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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安:“……”
  ……
  陆灼第二天就亲自过来登门,跟李冬青说了调查结果。
  原来那位石女官说的是真话。
  她父亲原本是含章家镖局的一名镖头,她和含章母亲从小一起长大。
  有一次她犯了错,要被处死,是含章的外祖母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搭了很多人情和钱财,方才保了她一条性命。
  后来她做了宫里的一名女史,倒也再未出过什么事,平平安安一直到现在……
  ……
  夏南桥和李冬青留了陆灼吃饭。
  夏安安和含章自然也一起。
  第333章 赵炳
  夏南桥和李冬青留了陆灼吃饭。
  夏安安和含章自然也一起。
  吃饭的时候,夏南桥就说他这里毫无头绪,请他帮忙追查水贼的事情。
  陆灼又一口应下了。
  然后对李冬青好一番感谢,感谢她照顾夏安安长大成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安安她爹。
  ……
  那位女官出宫后寻到了赵府来,李冬青跟她聊了,这位女官所能教导含章的东西,正是她一个现代人所欠缺的,于是就留她在家里住下,专门教导含章。
  能在宫里成为女官,并不容易,学问、心性都是民间普通女子不能比的,李冬青对她很满意。
  赵家族人听说了此事,跑来跟李冬青说,那宫里出来的女官教一个也是教,教十个也是教,请求把族中跟含章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都送来一起学习。
  李冬青夫妇自从来了赵府,跟赵家族中的关系就很疏远。
  夫妻两人商量一番,觉得这样可以拉近彼此间的关系,毕竟以后还要相处的。
  于是就答应了。
  同时,含章提出来可以让令徽也一起来,这样她就有伴了,于是令徽也每日过来,加上赵家的适龄小姑娘,一共有五个人一起上课。
  这个年代的很多东西,李冬青和夏安安也不懂,不过她们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跟小朋友一起听课,于是她们就充当起了保姆和助教的角色,经常呆在这边,也听石女官的课。
  她上午上文化课,下午上女红女德女容等课程,两人听得津津有味,比五个学生还认真。
  陆灼大约是真闲下来了,几乎每天都来接送令徽。
  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还有另一位哥哥,也每天来接送他妹妹。
  那是含章的亲堂兄,赵政三弟的儿子,名叫赵炳。
  他第一次送她妹妹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夏安安去接孩子们,当即就眼前一亮。
  后来,他便每天来接送妹妹,然后,想方设法往夏安安跟前凑。
  慧果说笑,说那赵炳每次看到夏安安,眼珠子都直了。
  云染比较正经,跟慧果说:“别乱说!咱们姑娘可是已经定亲的人,不能乱开这种玩笑。”
  慧果:“我只是说了句实话嘛!你们没看到他那样吗?一看到咱们姑娘,连腿都迈不动了!昨儿还想给姑娘送东西,被姑娘给打发了。”
  云染:“你还说?仔细被人听了去!”
  慧果:“哪有人嘛,而且听了去又如何?”
  夏安安斜了慧果一眼,说:“慧果,明儿开始,你去门口接孩子,我就不去了。”
  慧果:“啊?”
  ……
  诗仙楼。
  赵炳正一个人喝闷酒,旁边有桌人,不停地在说京城四公子。
  说得最多的就是陆灼,说他从文是首辅之才,从武也无人可及,这次锦衣卫比武,他的中所又得了第一。
  突然,“砰!”一声响。
  赵炳突然提起喝完的空酒瓶,砸到了那边桌子上。
  那一桌人都愣了,呆呆地看着他。
  第334章 报复二字
  “陆灼陆灼陆灼!你们见过陆灼吗?”赵炳醉醺醺地问,“你们以为他长了三头六臂?其实不过如此而已!不就仗着有个当朝首辅的爹吗?没有他爹,他什么都不是!”
  “你谁啊?”其中一人问。
  赵炳冷笑:“我?我是什么人,你们还没资格过问!”
  那个问话的,突然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把绣春刀,刷地拔出刀来,横在他脖子上:“现在有资格问了吗?”
  赵炳打了个冷战,酒一下子醒了大半,瞪大眼睛看向这群人。
  他这才发现,他们虽然穿着常服,但都带着绣春刀,显然是一群出来喝酒的锦衣卫。
  锦衣卫……哪是他惹得起的?
  “说啊,你哪位呀?”那人拿刀在他脖子上来回磨。
  “我……我是赵政赵侍郎的亲侄子!”赵炳声音颤抖,因为惊慌都忘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赵侍郎?侄子?什么玩意儿?”那人拿起那个空酒瓶,砸在赵炳的头上。
  酒瓶“哐!”碎了,赵炳一声哀嚎……
  ……
  赵炳心里恨透了陆灼。
  因为他抢走了夏安安。
  因为他,自己挨了顿打。
  还有……他这辈子,拍马也追不上陆灼。
  他考了两回了,都名落孙山……
  这些都让他恨透了陆灼。
  他头上的血止住了,但还在流鼻血,虽然不多,但让他觉得很恐惧。
  他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来,塞着鼻孔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