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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无命却突然道:等一等。
  对面那无辜女子的眼睛里就亮起了希翼的光芒。
  只见他手腕一抖,青色的剑光在屋内一闪,那条装饰着雪色荷花纹样的烟青紫腰带就被挑在了剑上当然,已经断掉了。
  她妩媚的眸子瞪得圆圆的,似乎很震惊他会这样做,又好似想要狂呼痛骂。
  荆无命眯了眯眼,显然很享受对方这反应这同他杀人是一个道理,他杀人之前,一定要先让对方燃起生的希望,然后再残忍的杀死他,那种人临死之前的绝望,痛苦与仇恨,是最令他开心的。
  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也被这样对待了。
  她只能乖乖听话。
  半晌之后,荆无命慢慢地伸出右手,将挑在剑上的腰带拿了起来,一面欣赏着她,一面把宽腰带蒙在脸上,眯着眼嗅了嗅。
  他忽然嘶哑地问:你丈夫和你感情很好?
  罗敷:
  罗敷道:我们厮守了二十年,未曾离心,他爱我爱得不得了,我也爱他爱得不得了,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荆无命道:很好。
  罗敷眼尾似乎有点红,带着点控诉似的语气,道:很好?
  荆无命慢慢地道:这样的你,玩起来才格外有趣。
  罗敷:
  罗敷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丈夫一定会杀了你!他不会放过你的!
  荆无命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伸手捂住了罗敷不断叫骂的嘴巴,他的手里也留下了一点胭脂的薄红。
  另一面,路小佳拎着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溜达到了大街上,还没打听呢,就瞧见前面无名居一片混乱啊,原来是师娘顺手杀了一个人。
  师娘杀的人,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人,路小佳连上去瞧一眼地兴趣都没有,只去打听马芳铃之所在,结果他师娘又一次替他把事情解决掉了
  马芳铃被废了武功,昏倒在无名居二楼的屋子里。
  路小佳瞧了她一眼,银票轻飘飘地飞了下来,等银票落在马芳铃的脸上时,路小佳已走得瞧不见了。
  所以师娘去干什么了呢?
  边城又没什么好逛的,街道灰扑扑,一眼就能望到头,左右的铺子里根本没有什么时兴的好
  东西,师娘何等人物,每年光是裁衣裳的料子就能堆满一间屋子,能看得上这里的布庄?
  但师娘也不在边城的据点之中,难道是去万马堂了?万马堂中还有事未了?
  正这么想着,那脂粉铺的老板忽然冲了过来,道:你你认不认得叶开?
  路小佳那双没有什么感情的眸子瞧了过来,道:做什么?
  老板瞧了他一眼,恍然道:啊你是那天在街心洗
  路小佳的脸色沉了下去,老板立刻闭嘴,话锋转了一个巨大的弯,道:啊呀!就是那个,你,你师娘,她出事了!
  路小佳皱眉:你说什么?
  他很冷静,因为他不太相信师娘会出事,能让他师娘出事的决战,绝对能把整个边城给夷平咯,现在这样,真的不像。
  老板跺了跺脚,道:方才!有个黑衣杀手,就这么
  他比了一个把剑搭在脖子上的动作,继续道:就这么把罗夫人给劫走了!他他他他往那边去了,那个人叫什么荆先生?对,是姓荆的!
  路小佳:
  路小佳:
  师父和师娘又在大街上打情骂俏!
  路小佳的脸上全然没有一点表情,麻木且干巴地道:知道了,这事儿l你不用管了,也不必去找叶开,回去吧。
  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个银锞子扔给了他。
  脂粉铺老板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笑容然后又立刻收敛了,道:好,好,好知道了,路公子快去瞧瞧吧!
  路小佳挑了一下眉,没说话。
  脂粉铺的老板给他指了方向,他也不去看,扭头往回走,一点儿l不停留,甚至还走得更快了一点。
  回到他们暂时居住的小院儿l之中,叶开正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傅红雪的门紧紧地闭着,屋子里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不知道在做什么估计也没有做什么,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叶开微笑道:啊呀,你回来啦,钱还了?
  路小佳淡淡道:嗯。
  叶开又道:你有没有买几斤花生回来?
  路小佳的语气依然淡淡道:即使有,你也一个都吃不到。
  叶开叹道:这是你路小佳说的?
  路小佳悠然道:这是花生帮帮主说的。
  叶开:
  叶开笑道:花生帮花生帮,哈哈,昔年有金钱帮,今日有花生帮,要我看来,花生帮这名字,可比金钱帮要有品味多了我要做右护法,给傅红雪当左护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