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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科幻异能 > 我的女友图鉴[无限] > 第938章
  南洹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她跟北汐都很想把眼前的一切当成是一场电影,就这么轻松的看完了,然后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她们不能,因为她们知道眼前画面里的人,都是活生生存在过的,这种只为治理之地存在的官僚确实存在,在史书上,在吏治上,不会关于他们的任何一丁点记载,他们也没有什么政绩可以歌颂,可是在小小的东阳县的百姓眼里,他们就是父母官。
  “县令大人,还要验尸?”果不其然,在县令说完那番话之后,侍郎大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再开口已经带了点责问的语气,只是压着心里的火,尤其是他低头看向自己衣襟上的血迹,十分的烦躁,眼里闪过不悦。
  “啊?”县令完全没有理解侍郎大人的意思,还以为这是迟来的问责他治理不严之最,赶忙恭敬的弯身,“是,在下官管辖的地域内出现了这种命案,下官难辞其咎,一定会仔细查寻。”
  他弓着腰低着头,连忙保证,却没看到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侍郎大人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最后只低沉陈的留下了一句,“那我就等着看县令大人拿出看家本领了。”
  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己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吗?”南洹看着不演出县令大人劫后余生的表情,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自己就看了这才第三世的情况,就已经觉得很疲惫了,那之前的她,是怎么时时刻刻看着这世上每日都在发生的事情,看了那么多,一颗心难道不会变得越来越硬吗?
  北汐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闻言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机会了,那个孙老板一定是不小心撞见了侍郎大人的行凶现场,所以才被留下了性命,想要把之前的悬案,一定都归咎到他的身上,如果县令能够察觉到这一点,还可以假意同意,等对方离开之后再做长久打算,毕竟现在他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上面都不占先手,对方还是比他官级大出那么多的侍郎,即便对方亲口认罪,都轮到他来审的。”
  可惜县令也听不到北汐所说的话,此时夜已经深了,他看着老板娘的尸体进入仵作房时,脸上的白布被掀开来,正好对上了骇人的双眼。
  第355章 怪物医院(五十四)
  月明星稀,一个凶杀案现场,侍郎大人目击并抓住了凶手,虽然县令从来没有处理过这样的情况,但这已经比不知道凶手是谁,要好多了,人证和物证都有,他只需要按照流程,盖棺定论就好了,但他却总觉得这个晚上睡得不太安稳。
  尤其是一大早,听到师爷来禀报,“县令大人,被关在大牢的孙老板,身体不太好了,您要不要去看一眼?”
  “怎么会身体不太好,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毕竟是凶手,要是还没有过堂,就先死在了牢里,那怎么样都说不过去的,他连忙起身,并且觉得奇怪。
  “县令大人,其实昨天晚上,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太对劲儿,当时就叫了大夫,一直守着,刚才来报,说是情况加重了,”这事情牵扯很多,师爷也不敢托大,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解释了一句,“昨天侍郎大人说撞见孙老板行凶的时候,惊动了自己的侍卫,为了救人,情急之下动了手,就是这手下的有点重。”
  等到了大牢里面的时候,县令大人才明白过了,这个手下的有点重是什么意思,因为孙老板几乎已经不成人样了,身上还有多处的刀伤,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全靠大夫一口汤药给吊着。
  那大夫昨天事发之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来,还并不清楚孙家的命案,也不知道平常待人和善的孙老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大牢里面,不过还是尽心的照顾,这下见到县令大人也不敢胡言乱语,赶忙作揖,“县令大人,孙老板身上很诸多的外伤,都不致命,唯有刺入腹部的一刀最为致命,我已经把伤口处理包扎了一下,但衙役找我过来的有点迟了,他已经有失血的状况了,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他能不能撑下来。”
  大夫说完就被他打发去熬药了,县令大人也发现了问题,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跟师爷询问,“昨天人移送到府衙,不是就吩咐衙役去找大夫了吗?怎么会迟这么久?”
  师爷看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声音,“不是衙役迟了,那个时候我在场,侍郎大人把人送过来,我就让人去请了大夫,而且大夫说这伤口应该是孙老板在送来府衙之前的半个时辰久已经造成了……”
  后面的话师爷没有再往下说,因为南岳客栈就在府衙的南边,当时也是为了随时照顾侍郎大人,所以就近安排的,从南岳客栈到府衙,就算走的再慢,不消一刻钟也就到了,可为什么孙老板是受伤半个时辰了,才被送了过来。
  还不等县令大人再多想些什么,躺着的孙老板似乎因为服了药而精神好了一点,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却率先看到了县令大人,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要上前去攀县令大人的衣摆。
  “县领…….县令大人,求你……”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动了一下,被包扎好的伤口就溢出了血,“求你为……为我妻子伸冤……”
  他一句话说的的艰难,每个字都需要花费大量的力气才能吐出来,但向前伸着的手却始终不肯放下,本来平日里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在侍郎大人说出那番话之前,他也并不觉得孙老板会是杀人凶手,尤其是对方现在还这副模样,所以他还是弓着身子,附过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