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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这是洛醺的在心里嘀咕,还以为沈稼辚要非礼自己,只是这家伙扛着她在屋子里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气喘吁吁,然后才把她放在沙发上。
没事?这家伙吃斋念佛了?洛醺颇有些意外。
“丫头,说吧,鬼三怎么了?他好像是咱家的护院。”
沈稼辚咕嘟嘟灌下一口茶,喝的太猛,两边的嘴角不停溢出水来,洛醺猛然想起沈稼轩喝洋酒时优雅的样子,这兄弟两个,怎么可能是一奶同胞。
“他被老祖宗抓了,只怕现在就要问斩了。”
洛醺故意把事情说得非常严重,目的是督促沈稼辚赶紧回金水湾救人。
“别说的血乎连拉的,我娘又不是武则天。”
沈稼辚边说话边把手自然的按在洛醺的手上,抓起来放在自己嘴边刚想咬,他的咬就是吻,洛醺嗖的把手抽回,嘀咕:“你母亲是慈禧。”
沈稼辚突然瞪起眼睛:“丫头,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说我娘,要不是因为老太太护着你,我就把你”他故意咬牙切齿的发狠,然后笑眯眯的把拇指食指围成个圆圈,朝洛醺弹了个脑瓜崩,民间有句话叫“猴稀罕孩子”意思就是越喜欢谁越折磨,沈稼辚即如此。
洛醺疼的呲牙咧嘴,捂着脑门道:“哎呀你还跟我啰嗦,鬼三真出事了。”
沈稼辚当然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还是这样的时辰,若非事情十万火急洛醺只怕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才是,他仍旧慢条斯理的道:“沈家伙计多呢,死一个两个没关系。”
存心吊洛醺的胃口,想让她开口求自己,屈服于自己,也并不是想以此为柄要挟洛醺对自己投怀送抱,只是这个丫头太抗拒自己,他要杀杀她的锐气,磨磨她的棱角。
洛醺没有求,却道:“他可是我叔最得力的助手,你今天在这里明天还不知跑哪里去打仗,家里的事都是我叔操心,你说他培养一个得力之人容易么,等他回来发现鬼三出事了,他会难过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沈稼辚吧嗒撂下脸:“你怕我大哥难过?”
洛醺知道这家伙无端吃醋了,为了救鬼三,唯有道:“是我难过,因为,我出事了,鬼三救的我才被老祖宗惩罚。”态度不再凌厉,语气也已经低落,眼睛红红的,瘪着嘴搓着手,其状堪怜。
沈稼辚突然就心疼了,听说她出事也就严肃起来,道:“详细说给我听。”
洛醺就把因为红红进了沈家门的事和盘托出,同在沈老太太面前说的一样,说何冰救出红红无处可去随着自己去了沈家,老太太得知红红是窑姐把红红撵出沈家,又责罚自己,要打二十杖,鬼三才救自己跑了,今个在粮栈被老太太派人抓了回去。
沈稼辚听完,呵斥洛醺道:“丫头,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同那些*子来往,这掉你的身份。”
洛醺撇撇嘴:“好像你没进过窑子似的,道貌岸然。”
沈稼辚呼的站起,嚷嚷道:“老子进过窑子,嫖过窑姐,试问哪个男人没做过,没什么大不了,但老子绝对不会娶个窑姐,老子的夫人就得像你这样的,上得厅堂入得厨房。”
洛醺哼了声:“我吗?我是琴棋书画不会,洗衣煮饭嫌累,吃喝嫖赌在行,坑蒙拐骗之最。”
沈稼辚盯着她看了半天,不知心目中白璧无瑕的洛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突然哈哈大笑,然后挤着洛醺坐下,附耳道:“你嫖一次试试,老子奉陪。”
洛醺推开他气呼呼的:“你救还是不救鬼三,假如你不救,我自己回去救,宁可被老祖宗打死。”
她说着起身就走,被沈稼辚一把捉住猛力一带差点躺在他身上:“真他娘的没劲何副官,何副官!”
何冲根本没离开多远,听他喊立即冲进来:“司令!”
沈稼辚没好气的:“备车,随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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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湾,沈家大堂内,鬼三被绑在柱子上,即使没有他与洛醺那子虚乌有的私奔一说,单单是他救走洛醺这条罪名,足可以打那二十杖,所以,此时已经接受了惩罚,沈老太太下令,不准给他吃给他喝,活活饿死渴死他,因为他拒绝说出洛醺在哪里。
沈老太太也听说顾芝山被沈稼辚带走的事,习惯早睡的她正坐在炕上吧嗒吧嗒抽烟,最近窝火事一桩接一桩,她怕沈稼辚抓了顾芝山会惹恼沈稼轩,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两个儿子手足相残。
“娘,娘!”
门哐当开了,走进来沈稼辚。
老太太斜眼看了看他,不耐烦道:“扯个破锣嗓子整天的嚷嚷,就不能学学你大哥,人家说话总是柔声细气的。”
沈稼辚鞋也不脱就上了炕,老太太急忙推的脚:“我的小祖宗,新换的炕席。”
沈稼辚哈哈笑着,非但没有脱鞋,还故意使劲用脚蹬了几下,把老太太心疼的亲自给他脱鞋。
“娘啊,我就喜欢在您面前胡闹,谁让我是您的孩子,我五十六十的时候仍旧是您的孩子,我七十八十了也还是喜欢这样和您胡闹。”
他一段话,把一向刀架脖子不落泪的沈老太太湿了眼眶,拍了拍他的脸温颜道:“傻孩子,你七十八十的时候,娘已经埋在土里了。”
沈稼辚嘿嘿一笑:“娘能活二百岁。”
“呸!”老太太立即道:“活一千岁是王八,娘不活太大岁数,只要你娶亲了,你和你大哥都好好的,娘现在死了也知足了。”
沈稼辚啪的一拍炕,活脱脱沈老太太的气质风度:“娘,我们干嘛好端端的说这些丧气话。”
老太太点头:“不说不说,娘好好活着等抱孙女,臭小子你给娘生个孙女娘都知足了,不过这么晚了你回来干啥?”
沈稼辚夺过母亲手中的烟袋自己吸了口,呛得直咳嗽还给母亲,道:“您还问,您说您干嘛老折磨洛醺。”
沈老太太惊道:“洛醺在你那里?”
沈稼辚嗯了声:“她已经随我回来了,你说她一个小姑娘,弱不禁风的,你别老是针对她。”
沈老太太怒道:“她竟然敢带窑姐进沈家的门,辱没沈家门风。”
沈稼辚撇着厚嘴唇道:“啥门风啊,你儿子我进了无数次窑子,还不是当了个威风凛凛的司令,人家窑姐就像做生意,一个愿意卖一个愿意买,你不买拉倒,买卖不成情义在,何必呢。”
沈老太太把脑袋扭到一边继续抽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我就是要惩罚洛醺,否则她以后更大胆了。”
沈稼辚突然跪在她面前,道:“娘,我喜欢洛醺您知道,您不让我碰她,我答应了,可是娘,感情这东西在心里扎根,您拔不出来,所以您惩罚洛醺,我心疼,您说我老是这样心疼,早晚得做下心疼的病,心假如病了,我就没好了,你自己掂量,除非您觉得有了个听话的大儿子即可以了,不要我这个混蛋的老儿子。”
沈老太太挥手想打,又没打下去,气得把食指按在他脑袋上戳了下,心里道,那个大儿子比你还不听话,这个洛醺究竟是何方神圣,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为她神魂颠倒对她死心塌地,舍得洛醺舍不得儿子,唯有道:“我可以放过她这次,但是假如再有下次”
“保证没有下次。”沈稼辚抢着道,他其实也把握不准洛醺,只是过一关算一关,下次再犯错就再求母亲呗。
老太太边往烟袋锅里装烟料边道:“拉倒吧,那丫头,蔫淘蔫淘、蔫坏蔫坏的。”
沈稼辚下地就走,老太太急忙喊住:“哪去?”
沈稼辚道:“放鬼三啊。”
老太太奇怪道:“我只说饶恕洛醺,啥时候说放鬼三了?”
沈稼辚噗嗤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苦口婆心的样子:“娘,若非因为洛醺的事,鬼三怎么能犯错。另外,他是我大哥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您不怕我大哥回来跟您怄气?其次,这样忠心的奴才不好找,千金易得,忠仆难求啊。”
沈老太太一直不知沈稼轩为何突然离家,提及鬼三她想起顾芝山来,急忙拉过沈稼辚的问:“你干啥悄默声的把顾先生抓了?他也是你大哥的左膀右臂。”
沈稼辚呸了口:“拉倒吧,他忙着在我大哥后院放火,这孙子我早就想收拾他,黄织秋房里的丫头那是被人害死的,你说死个丫头她悄默声的压下,顾芝山身为管家也装聋作哑,这其中的事情您还不明白?”
沈老太太差点吓掉手中的烟袋:“你的意思,她黄织秋敢和顾先生偷情?哎呀,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分明看见你大哥睡在她的床上,哎呦,还脱得精光。”
沈稼辚顿了顿道:“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查出孩子是谁的也不难,不是有个滴血认亲么。”
沈老太太也听说过滴血认亲,只是她为难道:“这得等孩子生下才能成。”
沈稼辚哈哈大笑:“不用,我自有妙计。”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