤,方则言理也不理她,估计是去洗脸外加消毒了。
长如:“啊,我好空虚,寂寞,冷啊~嘤嘤嘤”
系.黑暗教父.统看满屏幕都是马赛克,幽幽道:“按.摩.棒.充.实你,手机抚.慰你,空调温暖你。还需要男人做什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长如仿佛悟道了真理,“是了,男人都是大猪头蹄子。我要头蹄子做什么?补脚吗?”
于是她愉快地拿起了手机打游戏。
方则言洗过脸出来,坐到了长如的床上,很自然地抽过了长如的手机。
“睡觉了,不许玩游戏。”
长如生气,不跟我睡觉觉就算了,还不让我玩游戏?
方则言坐在床边,给她的手机充电。长如看着他清冷温柔地侧颜心里有痒痒,心想,吃不了,跟之前那样盖着棉被纯睡觉也不错啊。
完全忘记了刚才还叫嚣着绝对不再啃这个嚼也嚼不烂,又冷又硬的,臭
大猪蹄子了。
长如小心地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则言。”长如吻他的脸庞,语气甜蜜温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今天睡床上好不好?”
“则言,你总得克服啊。我们就单纯的睡觉不行吗?你不要讨厌我……”
“则言,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妻子……”
“则言……”
许是那声妻子陡然戳到了方则言哪根神经,他抱着长如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长如愣住:“你脱我衣服干嘛?”
眨眼间就被脱.得.赤.条条了。
“睡觉。”方则言言简意赅。
不过,此睡觉非彼睡觉了。
“唔,啊——”
这是长如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事。虽然她本意只是想跟他盖着被子纯睡.觉,但很显然方则言想的可不是这个。
总之长如这条咸鱼被翻来覆去煎了很多遍,煎得油香肉滑,骨脆髓香。
然后方则言这只声称永远不吃肉的狼彻底狂化,把长如吃得一干二净。
长如心想:男人啊,都是大/屁/眼子。
长如醒来时枕边已经没人了。
她艰难地坐起来,下床的时候两股战战,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
支持着软面条一样的两条腿颤颤巍巍走进浴室,心想着直播暂时停两天,正好休息休息。
看着自己一身的痕迹,她骂道:“臭猪蹄子。”
在给实习医生做讲解的方则言打了个喷嚏,底下的医生们瞅着他们顶着一脸牙印痕迹的方医生若无其事继续讲课题。
台上风平浪静,台下惊涛骇浪。
一干美丽的女医生的芳心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真是个美好的早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应该不会很长。
大家稀饭这个故事嘛?喜欢能给我打call吗?哈哈。
收藏过一百就双更六千字啊!我这可怜的收藏……
第76章 洁癖医生的出轨妻(12)
长如虽然没有直播, 但她可没有闲着。朱茶有她很多把柄,她未必没有朱茶的把柄。
起个什么标题比较好呢?闺蜜看上自己老公?白富美闺蜜嫉妒自己的穷朋友找了个好老公?防火防盗防闺蜜?
她略加思索,甚至还找了不少她跟朱茶的聊天记录,比如朱茶怂恿她出轨,以及蓄意挑拨她跟她老公关系之类的话。
这些可都是证据。
整理好这些后, 长如花大价钱雇了些水军。做完这些后她又打了个电话。
“你说, 苏珀的奖学金被撤销了?”
“好, 我知道了, 先盯着。”
长如挂断电话。
苏珀, 那个病弱美少年, 表面上是白皮, 心里就是个黑馅料。
他确实是个孤儿,父母双亡, 身体还很不好, 病殃殃的。虽然考上了名牌大学, 但没一定的经济来源,学费医药费各种问题接涌而来。
他开始做一些特殊的工作, 比如受人委托,勾/引女人。越是那些家庭主/妇他越喜欢, 弄到手之后, 自然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也不会再去理会那些女人的下场。
早在她跟苏珀了断后她就开始雇人调查苏珀的底细,最好能收集到一些关于他跟别人做交易的证据。
但是他这个人谨慎小心,根本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自己名牌美术学院的优等生的羽毛还是很爱惜的。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如先前怕她出轨的床/照会流露出去,但看朱茶没有动静,她又不得不怀疑她跟本没有她的床/照。
这么好个把柄,没道理她不用出来。
由于是c级任务世界,有剧情无攻略度,长如无法了解方则言的攻略度,好不容易才稍微赢得了一点信任,她跟本不敢贸然去见苏珀。万一反被设计可就不妙了。
网络上从骂长如还是不少,轰轰烈烈席卷而来的骂战甚至卷入了不少明星网红,彻底乱作一团。
长如好些天没开直播了,天天缩在家里避风头。好在她们家的小区物业管理过关,没出现一大群狗仔蹲家门口的场景。
方母被那些拐弯抹角打听长如的人烦不胜烦,正好她的老姐妹们组团出去旅游,她就收拾款款走了。
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长如跟方则言。
方则言这些天虽然天天跟她睡一张床,夜夜笙歌。但长如依然无法确定他的心思,还有些忐忑他会不会又不回家。
“站在这里做什么?”方则言一进来就看见长如可怜巴巴地搬个凳子坐在玄关处。看那样子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眼巴巴地瞅着门。
“等你回来啊。”长如翘首以待,看见他进门就飞奔起来跳到他身上。
方则言稳稳地接住了她。
方则言托着长如坐到沙发上,自然地一手托着她一手拿她的杯子喝水。
“你的洁癖呢?”长如斜眼睛看着他。
方则言不说话,清亮的眼神瞅着她,很有几分控诉的感觉。好像再说还不是你勾引我?
长如“噗嗤”一声笑了,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方则言低头捕捉她的唇舌。
方则言压着她的脑袋,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这外表清冷的男人,一旦破了那洁癖的紧箍咒,对她的时候肢体语言无时无刻都体现着他的狂热。
他不满足于她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肌/肤上,舔/舐吮/吸,从上到下,一寸寸都不肯放过。
“唔…啊……”
最后长如神智已经模糊,被翻过身放在沙发上,从后面深深地进/入了她。
这个变/态。长如最后一分思绪想着。
最后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被抱到浴室清理,那个冷清禁欲的方医生又压着自己做了一回。
一晚上的纠缠,长如迷迷糊糊地梦到自己被一只大型犬舔来舔去,像是啃骨头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不放过。
第二天长如睁开眼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自己还被某个男人圈在怀里,他睡得很香。
看着方医生光滑白皙的脸蛋,比她还长的眼睫毛安静地垂着,下巴冒出来了点青色的胡茬,两片唇瓣浅浅淡淡的颜色。
长如被这美色蛊惑,凑上去小心地舔他的唇,舌.尖.抚摸他的唇,一点点润色,看他春日繁花般颜色变深,更引人探寻。
“一大早这么精神,昨天不是喊累来的?”方则言睁开眼,眼睛还在这水润懵懂的光芒,不一会就彻底清明。
长如耳朵被这刚起床沙哑酥麻的声音一惊,半边身子都软了。
“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我的假期。”
“几天假啊?”长如眼神闪闪发亮,“我们出去玩吗?”
“一个星期。”方则言说,“你想去哪里玩?”
“唔,随便。”
“没有随便这个地方。”方则言捋捋她的杂毛,“我带你去个地方玩。”
“好啊,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
还挺神秘的。长如撇撇嘴,爬了起来打算去洗口刷牙。
方则言抓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洗口啦,不然臭死你啊。”长如长大嘴巴朝他哈气,想把他恶心走。
“昨天还不是亲了十几二十遍。”方则言不当一回事又按在身下亲。
“靠……唔……你这,变态……”
最后长如软着腰被折腾狠了,气得不理方则言,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不知足地舔舔嘴角,抱着她去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