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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你…你在说些什么?不是你…”
  “好啊,你这赔钱货,家里的衣服还没洗净,又搁外头来蹦哒,真是皮痒了,老娘治不了你了是不…”
  刘招娣话还未说完,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见一个戴着头巾,身形臃肿,皮肤黑黄的妇女骂骂咧咧的从外头冲了进来,一把拧住了刘招娣的耳朵。
  “娘,疼!”刘招娣痛呼出声。
  “我呸!”
  中年妇女一口唾沫吐在刘招娣的脸上,骂骂咧咧。
  “你还晓得疼,赶紧给我滚回去,今天不把那些衣服洗干净,老娘就把你那条腿给打断。
  你真以为你和白家人一样,一个赔钱货被当成宝贝一块宠着,成天在村里游荡鬼混!跟孤魂野鬼似的。”
  说着便强行拧着刘招娣的耳朵往外拖。
  村民们好像早已司空见惯,没有一人为其感到心疼。
  唯一的帮手被带走,白娇显得更加的孤立无援。
  目光转移到猎户的身上,语气温软。
  “云哥…”
  第7章 白娇侮辱了白莲称号
  谢云殊冷冷的撇了白娇一眼,长腿一跨,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村民们也象征性地安慰着祁蔓几句,祁蔓乖巧点头,时不时的回应,惹得村民们越发喜欢,唠了几句嗑,就各自扛着锄头回各自的家。
  院子里就只留下了祁蔓和白娇二人。
  白娇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语气质问。
  “招娣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初次遇见你时,亏我还觉得你人美心善,看来我是瞎了眼,才会这么觉得!”
  面对白娇的质问,祁蔓眉毛一挑,脸上笑意不减。
  “别人生活过得怎么样关我屁事,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白莲气息。
  不,这样形容她,都有些侮辱白莲了。
  被连续这么一怼,白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抹着泪水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祁蔓伸了个懒腰,终于安静了,可以好好的睡个觉了。
  根据原主记忆,直径往自己房间而去。
  原主的房间莫约不到10平方米,屋子里摆着崭新的椅子书桌,微光透过映着黄色小花的米白色窗帘折射在书桌上,书桌上还摆着一个玻璃瓶,上面插着鲜艳的花朵,满满的少女气息。
  祁蔓躺在床上,闭眼入睡。
  今日辗转反折,这具身体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须得好好睡一觉,才能得以补充。
  “老爷子,你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亲孙子蹲篱笆吗!大宝身体里可是流着祁家的血,你不能不管不问!
  县城公安局长不是敬重您吗?您过去多说几句好话,大宝就不用蹲篱笆了不是。”
  祁蔓是被外头田招娣鬼哭狼嚎,给嚎醒的,祁蔓眉头紧蹙,不耐的端坐起来。
  睡觉都不让人安生!
  祁蔓带着起床气,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祁老爷子的房里。
  只见田招娣,双手叉腰,气如山河,正在房间里指着祁老爷子的鼻子唾沫横飞,脸上先前被殴打的痕迹尚未消散。
  祁老爷子坐在床上,浑浊的双眼中散发着精光,定定的看着泼妇班的田招娣。
  “他失手打死了人,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反倒是你,为了包庇你儿子的罪行,居然妄想让蔓蔓去顶替。
  蔓蔓娘在世之时,帮了你们二房和三房多少,反倒是你,白眼狼一个,忘恩负义,现在居然还妄想让我用老大他们用功勋所换来的荣耀做人情,去和公安局长说情!我呸,痴心妄想。”
  田招娣被说的有些心虚,但为了自个的宝贝儿子,还是硬着头皮回怼。
  “祁蔓不过一个赔钱货,哪值得你这么宝贝?
  不就是进局子蹲几年吗?
  再说了,我大哥和大嫂每个月都有一些体恤,已经发放,蔓蔓就上去蹲几年,出来不照样有钱拿,还没有半点影响,而且还能风风光光的嫁人!
  反倒是大宝,大宝一个大男人,一旦进了篱笆,那可是要留案底的,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怎么替你们祁家传宗接代!”
  祁蔓算什么东西?赔钱货一个,迟早嫁出去,日后还得她操心结婚的事,以后不得依仗她们,进去蹲几年怎么了?
  “你……”
  祁老爷子被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老二家的居然这么狼心狗肺。
  “爹,现在大宝身上还带着伤呢,又被公安的人带走,您就甭犹豫了,赶紧跟我走一遭吧,跟公安局长说一声,让祁蔓那个赔钱货去…”
  正当田招娣还想说些什么时,忽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僵硬的转过头去,迎接而来的却是小板凳。
  砰——
  一板凳过去,田招娣被掀翻在地,板凳带来的痛意让她眼泪直飙。
  痛!太痛了。
  她感觉她的鼻子断了。
  强忍着痛意,把手从鼻子上挪开,一抬头就对上了祁蔓那阴森森的笑容。
  顷刻间,田招娣只感觉脚底一阵寒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午祁蔓雷厉风行的手段还历历在目。
  她方才就在外面转了好几圈,确认祁蔓不在家,这才进来的。
  祁蔓手握板凳,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语气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