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浑身一震,只是在哭,却不想答应他这种要求。
慕司沉收回手,脸色更加冷沉了些,道:“既然夏小姐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请回吧!”
说完,他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一双小手突然从背后圈住了他的腰。
背后是夏灵无助而又颤抖的声音:“求你要我,慕律师,求你要我……”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的她是多么绝望。
夏灵甚至觉得,她已经将她这辈子的尊严用完了。
往后余生,剩下的,似乎也只有屈辱。
慕司沉唇角划过一抹冷冽的弧度,夏灵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的。
他转过身,一手擒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可是我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东西。你不是说过,你有一个未婚夫?我这人有洁癖。”
夏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脸更红更烫,屈辱的咬着下唇,用蚊蝇般的声音道:“他……没有碰过我。”
慕司沉其实是不信的。
简明跟这女人都那么多年了,况且,夏灵看起来也不似叶佳禾那么传统。
他不信,他们没有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儿,慕司沉莫名的烦躁,忽然低头,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夏灵只觉得呼吸都快要静止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她没想到,如慕司沉这般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他的吻却是那么狠,那么狂,极具压迫感和侵略性。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脱去了她繁琐的衣物。
夏灵眼泪忍不住往下落,却又不敢反抗。
慕司沉并不准备对夏东天的女儿有丝毫怜惜。
这些,跟他从小所经历的一切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这都是夏东天的报应,是她女儿该承受的。
正所谓父债子偿,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就是不知道,夏东天有一天知道自己的女儿做了他的情妇,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这么一想,慕司沉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某一处,只想重重惩罚她,让她记住今晚的痛。
“啊!”
夏灵没忍住,疼的尖叫出来,却又狠狠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懦弱。
慕司沉瞳孔一缩,感受到那层阻碍,下意识的问:“你真的是第一次?”
夏灵眼角挤出了眼泪,不知是太疼,还是太屈辱。
她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轻轻点了点头。
可这并没有换来慕司沉丝毫的怜惜,男人反而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夏灵甚至觉得,这一夜的痛,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
翌日,夏灵醒来的时候,浴室里传来水声。
她的思绪立刻归位。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不仅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疼,更难受的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衣服慢慢穿上。
当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血色,夏灵的心,骤然一紧。
就在这时,洗漱好的慕司沉从浴室里出来。
男人冷冽的目光,似乎也落在了那抹鲜红上。
夏灵当即羞愧的无地自容,头不禁低了下去,不知道面对他的时候,该说些什么?
慕司沉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道:“不错,干净的女孩子,我喜欢。”
夏灵忍着内心的屈辱,小声道:“那我爸爸的事……”
慕司沉眸光平静,冷冷地说:“我会让助理去看守所了解一下情况。至于能不能把他救出来,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夏灵听到他肯帮忙,格外感激。
就算他昨晚那样对她,她也不在乎了。
毕竟,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也是她自己愿意的。
“谢谢你,慕律师,那我等你的消息。”
她冲他鞠了个躬,匆忙穿好衣服,往门口走去。
慕司沉叫住了她:“你去哪儿?”
夏灵一愣,茫然的看着他。
睡都已经陪他睡了,他还想怎样?
慕司沉似乎意识到了她的疑惑,薄唇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淡声说道:“以后,我希望夏小姐你随叫随到,不要让我等,也不要做令我不高兴的事,明白吗?”
夏灵吓了一跳。
他说的隐晦,但是意思确很明确。
他是要她做情妇,取悦他,而且,他也没有说期限。
可现在,为了救父亲出来,她没有别的选择。
因此,她乖顺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的。”
“嗯,去吧。晚上有个宴会,你打扮漂亮点儿,陪我参加。”
慕司沉一边系领带,一边吩咐着。
夏灵疲惫的叹了口气,道:“慕律师,我……我爸爸出了那样的事,圈子里几乎都传遍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参加宴会,您……找别人,可以吗?”
慕司沉冷笑了声,道:“我差点忘了,夏小姐清高的很呢,怎么会随随便便做人家的女伴,嗯?”
听出了他的讽刺和不满,夏灵终究是答应了下来,“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打开门,默默离开了他家。
然而,刚出了门,夏灵便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