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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大嫂是这么说的。
  大嫂说,要穿不穿的样子,比脱光了还要来的勾人。
  于是她照做了。
  男人的手又顺着她的腰来到了臀线的位置。
  “这里也没穿?”
  “嗯……”
  她声音很细,男人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一想到在这条睡裙之下,隐藏着一具什么都没穿的美妙胴体,哪怕在此之前,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可依旧忍不住沦陷,并为之疯狂而失去理智。
  “枝枝……”他摁住了女孩儿柔软的腰肢,声音里藏着火。
  他伸手就要去关灯,却被沈枝枝按住了手,她咬了咬唇,眸子里藏着羞涩。
  “不关灯。”
  “不关?”
  她先前不是都要关的么,总觉得放不开,哪怕每回到了情浓之时,她也要求关灯。
  “嗯,不关,这样你也能看得清楚些,不是吗?”
  话音一落,男人的呼吸就更乱了。
  今晚的沈枝枝很不一样。
  很迷人。
  像是沾了水珠,等待着绽放的花骨朵一样。
  含苞待放,诱人至极。
  男人伸手,直接将小姑娘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自己则是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多余的废话,按头就是深吻。
  柔荑撑在了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上移,最终落在了男人的喉结处。
  温软的指腹在细细抚摸着,她又开始变得主动了起来。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以前曾看过的各类小电影,轻轻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喉结上,舌尖似不经意地扫过。
  带起一阵战栗。
  她听见了男人喉咙里发出来的闷哼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段榆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成为真正的革命伴侣,可以不?”
  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唇,她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沦陷,最后红眼失控将她摁在胸前,不再温柔,而是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
  方寸间,薄衫滑落,他似要带着人去床上。
  “就……就在椅子上。”
  这样也挺好的。
  “你会疼。”
  他呼吸已经很乱了,再忍下去,他不确定一会儿会不会伤到沈枝枝。
  就更别说是在椅子上了。
  “可我觉得,这个位置和姿势,最好。”
  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的。
  可大嫂说过,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更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听一些荤话。
  因为这样会增加他们兴奋的程度。
  可以更好的刺激男人的神经。
  “嗯,既然你喜欢,那就试试。”
  段榆景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女人的嘤咛混杂着男人粗喘的呼吸声越发的清晰起来。
  然而他说的试试,还真就让沈枝枝逝世了。
  二楼房间的灯,一直亮到了后半夜,到了后头,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只剩下带着些许哀求的哭腔。
  沈枝枝怕了,是真的怕了。
  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跟被车子碾了一样,连骨头都是疼的,就更别说是腿和腰了。
  那简直跟断了没什么区别。
  段榆景去楼下烧了热水端上来,还拿了一块儿干净的毛巾。
  房间里还弥留着未曾散去的绯靡之气。
  看他拧干了帕子,好像是要给自己擦身子,沈枝枝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就好。”
  段榆景站在床头:“你确定你现在能自己来擦?”
  沈枝枝尝试着让自己坐起来,然而微微一动,就酸痛的不行,清秀美丽的小脸儿瞬间一阵呲牙咧嘴。
  “你乖乖的不要动,我不会对你怎样。”他知道沈枝枝是在怕什么。
  对于他这个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尝到温柔乡滋味儿的老男人来讲,在情事这方面,的确是有些失控了。
  情动之时,未必就能控制好力道。
  就更别说顾及着沈枝枝这才刚被破瓜的身子骨了。
  分明是个娇气包,今晚还要故意主动勾引,让他失控。
  当温热的毛巾落在她身上时,她的身子在不受控制地轻颤抖着。
  而段榆景看着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似乎都是暧昧,青红交错。
  “枝枝,对不起。”老男人很愧疚:“以后不会了,我会尽量控制好自己。”
  沈枝枝此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先前主动勾引的勇气早就没了。
  这会儿还要让他来给自己擦身子……
  那种羞耻的感觉,简直爆表!
  但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从今天起,他就已经彻底是沈枝枝的人了。
  第98章 最多三天
  在她面前,自己根本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有任何的秘密。
  “我这里有药膏,擦一点会好很多,你先忍忍。”
  男人从抽屉里找了一个铝盒子,里面装着药膏,他抠了一坨来在掌心化开捂热,然后再涂抹到那娇嫩的肌肤上。
  哪怕掌心是热的,但药膏涂抹在肌肤上,却是很凉很凉,还带着一股火辣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算太好。
  “今晚先不穿,晾衣晾一晾,明天你才会好受些。”
  是他太混账了,把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先前,她身上是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可现在却好像被自己给弄坏了。
  这里青一块儿那里青一块儿的。
  其实沈枝枝已经很累了,以至于后面他说的什么,自己压根儿就没听进去。
  整个人都是昏昏欲睡的状态。
  男人看着女孩儿熟睡的面庞,脸上带着疲倦,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处,喉结有些发烫。
  他慌忙移开了视线,很自觉地出去睡沙发了。
  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要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话,后半夜到天明的时候,还不能坚持得住。
  要是不能的话,那沈枝枝就有得苦头吃了。
  这种事情,总该是要循序渐进,有个快慢缓冲的,要是太急了,反而不行。
  沈枝枝从来就没这么累过,她感觉自己那娇柔的身子都快被揉烂了似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楼下的谈话声给闹醒的。
  魏勇和陈兴友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老段,部队有召,事发突然,你这边还要耽搁几天?”
  虽然很不想,但是他们是军人,军人不仅只是一个职业,更多的还是一种身份。
  这个身份让他们背负了常人想象不到的责任。
  但凡国家有召,使命必达。
  男人微微拧眉,看向了二楼的方向,眉宇深邃,不见其半点儿柔和。
  他这才刚办完,任务就下来了吗?
  那枝枝怎么办?
  “最多能给几天时间?”
  “三天,最多三天,不能再多了。”
  “本来上头的命令是让你今天就出发的,还是陆军长发了电报过去才给你争取了这三天时间。”
  魏勇叹了口气:“那边条件艰苦,还随时都有危险,要不你还是把嫂子留在大队吧。”
  他瞧小嫂子那一副水灵娇气的样子,能受得了那里的苦寒吗?
  别说她一个女人了,有些时候,连他们男人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