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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闻峋也开始加派安放在姜渔身边的人手,他自己也抽出更多时间,只要有空,就守在姜渔身边,让徐晏书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
  只是,闻峋唯一担心的,就是姜渔会不会对此感到不舒服。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一个控制欲非常强的人,对自己领地范围内的事物充满了掌控与独占欲,就像他一母同胞的哥哥。
  闻淙表面温柔儒雅,对待谁都如同和煦的春风,但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从不让人碰。
  比如幼时哥哥的一些画笔和玩具,闻峋如果开口向他讨要,闻淙大多数时候都会让给他。但只要那些东西的所属权尚且属于哥哥,哥哥就不会让他碰。要是他不小心碰到了,闻淙还会生气。
  闻淙自小便身体不好,就算生气也不会暴躁地冲他发火,只会在那几天突然冷淡他,不怎么和他说话,也不找他一起玩,最主要的是,还会把自己的那些东西都藏起来,让他再也看不见碰不着。
  再比如,香山小筑的那片后山,闻淙虽然没有说到明面上来,但闻峋能看出来,每次他来,那片山都戒备森严,程度甚至比前院更甚。
  有一次他无意间从后山经过,还没走近就有人拦住他,毕恭毕敬地让他远离这里。
  而闻淙死后,忠于闻淙的心腹遵循他的遗愿,将整个香山小筑全部拆除,重新种上树木。如今,那里的林木亭亭如盖,已经半点儿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闻峋至今都不知道那座后山上藏着什么,但大概,是哥哥很在乎的东西。
  闻峋也一样。
  他对姜渔有着极深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无论姜渔多黏他,他都不会觉得厌烦。
  他看见少年在舞台上,在无数陌生人眼前闪闪发亮的漂亮模样,心中偶尔也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一闪而过。
  他想把姜渔藏起来,或者关起来,锁在只有他才知道,只有他才能进入的地方,无论少年是什么模样,是甜甜地笑,还是娇娇地哭泣,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别人的目光再也落不到漂亮的少年身上,少年也再接触不到其他人,比如那些姜渔伸伸手指头就被勾走了魂儿的蠢货体育生。
  但这些想法终究只是想法,人与动物不同的地方正在于,人能够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恶.欲,有所为,有所不为。
  只是,徐晏书对姜渔不怀好意的觊觎,刚好给了闻峋一个彻底将少年掌控在手中的正当理由。
  他把姜渔看管得密不透风,名义上是保护,可实际上未尝不是一种满足自己私.欲的控制。
  窗外又落了雪,天地间一片白雪皑皑。
  室内灯火温暖,姜渔靠在他怀里打游戏,打着打着,冷不丁抬起脸亲他两口,然后埋头继续打。
  闻峋就这么默默地抱着他,思忖良久,终于还是开了口:“小渔,我这样时时刻刻看着你,管着你,你会感到厌烦吗?”
  眉眼英俊的男人垂着眸,他向来沉稳笃定,仿佛对任何事都有准确的判断和把握,此刻却低着眉眼,指尖微蜷,罕见地不安。
  可下一刻,姜渔忽然丢了手机,像只小鹿一样欢快地撞进他怀里。
  少年眉开眼笑:“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我呆在一起。”
  闻峋怔然。
  姜渔圈着他的脖子,眼睛像星子一般亮亮的:“闻峋,我最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管着我了,你最好再管我管得凶一点,走到哪儿都要把我揣在兜里,眼睛一秒钟都不能从我身上离开,每时每刻都要守着我才好。”
  免得有些疯狗一瞅准机会就扑上来玩他的脚,姜渔忿忿在心里想。
  闻峋目光灼灼地望着姜渔半晌,忽然扣住少年的后脑,凶狠地吻了下去。
  他掐住姜渔柔软的,刚好能够被他一只手卡住的腰窝,肆意攫取着少年的唇瓣,叼着那两瓣软.肉厮磨舔.咬,像是极具占有欲的凶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下痕迹。
  少年哪里都是软的,香的,像是将熟未熟的果子,丰盈的甜香从薄薄的皮肤下升起,蒸腾出来,水雾般萦绕在鼻间,清甜却不过分腻人,只勾着人想要尝到更多。
  男人亲得发了狠,将少年从唇瓣,到舌尖,再到鲜嫩香软的内里,全都片甲不留地侵.犯过去,占为己有。
  少年眼底漫上了水汽,眼尾绯红,喉咙里受不住地呜咽,却依旧乖巧地任他亲,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却没有将他推开,只是软软地攀附着他,好像闻峋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拒绝一样。
  直到怀里的人真的快喘不上气了,闻峋才将人放开。
  男人盯着姜渔,目光灼灼,如同能够吞噬一切的野火。
  他的小鱼儿漂亮至极,独特至极,是难得一见的珍宝。闻峋很清楚,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姜渔更契合他的人。
  他摸着少年眼尾浸出的浅浅水痕,声线低沉而餍足:“下个月修订闻氏族谱,你和我一起去。”
  姜渔大脑还处于暂时缺氧的状态中,整个人晕晕乎乎,又乖又软地答了声嗯。
  直到靠在闻峋胸膛上,迷糊的神智渐渐恢复,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以后他和闻峋结婚了,他也会被写进闻氏族谱。
  也就是说,他的名字,会和闻淙写在一本族谱里。
  而且,闻淙和闻峋是亲兄弟,两人的名字多半还是并排的。所以,他会被写在闻峋旁边,紧紧挨着闻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