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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毛胡子男:“……”
  卷毛胡子男将茶水一饮而尽,颇有一种以茶代酒, 以酒谢罪的架势,“是我着相了。”
  这次轮到早川花英沉默了。
  怎么回事?
  这位two先生怎么给她一种……意外的单纯感?
  不是说那种天真无邪的单纯, 就是……很
  纯粹。
  明明这位two先生满脸大胡子, 还戴着墨镜, 外表仪态时时刻刻散发着“我就是个大坏蛋”的气息,性格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和长了百八十个心眼的波本完全不同, 波本就像洋葱最里面的芯,要见到真实必须忍受刺激性的障碍, 扒掉外面层层伪装和隐秘。而two先生他更……洒脱?
  早川花英清醒的明白,洒脱和纯粹不代表这人就一定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中也就是这样。
  黑手党的罪恶无可辩驳。
  two先生呢?他是否也和中也一样?只是某种相对意义上的好人?实际上, 他用炸||弹, 用改造军火在地下社会造成了无数伤害?
  早川花英想起波本给她的那份关于军火改造专家的调查报告,
  他们救人也在害人。
  亦正亦邪,组织之前没有接触的意向, 就是因为这两位亦正亦邪的军火改造专家行事完全没有章法,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转头脑抽的把明显“极恶”的组织给卖了?
  山居旅店老板烧的菜一样一样端了上来。
  早川花英招呼福山兄妹别打了, 两兄妹互相哼了一声, 端着饭碗狼吞虎咽。
  就在此时, 一道突如其来的尖叫打破了一楼的沉静。
  老板端着最后一道菜的手臂微微颤抖, 头控制不住的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看。
  “小心!”
  卷毛胡子男搭了一把手, 接过老板手中的托盘, 将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单手把托盘塞到老板怀里, “怕的话就先躲着点吧!”
  说完他站起身,正要走,忽然想起来他一个犯罪份子往案发现场跑好像不太对,轻咳了一声,“我还是去看一眼,免得到时候警察过来麻烦。”
  这理由过于牵强了吧。
  这位two先生这么的热心肠吗?
  早川花英一瞬间总觉得明白了什么……这位不会是哪方的警察出身,来组织卧底的吧?
  “……”
  能说,酒厂不愧是水厂吗?
  招新都往里面招假酒,那位one先生估计也是同样身份。
  早川花英站起身,“我也一起去看看吧。福山,你们在大厅看好。”
  早川花英没说看好什么,福山兄妹虽然总是干沙雕事,但也不是傻子,福山青松对早川花英比了个ok的手势。
  福山茉莉双手抱着饭碗,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早川妹妹,快点回来,要不然饭菜都凉了~”
  早川花英和two两人一后一前,上了二楼。
  在二楼走廊,two忽然说:“果然人不可貌相。”
  早川花英:“……?”
  two没有多说,他还以为福山兄妹是误入组织,脑子一直缺根弦的状态,现在看来,对咫尺之距发生的命案毫不在意,只关心饭菜会不会凉……果然不愧是组织出身的人。
  现代社会人虽然冷漠,但也不至于对生命和意外无动于衷。
  只有极恶组织里的冷血家伙,才会什么都不在意吧,甚至可以津津有味的沾着血当调味。
  二楼尽头客房门口围了一群人。
  大河真一郎悲伤的嚎啕大哭:“丽子,你醒醒!你醒醒啊!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过于冷静的小学生童音从人群里传出:“大河先生,您请冷静一些。丽子小姐已经没有脉搏了。”
  早川花英:“……”
  柯南小弟弟!
  “我怎么可能冷静!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毛利先生,管好你家的小孩!让他滚!”
  说话间,只见毛利兰迅速弯下身,抱住了被大河真一郎狠狠推开的某位小学生。
  “大河先生!您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孩子!”
  一个大人居然对小孩子动手,也太过分了!
  早川花英从人群间隙看清楚了现状。
  血泊中,大河真一郎紧紧抱着大河丽子。
  很明显,刚刚柯南应该是在旁边伸手探了大河丽子的颈动脉。
  毛利小五郎咳嗽了一声,“大河先生,您的妻子出现这种事,我们当然很遗憾,但能麻烦您不要破坏现场吗?犯罪现场被破坏,杀死您妻子的凶手,就很难找到了。”
  大河真一郎满脸泪痕,最终还是放下了大河丽子的尸体。
  “现在,在警察到来之前,就由我毛利小五郎来复盘一下各位刚刚都在做什么吧。”
  毛利大叔难得正经的主持局面。
  “大河先生,就从您开始?您刚刚没在自己的房间,是在哪里?”
  “毛利先生,难道您是怀疑我杀了我自己的妻子吗?!”大河真一郎怒气冲冲的吼道。
  “不,当然不是。”
  毛利大叔尴尬的缩了一下,“我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这些等警察来了一样需要询问的。”
  大河真一郎愤愤的哼了一声,“刚刚我在205室,和柴田一直在一起。武藤死了,丽子很难过,我们刚到旅店什么也不清楚,我就让丽子在房间(206室)内小睡休息一下。我就来找柴田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