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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阵平:突然变成阿飘,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床上的人却很眼熟,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松田阵平:当然是缠着对方,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啊!
  松田阵平首先是观察了一遍整个房间,印入视线的卧室出乎他的意料,空空荡荡。
  感觉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捞,电脑一收,就能直接抛弃这个房子离开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屋主的身份。
  松田阵平飘到了卧室里唯一的桌子面前,把视线落在那叠被笔记本电脑遮挡了大半的纸质资料上,从半张陌生男人的照片上扫过一眼,视线停留在了一段资料上。
  【……xx年7月18日,在xx酒店与私人秘书见面……】
  他的视线在年份上凝固了一瞬。
  这个时间……比他所在的年份多出了六年。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大难题。
  烧掉他所有脑细胞都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这个时间不对劲吧?现在是几年?还有这个世界……真的是他的世界吗?
  面前这个有着熟悉面容的人……是他知道的那个人吗?
  ……
  “喂,zero。”
  看着背对着他忙碌的金发青年,松田阵平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开口道。
  毫不意外,背对着他的金发青年没有丝毫反应。
  自从似乎被面前这个不知道大了几岁的降谷零当成某种幻觉后,这家伙看起来完全不准备搭理他了。
  松田阵平:想揍人。
  这家伙这种性子真的很难搞啊。
  松田阵平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视线却牢牢地锁定着眼前的人。
  降谷零沉默地吃完早餐,顺便拿起手机刷了一下新闻之后,又清理了一遍邮箱里的信息。
  他的视线落定在手机上,一手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思索着组织的任务,不知不觉就全神贯注地吃完了一整个三明治,才发现耳边没有再出现叽叽喳喳的声音了。
  环视一圈没在屋子里看见那个卷发青年飘着的人影,降谷零挑了下眉。
  嗯?
  难道幻觉这样就可以消失?
  那他也不必腾出时间想办法找个医生了。
  降谷零把手机放下,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气。
  重新睁开眼后,眼里复杂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他的神色重归冷静。
  端起餐盘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了个身,走去厨房清洗。
  等降谷零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走出厨房时,看见那个大大咧咧飘在客厅沙发上的卷毛,神色僵硬了一瞬。
  为什么又出现了?
  松田阵平盘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食指在膝盖上无规律地敲动着,表情里有些不耐烦。
  刚才他想着反正降谷这家伙不会搭理他,干脆去外面找找线索,尝试着飘出了大门,接着直接穿过了这栋公寓的墙面,飘在半空中,把视线里陌生的景象收入眼底。
  这种飘在天上凌空站立,看着下面的街道和人群的感觉,让松田阵平感觉有点新奇。
  他还从来没用这个视角观察过,飘出公寓楼后,松田阵平评估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毫无印象。
  从房间里还看不出什么,从外面看这栋公寓的墙面已经有些老旧,附近巷口的那面墙壁上布满灰尘,一些纸箱散乱地堆在狭窄的空间里,充满着无人管理的荒废感。
  松田阵平在公寓附近转了一圈,这个时间点该上班的打工人应该会陆陆续续地出门,但这个公寓附近还是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人匆匆走过,步伐丝毫不停留。
  这附近没有便利店,也没有电车或者地铁,偶尔在街道上有几家饭点,门上的锁积满了不少灰尘。
  这是一个僻静到荒凉的地方。
  松田阵平往天上飘。
  俗话说站的越高看得越远,他也不恐高,索性就控制着自己直线上升,把这片区域和不远处的城中心收入视线后,才停了下来。
  松田阵平看了眼远处一个个的小圆点,能想象出人头攒动的情景,同样也看见了熟悉的建筑。
  是东京铁塔。
  松田阵平继续往上飘,飘到一半身形一顿。
  突然变成阿飘后,虽然能做出各种平时的动作,也能顺着想法到处飘来飘去,但松田阵平实际上是没有感觉的。
  没有触感,即使穿墙而过,或者把身体卡在墙里,也毫无感觉。
  也没有嗅觉,吃东西更是别想。
  即使飘了这么久,把整片地区都观察分析了一遍,松田阵平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累意和困意。
  而且他记得变成阿飘之前喝了不少酒……宿醉的后遗症也没有带过来。
  但现在,就在他想要继续往上飘的时候,却感觉到头顶被什么东西顶住,迟迟无法再往上。
  松田阵平眯了眯眼,伸手抬起在头顶撑了撑,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果然……是有范围的吗。
  松田阵平接下来摸索着把能够活动的范围丈量了一遍,然后发现……这个范围是移动的。
  只要一手撑着范围的边界,就能感觉到在某些时候这个边界会突然移动,强行让松田阵平被限制在这个范围里跟着移动。
  不过移动的范围并不明显,而且没有什么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