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李兄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对此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咱们的未来是掌握在咱们的手里,而不是我说出来的。”
光会说这些好听的有什么用,我起先还以为他有多么有才能与智慧,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被贬官革职回家。
看来并非是无缘无故的李敬业心里想着这些,但是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见此魏思温开门见山道:“李兄扬州地方官虽然没有兵权,但是扬州衙门里有大牢那里可有囚犯,囚犯虽然不多,但是也有百多个,这百多个跟朝廷对抗是远远不够的。
但是让他们战领衙门是绰绰有余的,当然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打开仓库把一些武器给他们作为武装。”
“魏兄的意思是让李兄自己造自己的反妙妙妙,这个法子实在妙魏兄不愧脑子好使被大家推选为咱们的军师,这脑子就是与咱们不一样。”骆宾王恍然大悟称赞道。
心里则暗道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个魏兄并不是愚钝盲目自大,而是却有本事像这样一个聪明的人正是做大事所需之人。
“魏兄这个法子的确妙不可言,可要做到这一切,那就要你那个朋友真的如你所言,会来扬州与我们共生大事。
若他不来这一切恐怕都是不可行的。”李敬业担忧道,但心里也和骆宾王一样改变了看法。
“李兄无需担心那个朋友依照他的性子他必定会来且一定会配合我们的。”魏思温认真道。
“按理说有魏兄这句话,我们应该放心才是,可可……”
“李兄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吞吞吐吐。”
“那魏兄我就有话直说了。”
魏思温听到这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李敬业见此,这才开门见山道“可人心隔肚皮,虽说以魏兄的聪明才智,看人必定是极准的。
但从刚刚魏兄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魏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跟那位朋友见面,只是书信来往,书信来往有一些变化是察觉不到的。
而且就算魏兄的那位朋友真的如魏兄所言的一样,想来扬州与我们共谋大事,可他毕竟官职在身,行动不像咱们这么自由。”
“李兄说的极是,我确实与那位朋友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只有书信来往。
可我10分的了解他的为人处事,相信他的为人处事不会短短时间就有所改变。
至于李兄说的第2点,那完全是李兄多虑了,李兄你可知监察御史是作甚的?”
李敬业摇着头道“这个我倒不知,不过按照字面意思应该是监察哪一方面的。”
听到这话魏思温不由的在心里嘀咕道连监察御史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还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以他的智慧被贬官乃是常事,若不被贬,那才叫怪事。
若他祖父不是开国元勋又在那件事情立了大功,恐怕早与我一样革职回家了。
还有若不是因为他祖父的缘故他威望又怎会这么高,我与众人怎么会推举他为领头人。
原本以为他祖父是开国元勋,又能在那件事情上果断的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定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而生为他的孙子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现在看来真真是大错而特错魏思温虽然心里嘀咕着这些,但是口里却已开口道:“李兄说的没错监察御史,的确是监察的。
但是他监察的却不是什么某一方面,而是监察地方上的事物。
因此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去哪里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因为这就是监察御史的职责。
另外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还有很大空间可以选择自己到哪一个地方去视察只要跟上面的人打一个申请上面的人同意了也就成了。”
“照这么说来监察御史这个官职还挺不错的,偶尔还可以假公济私去某一个地方游玩一番。”
“李兄这可不见得,朝廷哪有那么好心,你没听到了魏兄说想去某个地方去视察必须打申请,要上面同意才可。
而上面也不会轻易的同意。”骆宾王起先的时候眼睛还是看着李敬业,但说着说着眼睛就看向了魏思温。
只见魏思温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而是露出了一个笑容道:“这个申请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主要看你跟上面的关系处得怎样处得好,自然容易通过,处的不好就有点难办了。
可我这个朋友只要他一申请,保准没问题。”
“魏兄为何这么说?难道你的那位朋友跟上面关系处的特别好,还是跟上面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错呀看来这个李敬业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只要自己日后好好辅佐应该还是可以成大事的。
可魏思温却忘了一句话烂泥终究扶不上墙,何况还是一个有点瞧不起自己不听自己劝告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此时的魏思温心里虽然在想着那些却已经道:“李兄说的没错,我的那位朋友的确跟上面有特殊的关系,而且还非常特殊。”
“怎么特殊法?莫非上面的那个人还是你那个朋友的亲戚不成?”骆宾王玩笑道。
骆宾王的话音刚落,魏思温就立刻点了点头道:“骆兄所说不错我那个朋友跟上面的人的确是亲戚关系,而且与他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