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这小兔崽子真真是没出息元宝怒其不争又有点恼怒的想着口里更加认真严厉的道:“小兔崽子闭嘴吧,别在狄公子面前给杂家丢人现眼了赶紧进去告诉青草姑娘说狄公子在外求见陛下,让他通报一声。”
师傅竟然说我丢人现眼,我丢人现眼到底是为了谁呀?师父果然是走火入魔了,连好赖都不分了小银子不服又有点愤怒的想着。
而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更加不善的看着不远处的狄光远,脚步也没有丝毫迈动的迹象。
这一切元宝都看在眼里心理自然更加怒其不争的面上又是认真没好气的道:“像一个木头桩子杵在这里作甚没有听到杂家的话吗?”
“师傅的话徒儿自然听到了,且听的清清楚楚,可恕徒儿恕难从命,一则这并不符合规矩,若禀告陛下恐怕会让陛下龙颜大怒,到时候我与师父以及青草姑姑性命都危已。”小银子如刚刚一样微微强硬坚决的道,眼睛则从未从狄光远身上移开。
“你这小兔崽子,如今可真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杂家刚刚就与你说过,无论有怎样的后果,杂家都一律承担与你这小兔崽子毫无关系。
小兔崽子你只需进去告诉青草姑娘此事让青草姑娘禀告陛下。”元宝更加没好气提醒话里有话的道。
可此时的小银子已经对于元宝刚刚的种种作为产生了一定的误解,又怎会想元宝此话是否另有深意,直接脱口而出反驳道:“师傅你是我师傅,我是你徒弟,且此事发生的种种过程我都看在眼里,又怎能与我无关?
若我按照师傅的吩咐去告诉了青草姑姑,让青草姑姑禀告陛下,那么此事又怎么可能与青草姑姑毫无关系。
师父你口口声声说此事有怎样的后果,你都一律承担与徒弟以及其他人毫无关系,可真的能如此吗?师父。”小银子语气一转的问道。
但他也不等元宝的回答,就自己接着道:“恐怕不能,师傅我们只是奴才,凡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而且师傅你钦佩狄大人,愿意为狄大人破一次规矩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可青草姑姑是万万不会的。
因为现在的青草姑姑已经不是以前的青草姑姑,现在的青草姑姑做事自有自己的主张不是旁人能影响到的。
这些日子师傅你或许因为狄大人的事,情绪不佳并没有留意到可徒弟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因此徒弟今日必定会白跑一趟,还会被青草姑姑狠狠教训一顿。
若是要去的话,师傅你自己去好了,反正徒弟是不会去的。”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再与杂家说一次。”元宝恼怒一字一顿得道眼睛也直直的盯着小银子,似乎要把小银子盯出一个窟窿似的。
听到元宝一字一顿的话感觉到元宝逼迫的目光,小银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丝害怕升了起来眼神不由的闪烁了一下头不由自主的低了低开口的语气也变得稍缓尊敬了。
小银子就是以这样的样子这样的语气道:“徒儿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冒犯到了师父,请师傅责罚。
不过徒儿是真的不能去找青草姑姑禀告此事,否则以那位姑姑如今的行事,恐怕会骂死徒儿。
而且师傅狄公子分明是在戏耍我们为何我们还要为狄公子做无用之功甚至赔上自己的性命?”说着说着小银子的语气又变得如时又无奈了。
头则再一次的抬了起来不善的看向了不远处的狄光远。
狄光远把一切看在眼里,可却什么也没有说,直到估摸着这两位公公把戏演完了词说尽了,安静了一会儿才笑着客气不卑不亢的道:“两位公公为了我与家父的事争执了这么久,在下心中真是羞愧不已。
不过听了这么久在下也知道两位公公心里的纠结在何处了两位公公,可否让在下说上几句?”狄光远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询问起来了身子则随着话语低得更低了,似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愧似的。
不过这也只是似乎罢了,其实狄光远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因为在他心里无论是元宝还是小银子都是在与他演戏,为的只是想弄清楚他袖子里到底是何物,是否会对陛下不利?
而这也是他们的职责,他们只是在履行他们的职责并没有丝毫错处,何况他们还愿意与自己演戏,并没有二话不说的就把自己轰走。
这就证明他们还是愿意与自己行方便的,只是自己非得交代清楚,不然的话他们是不会放自己进去。
而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东西迟早都要交给陛下过目,但愿陛下过目以后能明白父亲是冤枉的,从而放过父亲,哪怕贬到地方也是好的。
元宝自然不知道狄光远心里竟然是如此想的,若是知道的话恐怕又会感叹一句,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看事就是通透明白。
不过我是真的想帮狄大人,因为狄大人的为人处事当真令人敬佩,只是那姑奶奶与这小兔崽子,这段时间就把我当成犯人一样盯着我,我实在无法随心而为。
因此我想帮狄大人也无能为力,让狄公子真真笑话了,元宝又不是神仙岂能知道狄光远心里的所想,这些对话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元宝所看到的就是狄光远客气的询问,以及身子低的更低心里不禁又感叹着狄公子不愧是狄大人的儿子一派千千君子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