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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姑娘疑惑不解,脑袋冒问号。
  “你……”队长语塞,指着旬谦说不出话来。
  旬谦无语凝噎,“队长,她不是我女朋友。”
  “噢噢噢。”队长连忙起来,擦了擦嘴巴,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队长一下子正经起来了,阿杳要是旬谦女朋友他是要打趣一下的,但要是后辈得要正经起来,不能在孩子跟前树立坏榜样。
  算一下旬谦39,队长自己已经45了,那人小姑娘喊一句叔叔是正当的。
  “叔叔长得很帅…会误会也正常。”她垂下头说着,拿纸巾给他擦了一下被队长喷到脸上的水珠。
  旬谦错开她的目光,板着一张脸:“别闹。”俨然一副从前他喜欢对她的说教腔调,严肃的很。
  “噢。”阿杳老实的噢了一声,把手里的纸巾捏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聊语音时,只能听见旬谦一丝不苟冷漠的声音,没想到他说话时表情是这样的。
  队长看了看阿杳,又看了看旬谦,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随后干咳一声收回目光,正经起来,“你现在的情况我们都了解到了,药给你配了,记得按时吃药,日后啊你可不能这样消极了。”
  “小简啊,小简姑娘对你挺好,在这儿照顾你半个多月了,每天都来。”
  “啊,因为他是我害的。”阿杳有些不好意思一般,伸出一根手指尴尬的挠了挠脸颊,面庞泛起嫣红。
  “啊?”
  “不关你的事。”
  队长和旬谦的声音同时响起。
  旬谦沉默片刻,“你回去休息吧。”
  阿杳眨了眨眼睛,噢了一声,“那、那我先走啦?”
  旬谦点头。
  阿杳把东西收拾好,真的就走了。
  队长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门被关好,脚步声也逐渐远离,他才问话:“什么情况,嘿,不说你这怎么个事儿,我看人小姑娘对你上心的很,你就没点想法?”
  旬谦脸色龟裂一瞬,他忍无可忍一般,“队长,我又不是畜生,我比她大17岁。”
  “你们俩都成年了,17岁怎么了。”队长虽然理不直气不壮,他也是纯关心则乱,目的不是为了撮合简杳和旬谦,而是想让旬谦生出结婚娶妻的想法,这个叫简杳的姑娘只是个契机而已。
  “她爹妈能把我另一条腿也打断。”旬谦冷笑顶他。
  “……”队长深吸了一口气,遮掩似的抬手抹了一把脸,装深沉,“你瞧你,这种时候就别这么幽默了吧。”
  旬谦松了口气。
  “是另外两条腿。”
  旬谦二话没说,抬起自己还能动的那条腿冲他招呼过去。
  “不敬队长!不敬队长!我警告你旬谦——唉疼疼疼疼——”
  “死小子劲儿还挺大。”
  不过,看旬谦拒绝的说辞,他并没有说他对人家没意思,而是说她父母怎么样,年龄差怎么样。要说男人还是了解男人,这小子绝对不是他表现的那张决绝。
  随后的日子,队长检查了旬谦的住所,多方安排,让他住的更舒服,药也一次性配了好几瓶,给他分批放好,“队里还有一堆事儿,我得走了,药放好了。”
  旬谦坐在轮椅上,望着忙忙碌碌收拾东西的队长,嗯了一声。
  队长扭过头来,语态放缓了些许,“旬谦,配合治疗,按时吃药,你会好的。”
  旬谦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变化,“好。”一如既往的板着脸,什么情绪也不显。
  这小子从进队到离队,唯一情绪波动大的,就是战后在医院。
  此后被迫退役,他亦一脸平静的接受了,坐在轮椅上佩戴大红花,胸前挂着一堆奖牌。
  拍照时他不悲不喜,仿佛退役的是别人,不是他。
  提着行李要走,队长终究还是站定在旬谦身边,他屏住了呼吸半蹲下身来,跟旬谦维持平视的距离。
  “旬谦啊,你得过去。”
  旬谦稍稍偏头看他,“我没什么过不去的。”
  午后的日光西斜,一半落在旬谦的面庞上,另一半落在棕色的地板上。
  队长欲言又止,只笑了笑,起身拍了拍他肩膀,“空了来找你。”
  阿杳接到队长的电话时,她正在跟小蚕下本,麦里传来颐上的鬼哭狼嚎,“又全灭了!怎么回事,躲技能不会啊!那个法师!就你死得多,还有那个坦克,你嘛呢,你躲奶妈后面干什么,你社恐啊?”
  “再死一次我把我自己踢出去,我不配带你们!”
  麦里被点名的畏畏缩缩,愧疚的出声道歉。
  阿杳去一边接了电话,“林队长?”
  队长有个很普通的名字,叫做林东,这让阿杳想起来这些人一般执行任务都会有个代号,林队长的名字谐音刚好是‘凛冬’,很有感觉和寓意的名字。
  “简小姐,旬谦在魔都没什么认识的人,除了你。我要回帝都了,所以这次给你打电话啊,也是有点麻烦你了,希望你能在闲暇之余照看一下他。”
  “好,当然好啊。”阿杳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就是吧,旬谦自尊心不是一般的高,这话你可别跟他说。”
  lt;a href=https:///zuozhe/linyange.html title=林宴歌 target=_blankgt;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