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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阳看着脚尖,“嗯,我知道。”
  那种事情,肯定急。
  想起刚刚,王玉芝还没什么,丁阳的脸先红了。
  王玉芝:“抱歉,下次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
  丁阳一听,焦急起来,“你这人也真是,道啥歉呢,咱们啥关系啊,没必要呢。”
  而且刚刚的事情的确是他唐突了。
  王玉芝:“你找***啥?”
  丁阳不停地脚尖踢地,“那个,就是吃饭的事情啦。”
  其实不是。
  他帮她买那个了,想着这万一没得用,多不方便。
  但,王玉芝这么正儿八经地问起,他咋好意思讲呢。
  所以,丁阳开始瞎胡乱扯。
  王玉芝:“怎么又提吃饭的事情了,我不是说了没关系么。”
  丁阳:“那也请你吃个饭呗,走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了,回来请你吃饭。”
  这事啊……
  王玉芝:“我听潘广说,你不是已经请大家吃过饭了。”
  所有人一起吃个饭,好像也没啥。
  可现在他单独请自己……
  王玉芝有些诧异地盯着他,这人不会是,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丁阳被她看得十分心虚。
  提起请吃饭的事儿他就心塞啊。
  之前从南城回来,他请大伙儿吃饭,其实完全可以将王玉芝叫上的。
  可一大堆人吃饭,这有什么意思呢。
  他想单独请啊,两人近距离接触接触,有些事儿自然而然地
  不就成了嘛。
  谁知道王玉芝不去。
  丁阳:“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我们不是又要走了嘛,请大伙儿再聚一餐。”
  得了,我再掏一次腰包,请那帮家伙再吃一顿得了。
  丁阳快速解释着,“就在好又来饭店,后天中午,你记得来啊!”
  后天就是周六,丁阳知道,她这周六公休。
  将这些话一口气说完,丁阳将一直拿在身后的东西塞到王玉芝手中,头了不回地跑了。
  王玉芝:“……”
  不对劲,这人太不对劲了。
  他给啥自己了?
  王玉芝有些纳闷地翻开手里的报纸,等看清楚里面那个小盒子,差点儿尖叫出声。
  他不是死爱面子么,还有脸去买这个……
  尴尬死了,尴尬死了,真的要尴尬死了!
  他他他,他给自己这玩意干啥呢!
  叶宅。
  苏婉回去之后专门去书房里找了叶昊乾。
  她大致说了一下案子的情况,想让叶昊乾跟上面沟通沟通,看能不能在报纸上发个悬赏通告。
  以前案子小,这肯定不可能,现在小案变大案,上面还成立了专案组,这方面就能想想了。
  胡川的死亡时间已经有两到三个月了,不用些特殊手段,拖得越久,这案子越不好办。
  由于缺少高科技的侦查手段,这个年代发生的案子并不好破。
  叶昊乾点头,“明天我就跟龚局长通个电话。”
  “谢谢爷爷。”
  叶昊乾:“一家人,别说这些客气话。”
  苏婉:“爷爷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苏婉准备退出去了,叶昊乾想了想,又叫住她,“小婉,最近你有没有空?”
  苏婉:“嗯,怎么了?”
  “就是你奶奶那儿,抽时间多陪陪她。那人倔得很,上次的事,还在生我的气呢。”
  叶昊乾一边说,一边呵呵笑。
  苏婉也笑道:“成,我知道了。”
  她明白叶昊乾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去劝劝叶奶奶,别跟他怄气了。
  自从上次叶娇的事情出现之后,叶奶奶一直在生叶昊乾的气,非必要都不会跟他说话。
  虽说苏婉已经平安归来,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能因为没出事就当无事发生。
  长辈们的事情,苏婉也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她其实还挺为难的。
  隔天早饭前,叶昊乾就跟苏婉说了,他已经跟龚局长沟通过了,过两天应该就会在报纸上发悬赏通告。
  苏婉自然好好谢了一番。
  坐旁边的叶奶奶听见了,翻动手里的报纸,倒是抬眸看了叶昊乾一眼。
  吃完饭,苏婉出门上班,在大门外看见了白玉。
  白玉趴在一辆旧自行车上,很显然在等她。
  “来了怎么不敲门?进去坐啊,别这么见外成吗?”
  这小孩儿的行为,奇奇怪怪的。
  白玉:“你不是要出门么,我就在这儿等着就好了,懒得进去了。”
  进去又要拜见叶老先生跟叶老夫人,一堆客气话,想想就头痛。
  苏婉:“有什么发现吗?”
  白玉:“是有一点发现,不过人我没跟上,丢了。”
  第371章 杀人偿命
  白玉不是法医,不是侦探,但他是一个敏锐的杀手。
  他能感觉到普通人所感觉不到的杀意与恐惧。
  这种特殊的感知可以让他知道哪些人心怀不轨。
  昨天,白玉在河边蹲守了半天,在一众看热闹的民众中,终于感觉到了一个心虚、紧张、焦虑跟不安的灵魂。
  只可惜那人戴着帽子骑着车子,也就看了一眼,直接就跑掉了。
  白玉根本没机会追上去。
  苏婉:“你有看到他的脸吗?”
  如果有,可以提供线索,让专案组那边画像。
  白玉:“太远了,没看见。”
  苏婉:“……”
  “身形呢?”
  白玉:“一米七五的样子,瘦高个。”
  苏婉:“有戴眼镜吗?”
  白玉摇头,“没有。”
  一米七五,瘦高个,没戴眼镜,听起来不像是周子明。
  那么,是周子明的同伙?
  “这事你跟办案的同志说了吗?”
  白玉:“说了啊,他们不当一回事。”
  昨天下午在现场,白玉说那人内心散发出了恐惧跟不安,跟看热闹的民众不同,所以他觉得那就是嫌疑人,或是与案件相关。
  办案的同志一听,也是非常重视,立马就拿上了本子跟笔,问那人长什么样,穿着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当时是什么情况,向哪个方向走了?
  白玉:“我不知道,他载着一个草帽,脸也没看清。当时离得太远了,只知道他穿白衬衣,是个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人比较瘦。”
  “当时你与他有多远的距离?”
  白玉:“二三十米吧。”
  二三十米!
  所以,你不是看见他的恐惧跟不安,而是靠感觉,靠意念?
  对方收起了本子,叹了一口气道:“同志,别添乱了行吗?”
  一米七五左右,瘦高个,男人,穿白衬衣,这样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