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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墨没有和魏期绕弯子,他不能出来的时间太长得回去,这就要走了。
  魏期垂眸,偏头看他直接开门见山,大师兄对她有情吧?
  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语气,毕竟只要不是脑子少根弦儿的都能看出来。
  凌墨没有否认,是,又怎能怎样呢。
  他注定给不了她什么。
  魏期看着他,似乎想要读取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样,你为什么不和她说呢?
  凌墨认识莱可比魏期早,要是凌墨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心意,可能都轮不到魏期。
  凌墨眼中流露了些凄凉,语气平淡无波澜,我,做不了她的心上人。
  既然已经注定他不能给她什么,那就没有表明自己心意的必要了。
  就这样,挺好。
  她叫你一声大师兄,你称呼她一声小师妹。
  魏期着实看不懂这个男人心中所想,不后悔吗?
  凌墨失笑摇摇头,不悔。
  说了会痛苦,不说会安好,他宁可不说要安好,也不要说了要痛苦。
  他内心最想要的是她幸福快乐。
  魏期望着远方的天,舒了口气,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啊。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看懂他。
  凌墨抬头享受着微风拂面的舒适,魏期,我出现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候,而你出现在她生命中最需要一束光的时候。
  你于她而言是光,你出现在她最需要光的时候,她生命中注定会有你的存在。
  魏期闻言转头看他,不由笑了,光么,她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在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候是她温暖了他。
  凌墨的笑容似微风,让人非常舒服,把白玫瑰又递到魏面前,魏期,我祝福你们。我的命早已注定了。
  魏期眉头微挑接过了白玫瑰,谢谢,大师兄信命?
  凌墨十分淡然的回答,不信,但,人啊,有的时候不得不向命屈服。
  在别人眼中凌墨一直是那样不染凡尘的人,他有时候自己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喜欢上一个人,但他却不能对那人表明自己的心意,只能把这个心思藏在心里折磨着自己。
  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没有一丝一毫怨愤,只有真心实意的祝福。
  凌墨拍了拍魏期的肩膀,好好对她。
  一定。
  凌墨颔首,算了下时间,我该走了。
  魏期略微蹙眉,这就走了,不等她回来?
  凌墨摇摇头,不等了,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很好,我就放心了,她有你足够。我呢,也该回去了。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她,她好,他才放心。
  后会有期。凌墨留下四个字,就头也不回的立开了。
  只是那背影显得有些孤单寂寞。
  凌墨自己没有感觉到过孤单,也许是自己一个人管了,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不需要他人的陪同。
  再次见面又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魏期在原地立了半晌,直到看不见凌墨影子了才离开,魏期心底是佩服这个人的,最年轻的家主最年轻的理事会理事。这个人,叫凌墨。
  莱可他们解决掉了一份点之后,后面的路顺畅了很多,没有人阻挠。
  莱可一行人返回的时候,直接交代开车的人去虞郁的私库。
  莱可一下车就看到虞郁嘴里叼着根烟挺痞的站在那儿。
  莱可摘了帽子朝他走过去,虞郁递上去一根烟,莱可接了两人吞云吐雾了一会儿。
  你动手了?虞郁打量着她,身上的血腥味儿太明显了。
  莱可抖了抖烟灰,啊,没留活口。
  啧,你可真血腥。虞郁没忍住吐槽她。
  莱可睨他一眼,挺拽的,他们先动刀的,在我面前玩儿刀,五师兄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吗?
  虞郁露齿一笑,那是那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非死既死。
  莱可以前混的时候武器就是枪和刀,刀做暗器,她刀下的亡魂数不胜数。
  莱可抽完一根烟,进入了正题,行啦,五师兄,忙我帮了,你私库里的东西
  虞郁抬了抬下巴,走吧,我给你引路。
  莱可跟在他旁边进了私库其实不用引路,莱可自己认识。
  他们走之后,外面的人才窃窃私语起来。
  今天和莱可送货的那三个人怎么也没想到猫耳朵是自己老大的师妹,难怪能请到猫耳朵和他们一起送货。
  嘿,兄弟,今天送货怎么样啊?一个长得很壮实的男人问。
  三个人其中一个看着他,看见那个女的没,猫爷,我和我们一起去的。
  猫爷,哪个猫爷啊?
  三个人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一起开口,在道上能有几个猫爷啊?
  那人:!!!
  莱可知道虞郁私库的好东西多得不得了,这次进来着实被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