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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溪?”
  叶佳禾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问:“你和伯母不是去国外了吗?”
  记得之前靳夫人过来与她告别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难道,靳溪没有跟着去吗?
  靳溪没有回答她,而是愤怒的道:“叶佳禾,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看我哥哥?你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你给我滚!滚啊!”
  叶佳禾心如刀绞,她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办法再还给靳南平一条命,再还给靳溪一个哥哥。
  她垂下眼眸,低低地说:“小溪,对不起。”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靳溪气得浑身发抖,冲她吼道:“如果不是你,我哥哥就不会死,我家也不可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叶佳禾震惊地望着她,追问道:“你家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这时才发现,靳溪现在的模样好像很疲惫,像是没休息好似的。
  而且,以前的靳溪完全就是白富美的装束,现在,她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牛仔衬衫和黑色长裤,看起来,与她平日里的风格完全不搭。
  这下,叶佳禾就更加确定,靳家在靳南平死后遭遇了大变故。
  她紧张地问:“所以,你和伯母根本就没有去国外?那伯母呢?她现在还好吗?”
  靳溪气得狠狠推开她,哭着道:“不好!你害死了她儿子,她还怎么能好?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你没资格管,我们也不需要你管!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不要再来污了我哥哥的眼睛!”
  在靳溪的怒骂声中,叶佳禾只好狼狈地离开。
  可是,她心里一直担心着靳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靳溪说出那样一番话?
  ……
  别墅里。
  陆景墨本想去公司开会,却被两个孩子缠着,要他教他们游泳。
  尤其是冉冉,小丫头就这么拉着她撒娇,陆景墨实在是没有招架之力。
  无奈之下,他只好改了开会时间,留在家里,教了他们一下午。
  阳阳学东西快,现在在水里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已经会游了。
  而冉冉一开始兴致勃勃地要学,最终因为害怕呛水,无论陆景墨怎么安慰,都不肯再学了。
  就这样,小丫头坐在泳池边,看着爸爸和哥哥游了一下午。
  阳阳看着妹妹一下午吃了三个冰激淋,便悄悄对陆景墨道:“我有理由怀疑,冉冉是为了趁妈咪不在家,偷吃冰激淋,才故意把我们支开,让我们去游泳的。这样,就没人管她了。”
  陆景墨望着小丫头就这么坐在那儿,脚丫子放在泳池里来回晃,冰激淋吃得是津津有味,也有些无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阳阳你也上来吧,明天再游。”
  陆景墨上来之后,赶紧将冉冉的冰激淋袋子全扔进了垃圾桶,叮嘱道:“马上你们妈咪该回来了,看到你们玩了一天,一点功课没做,又该发火了!快点,去书房摆出个样子,给你们妈咪看。”
  两个小家伙想到妈咪生气的样子,赶忙换好衣服,跑到书房,开始装模作样地学习了。
  陆景墨刚回到客厅,便看到叶佳禾心事重重地已经回来了。
  见她这副模样,陆景墨心一惊。
  难不成,去一趟墓地,靳南平还能开口说话了,让她别跟他领证?
  “怎么了?”
  陆景墨坐到叶佳禾身边,问:“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叶佳禾摇了摇头,严肃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靳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今天我在墓地看到靳溪了,她……似乎过得很不好。”
  陆景墨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追问道:“那她没有为难你吧?”
  叶佳禾叹了口气,道:“她还是不肯原谅我。我问她什么,她也不肯说。但是靳家一定是出现状况了,否则,靳夫人现在应该已经带着女儿去了国外才对。”
  陆景墨心里是明白自己欠了靳家多大的人情的,现在靳家有难,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置身事外。
  因此,他对叶佳禾道:“好,我现在就让肖明去查。你不要太担心,如果他们真的遇到了什么困境,我们一定会帮,嗯?”
  叶佳禾的心里这才舒服一些,她催促道:“那你赶紧查,我都担心死了。”
  ……
  几个小时过去,肖明终于查到了结果。
  陆景墨听着他的汇报,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深深叹了口气,道:“好,我知道了。”
  一旁的叶佳禾忍不住问道:“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好,你先答应我,千万不要着急。”
  陆景墨叹息了一声,道:“靳南平的父母在他死后离婚了,靳夫人净身出户。”
  叶佳禾不可置信的问:“离婚?为什么会离婚?而且,靳夫人为什么要净身出户?”
  陆景墨低低地说:“之前,靳南平的父亲一直都在国外的医院工作,一年也不回家几次。其实那个时候,他父亲就已经在国外养了个女人,现在那女人的孩子都十来岁了。可因为当初靳南平活着,又能干,他父亲便一直把那个男孩当作私生子养。现在靳南平去世,那个小三打上门来,欺负靳夫人这孤儿寡母的。”
  陆景墨担忧的看了眼叶佳禾,继续说道:“可靳夫人一向不争不抢,哪里能想到遇见这种事?后来丈夫回来了,还袒护着小三要与她离婚。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靳夫人一气之下什么都不要了,跟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自从离婚之后,靳夫人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国外的药物又很昂贵,请护工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逼的靳溪不得不到处找兼职打工。现在的靳家,早已四分五裂,跟靳南平在时简直就是两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