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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魔剑传说 > 第37章
  也不知乌龙老祖把高小风当皮球一上一下踢了多久?只见乌龙老祖这时呵欠连连,睡意压着他的眼皮,他懒洋洋地说道:臭小子,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我们接着玩!高小风从空中旋转着落向他,他一脚斜里踢去,把高小风斜刺里踢飞了出去,砰砰作响中,高小风的肉身楞是生生地撞断了地上几个直立的怪石,落在到处缠绕的藤蔓上,饶是他体格强壮,更有浑厚真气护身,仍是撞击得痛如钢针戳心,一抹鲜血从他的嘴角流淌了出来,他也昏了过去。
  乌龙老祖在藤蔓上翻个身,继续睡觉,片刻功夫,便听见他鼾声大作!
  高小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忽然,啪!地一声,一个湿淋淋的东西打在他的脸庞上,一下子把他打醒了过来,那湿淋淋的东西弹落在他的面前,竟是一条巴掌大刚刚死去的鱼,鱼鳃还在微微翕动。看是是被乌龙老祖用掌力所杀。
  臭小子,这可是给你的早餐!吃饱了我们就开始玩游戏了!乌龙老祖仍然躺在藤蔓上,口气散漫冷淡地说道。原来,乌龙老祖见高小风被自己玩耍了一天,心想:这小子这样饥饿下去肯定会慢慢死掉!到那时岂不是又没有人陪自己玩了?乌龙老祖怕自己一个人,在这地底再一次孤零零呆上几千年!却说这地底泥土潮湿,有的地方冒出水流,遂在地底的怪石之间,藤蔓之下形成暗渠,几千年来,更繁生出适合在地底之下生活的鱼类,乌龙老祖便从那藤蔓遮掩下的暗渠里抓了一条鱼,一运掌力便把鱼杀了,甩在昏迷的高小风的脸上,把他打醒了过来。
  高小风听见乌龙老祖说鱼是自己的早餐,心中不由疑惑地想道:这乌龙老祖和自己同在深深地底,如何知道现在是早晨?他不由向乌龙老祖问道:你怎么知道现在是早上?
  乌龙老祖得意地嘿嘿笑道:我乌龙老祖当年在几千里大沼泽的泥流与浑浊中,还不是来去自如,视若无物!这条裂缝虽然深若无底,与几千里的大沼泽的泥流与浑浊相比,孰长孰短?可对我这对龙睛来说,却也差不了多少,我一眼往上望去,便知道了裂缝外面的天是黑夜还是白天!
  高小风听到这里心头不由一惊:这地底到裂缝口,就是自己坠落下来也要半天,其深与高当真难以计量,而乌龙老祖只要一眼往上望去,便知道外面的天空是黑夜还是白天?他的修行之高比之自己,实是大象与蚂蚁难以相比!
  乌龙老祖从藤蔓上站起身子,活动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向高小风催促道:臭小子,快点吃完早餐,我要玩游戏了!说完,他右手两指向不远处的高小风一弹,飞出一道绿气,把绑着高小风手脚的藤蔓击断了,藤蔓落了下去,高小风才从身躯卷成的肉球里,一点一点地解放出严重被扭转折叠的手脚,高小风的手脚绑了一天一夜酸痛麻痹无比,他躺在藤蔓上,半天也动不了,终于,他的手脚渐渐恢复了血流的通畅,可他望着面前的那条刚死的鱼,又开始为难了:这条死鱼就是他的早餐,可他从来没有生吃过死鱼!
  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了高小风的喉头!他心里反复交替着两个念头:吃?还是不吃?
  臭小子快吃啊!看什么看?你不是嘴硬得很,说我想要你死没那么容易吗?你不吃东西,怎么跟我斗啊?乌龙老祖在旁边冷嘲热讽地叫道。
  高小风双手一下子攥的紧紧地,手背的青筋毕露!他心里热血汹涌:对!乌龙老祖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
  他一把抓起地上那条死鱼,生吞活吃了起来,犹如一只野性十足的狼!他只片刻功夫,便把一只鱼吃得只剩下一副鱼骨刺。他把鱼骨刺扔到一旁,站了起来,望着乌龙老祖,说道:乌龙老祖来吧,我陪你玩!
  乌龙老祖惊得睁大了眼睛,一半是被高小风嚣张的挑衅气的,一半是被高小风直呼他名字的藐视激的!乌龙老祖好半天才平服了波涛汹涌的心绪,狠狠地向高小风说道:好你这个臭小子!我要玩死你!不然我就不是乌龙老祖!
  他倏地五爪探出,向几米开外的高小风虚抓一下,四下顿时狂风大作,枯叶灰尘纷纷乱成一团地飘舞,狂风夹沙刮得高小风衣发乱飞,双目难以睁开!忽然,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把自己抓了过去,落在乌龙老祖的五爪之中,乌龙老祖手快如电,三下五除二,又把高小风的手脚折折叠叠,瞬间,又把他卷成了一个人肉皮球。
  乌龙老祖眉飞色舞,嘻嘻哈哈地叫着:哈哈,又可以玩踢球啦!蓬!一声,飞起一脚,把高小风一下子踢上了半空,旋转个不停。
  这一天,乌龙老祖又把高小风当皮球踢了一天,可这次他因气于高小风气焰太盛!所以每一脚的力道都大了不少,而且也不是老把高小风踢向空中,而是踢向裂缝两边的峭壁,砰砰作响中,高小风的肉身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高处的峭壁,然后向乌龙老祖飞起的脚尖飞去,高小风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炼狱里一样受着刀剐油沸!
  可他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哼也不哼一声!
  终于,乌龙老祖又呵欠连连,又困倦得想睡觉了。他看见高小风从峭壁上向自己落了下来,随随便便一脚,就把高小风踢了开去,高小风如一个滚球滚在藤蔓之间,好半天,他才在一丛藤蔓上停住了,只见他头发凌乱,脸青鼻肿,嘴角带血!全身的衣服在撞击峭壁时,已经破烂得不成摸样,身上到处是擦伤磕破,血迹斑斑!他又一次晕了过去。
  乌龙老祖躺在藤蔓上,翘着二郎腿,早已经打着鼾声熟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