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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嘉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怪不得我从日月同辉战鼓上感受到了一股痛恨神明的悲怆情绪,实在难以想象,于棱是怎么做到能嬉皮笑脸的和我说话的。”
  星夭夭垂眸:“老是耷拉着脸也不好对吧,而且他是首领,如果首领都整天丧气的,又怎么能让族人们感到未来有希望呢?”
  “说的也是呢。”许嘉拼命摇了摇头,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丢出去,然后看向星夭夭,“你放心好了,我会在合适的机会去找玉莲子问一问,我会完成与于棱的约定。”
  星夭夭点头:“从今以后云之深为你打开,你只需要唱歌或者奏乐就能进入云之深,别看这里是混血魔种的埋骨之地,这里有许多提瓦特没有的植被,需要的话可以随便采,不懂的可以问我哦。”
  “嗯,谢谢你,星夭夭。”许嘉点点头,“耽搁了这么久,我得回璃月港了,一会儿还要和那些人去解释为什么消失,可以让我回去了吗?”
  星夭夭难得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拘谨的说:“呃……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回到璃月港的位置可能会有一点尴尬。”
  许嘉:“?”什么意思?看不起她?她都当着钟离面给他以他为原型的仙祖法蜕玩偶了,还有什么比这更社死尴尬的?笑死,根本没在怕。
  星夭夭没说什么,她伸手结阵,随后许嘉周围的云之深星海正在逐渐淡去,就连星夭夭的身影也渐渐变得模糊,随后许嘉的眼前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许嘉才听到了外界的声音。
  “我说,她怎么还不醒?钟离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许嘉听得出来,那是公子达达利亚的声音,此刻的他对待钟离已然没了之前的那种敬重,好像还有一丝已经摆烂了的样子。
  “小友无事,至于为何昏倒,这个原因有很多种,我暂时也说不出到底是哪种。”这个声音是钟离的,声音依旧那么沉稳,是她喜欢的声线。
  “哼,不过一个平凡的璃月人,你倒是对她挺上心的。”女士狂妄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显然对许嘉毫不在意。
  公子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了一眼女士,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同僚,但从不与她有口舌之争,对达达利亚来说,他更喜欢和人打一场。
  许嘉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达达利亚和钟离两个人,钟离道:“小友,你醒了,可有感觉有哪里不适?”
  达达利亚道:“哟,朋友,可算醒了,说实话你忽然出现昏倒在北国银行门口,要不是看门的认识你,恐怕都得吓死了吧?”
  许嘉扶了扶额,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而达达利亚和钟离半蹲在自己身边,女士则一脸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见自己在看着她,她又不屑一顾的移开视线,这不可一世且欠揍的样子让许嘉忍不住想要拿起祭月礼歌鼓锤冲上去揍女士一顿。
  直到现在,她才发觉达达利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办法实在是太爽了,她就喜欢别人恨她却又打不过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许嘉跳了起来。
  因为晕倒的时间太久,刚起身的时候还有些站不稳,幸好钟离扶了她一把,许嘉觉得这一点儿也不社死,嘿嘿嘿,钟离又和她有肢体接触了,好开心好开心!
  她收回祭月礼歌鼓锤的时候,达达利亚自嘲了一下:“真是可惜,原来当初与我比试之时,你是真的没有用全力啊,还是说以我的实力根本不配让你使用这千岩军的破阵击鼓锤?”
  得知了女士和钟离的计划,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被耍的团团转的小丑,结果现在许嘉告诉她,她也在扮猪吃老虎,说实话,心情有些崩,但也没那么崩。
  许嘉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偏头道:许嘉一脸无辜的说:“这倒不是,因为当时七星追我追的紧,而且我又没什么身份地位正所谓怀璧其罪,我要是拿着祭月礼歌鼓锤到处晃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这一点上,小友做的很好,在不明暗处敌人的情况之前,确实不能将底牌过早暴露。”钟离点了点头,赞同了许嘉的话,看着她腰间悬挂着的日月同辉战鼓,静静的说,“你完成了神治到人治的最后见证,做的很好。”
  许嘉恭敬的向钟离拱手行礼:“能为帝君分忧,是在下的荣幸。”
  当许嘉叫破钟离的身份的时候,达达利亚心情更加郁闷了,合着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于是对许嘉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钟离的身份的?”这家伙藏的这么深的吗?他竟然不知道看似大大咧咧的许嘉居然也有这样心机深沉的一面。
  等等,这样一想,最初见到许嘉的时候,她曾说过让他小心同僚,敢情是这个意思???!原来她这么早就知道了他的目的?也知道了钟离和女士的计划?她到底是谁?
  达达利亚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所以你当时提醒我的是这件事?”
  许嘉看了一眼达达利亚,然后点头承认了:“对啊,不会吧,你才想起来我说过这句话?”
  达达利亚:“……”合着你就一个从头到尾都在看戏,关键时刻再出手的家伙,然后时不时从他这里坑点钱?
  他觉得许嘉不和他打一顿都对不起他这么卖力的在这戏台子上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