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赖,挺另类的,当纹身看也不错。”归齐瞇着眼睛,笑意很深。
他的手指是轻柔的,他就那么打着圈儿把冰凉的药膏一点点的涂到她的伤疤上,冷暖觉得自己屏住了呼吸,却还在开着玩笑缓和着自己的尴尬。
“我能说你是乐观呢,还是阿q呢?”
归齐没有回答,只是在她刀口最深的地方,那跟耻骨垂直的地方,反复的打着圈儿。
“还疼么?”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就像是能滴出水来。
轰——
冷暖觉得自己被这样的比亲密更让人遐想的暧昧弄的全身都不自在,她最终下意识的挪挪身子,点了点头。
“嗯。”
最终,漫长的擦药过程结束了。
但夜才刚刚开始,冷暖不是未经人世的小女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归齐的眼睛里看见了什么。
也许,也许……
那引信已经引燃许久的炮仗,终就是要有爆炸的一天。
等归齐洗了手回来的时候,冷暖已经把灯熄了。
她想,就算要发生什么,至少她是闭了灯的。
一切都如冷暖想象般一样自然而然的尽兴着。
才一上床的归齐从背后搂着她,在她刚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就早已扳过她的腰,唇就覆了过来。
然而这个吻并不若冷暖想象般浅尝辄止,而是极具侵略性,带着一种让她陌生的香皂味道,侵入了她最后一道围墙。
在今天以前,归齐从未这样对待过她。
他就这样埋在她的脖颈间激吻摸索。
有那么一瞬间,冷暖想一把推开他,却停住了手——
他们结婚了,她这样很矫情是不是?
不过是一个身体的填充,谁又不一样呢?
闭眼,默默接受。
最终,像是感觉到了她绝望般的放松,归齐放开她了。
“怎么了?”冷暖喘息着。
“你看我,你伤口还没好利索呢,急什么呢~”归齐笑。
身子分开,凉气进来。
“喂……”冷暖去拉归齐的手。
这只手,是她现在唯一能给他的东西。
但也是这只手,让归齐在梦里不在喂叹,只要她肯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他就相信自己一定会握暖她。
气氛就这么僵在一瞬间。
就是这么刚好,阿南打电话,冷暖翻身起来,接了电话。
放下电话,面色凝重
“怎么了?”归齐问。
“这帮小子下手没轻重,把村长儿媳妇儿给打了。”
……
------题外话------
呃,我没写完,后面的是纲——如果订阅的话,明儿上午刷新,我一会儿把字加上。
米有办法,写冷暖和归齐之间……我比较不适应……却又遵从了现实……
觉得不爽可以给我意见,但别骂我……
☆、142 是缘?不,屎缘。
这日子吧,就是有一件接着一件头疼得事儿追着你跑,你遭罪,它过瘾,如是而已。
阿南的一个电话,让冷暖精神了起来,简单换了身儿衣服,跟要去提前阻揽一下传媒的归齐兵分两路,一先一后从小区一路疾驰。
乔庄位于市郊,这个晚上9点多的时间里,路上车很少,冷暖的油门几乎踩到底,脉表也飙到了130,快的让她不适应的觉得视线都有些模糊。
一条每天都跑的道,就这样缩短了2/3的时间。
到了乔庄门口的一堵贴满性病男科什么的疑难杂症的电线杆子旁,冷暖停了车,先到一步的李旭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哎呦,冷姐,你可来了。”
“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别着急。”冷暖没多浪费功夫,把车锁上,下车跟着李旭边往里面走,边问着事情的详细过程。
“操,这家人真他妈是胡搅蛮缠……”李旭还没讲,就满腹愤慨,看的出来他也受了一肚子窝囊气。
带着不爽情绪的李旭讲的复杂,但冷暖也听明白了个中原因。
事情的起源不过就是连日冷暖三番四次去谈却一直没有啃下来的那几晌口粮地,那些地单是村长家就占了3/4之多,其它的那些也都是零零星星的散户,她们的拆迁目标一直定在主攻这个村长乔万三家,但这乔万三家还真是难啃的鞋底子,无论冷暖是好说歹说,人家就是拿着桥,口一点儿都不吐,柴青一亩出2万,他要8万,可能么?
要说拆迁钉子户不动些手段是不现实的,但因为是市政工程,柴青千盯万嘱绝对不要弄出什么负面新闻来,冷暖也一直没让阿南他们动什么真格的,无谓是一些口头上的不痛不痒的威胁,小打小闹的溜着,可就是今儿晚上,村长媳妇儿故意把一盆洗脚水都泼阿南身上了,原本就年轻气盛的他这憋了一肚子火儿,就是没忍住,跟那娘们儿吵吵几句就打起来了。
这一打到好,阿南也就杵了她一拳,村长媳妇儿就顺势装了纸片儿倒地下不起来了,等阿南反映过来她这是要讹他,转身要跑的时候,乔万三他儿子栓子又领了几个小子给阿南他们几个堵住了,就像之前有预谋似的,根本没跟阿南他们动手,就叫嚣着要讨一个说法儿。
啥意思呢?
冷暖明白了,她们被人反咬了,说来说去,不过是想在那块地的价钱上让她们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