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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陆斯让弓身时被陡然拉近的距离,呼吸再度交缠,连鼻尖也相碰。暧昧的气温缓缓回升,两人之间,只差一个悬而未决的吻。
  梁瑄宜压低了声线,讲话也只剩下气音:“是啊,我心情一直都很差。”
  她抓住陆斯让的手指,探入裙摆,在指尖接触到内裤布料时,梁瑄宜明显感觉到他的食指颤了颤,虚点在阴唇上。
  “哥哥知道该怎么做吗?”
  记忆并不会在不曾见面的时间里逐渐消弭。
  黑暗、私密空间,仿佛一切都在提醒着陆斯让昨日重现。
  即使不用眼睛去看,脑海里也会浮现的,她那处娇嫩湿润、透着粉,好像花苞一样的地带。
  “晚饭是因为知道哥哥会回来才特意去做的,为什么要撒谎说一般,故意伤我的心呢?”
  她语气好可怜,手却拉着他的指,隔着布料夹在两瓣阴唇之间蹭了又蹭。
  陆斯让愣了一瞬,开口的声线也发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哥哥不是想知道吗?”
  “还有我和徐怀溯、和崔游在房间里,背着你做的所有事情,哥哥不是都想知道吗?”
  毫无预兆地,陆斯让沉默扒开她的内裤,将一根手指喂了进来,指尖触到水润,几乎是毫无阻隔地整根送入。
  进入的太快,梁瑄宜眉毛立刻皱缩成一团,穴肉后知后觉地收缩,本能排斥着外来的侵扰。
  “腿张大点。”
  陆斯让又添了根指,指腹抵着软肉,借着湿意缓缓抽动搅弄,他拇指勾着布料,用短而钝圆的指甲揉刮阴蒂。
  “梁瑄宜,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知道吗?”
  “知道!”
  梁瑄宜嘴上答应,实际上却咬着唇摇头。
  小穴一皱一缩,反而夹得更紧,她将头埋进陆斯让脖颈,指尖攥皱了他肩角的衬衫。
  陆斯让没了耐心,掌心握住她膝盖往上抬,腿面抵在他身后的门上,将肉缝完整撑开。
  门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被孟璃自然理解成某种催促信号,她不好意思笑笑:“抱歉啊,我第一次弄这个…不太清楚怎么搜索。”
  “没事…我就是确认一下…你还在。”
  梁瑄宜轻轻喘气,手搭在陆斯让肩上,尽可能将声音中的异常降到最低。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sy uzh aiw u.c om
  陆斯让将唇凑过来,掌心扣着她脑袋,强迫她仰头承接这个吻。
  分明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不得要领的样子,此刻却占据着主导,将舌尖挤进她齿关,吮吸勾连,掠夺走全部呼吸。
  她很快缺氧,身子歪歪扭扭地往后倒。
  陆斯让皱眉,将沾了满手水痕的指抽出来,抓住她脱力的那条腿,小臂撑在膝弯下面,好让她的腿稳稳夹在他腰间。
  动作时又在门上落了一声响。
  梁瑄宜忍无可忍地锤了陆斯让一下。
  经纪人花费太长时间筛选,才最终给孟璃发过来这样一个版本,得体、不过火,又刚好能满足观众好奇心。
  孟璃在读之前大致先看了一遍,是根据她和陆斯让第一次合作的mv剧情改写的,他俩那时候都饰演在英的留学生。
  孟璃将手机举在面前,开始认真念起来。
  “我和陆斯让是怎么认识的?或许是从他开口自我介绍蹩脚的第一句英式英语起,从我忍俊不禁的那声笑起。好像笃定他的目光会望过来般,我也对他眨了眨眼睛,张嘴用中文做了个「你好」的口型。”
  文章全篇是第一人称,此刻被孟璃本人念出来,倒真有一种平行世界交汇的错觉。
  弹幕一拨唯粉吵架,另一拨纷纷刷屏纯爱。
  全然不知门后梁瑄宜正用发颤的指尖去解故事男主角的腰带,小声呜咽恳求着他进来。
  “梁瑄宜,你觉得这写的好吗?”
  陆斯让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位置,一只手扶着性器,龟头戳开被浸得湿润的阴唇,就抵在穴口的肉缝上。
  “我不知道……”她脑子一团乱,注意力全放在一处,压根没心思分神去听故事。
  “7月19号,这支mv拍摄的日子,前一天就是我的成人礼,是父亲第一次被送进重症病房,也是你……”
  他没再说下去。
  梁瑄宜却想起来了。
  那晚陆斯让陪护到很晚,前往伦敦的机票定在凌晨,他却还是刻意回家一趟,敲响她的房门。而那时候的她被婚约吓到应激,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变得歇斯底里,她让他滚,说觉得他恶心,还有什么来着?
  回忆的片段被身下力道贯穿了,将狭窄的肉穴猛然撑开,陆斯让掌心托住她臀瓣,卸了点力道让她往下坐,龟头便不由分说地挤进蠕动的穴肉之中。
  陆斯让用拇指蹭去她眼角泪痕。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放松,好好吃下它。”
  快感交杂着疼痛,显然他也并不好受,沉着脸去揉梁瑄宜紧绷的小腹。
  肉棒又往里陷入几寸,将娇嫩的甬道撑得满满胀胀,层迭的肉褶吸附上来,将交合处纠缠得发紧。
  “我以为那个晚上就足够你长好记性了,让你收拾好欲望,重新认识到…你对我的厌恶。”
  陆斯让摸着她肿胀的阴唇,往下按了按,立刻有湿润的水色顺着肉缝流出来,从指尖往下滑,嵌入掌纹,将原本清晰的纹路搅乱得一塌糊涂。
  “可是没有,梁瑄宜。”
  “你还是想要这个…你还是想要我,这么做。”
  陆斯让压着声线,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在保持着理智同她继续说下去。
  他生平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没有幻想,没有任何美化模板。
  带着点道不明的怨气,又是头脑一热做下的决定。
  在这样阴暗潮湿,布满灰尘的几平方地界,自然而然地,同最不该发生关系的人,发生了最不该发生的事。
  身下性器硬得发胀,被包裹进入她身体的那部分不断升温、收绞至酸麻,甬道被填满,缓缓地扩张,将穴壁内肉摺和阴茎挤蹭得严丝合缝。
  梁瑄宜伏在他肩头,连呼吸都要控制好频率,以免从喉间牵连出不自觉的呻吟。
  她已经在陆斯让手中高潮过一次,此时阴茎卡在肉穴当中,不上不下的位置。
  身体空虚得水流不停,偏偏腿却发麻使不上劲,只能左右晃动着屁股一点点磨,阴茎上盘横交错的青筋刮蹭上内壁,她却条件反射般吸附得更紧。
  陆斯让在她耳边轻轻抽气。
  略带惩戒性质地捏了捏她的臀肉,梁瑄宜呜咽一声,身体寻找疏解支点,指尖陷入陆斯让手臂肌肉中。
  被撑至几乎透明的花穴口不断收缩张弛,在高潮的淅沥水液浸润之下,她嗓间含了一口气,眼目微微泛白,径自坐了下去,直愣愣地将整根吞入进去。
  阴道剧烈收缩、颤动,将每一寸软肉都磨至瘙痒,顺着穴口四泄,溅出一大摊淫液来。
  梁瑄宜在高潮中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听着,门外孟璃念到塔桥、念到伦敦眼、念到泰晤士河,贪心地要将一切言明浪漫的地标安排在故事主角身上。
  陆斯让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性器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牵连出粘稠的银丝。
  梁瑄宜猜测不出他是害怕被发现,还是在一开始就没有对着她射精的念头,总之陆斯让就这样半途而废了,在将她的身体完全打开之后。
  她尝试挣扎了一下,陆斯让眉心跳了跳,收臂将她放下来。
  结果腿软得连站也站不稳,他压下笑,伸手捞了梁瑄宜一把,好让她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安静待会,快开灯了。”
  “陆斯让。”
  替代掉假模假式的身份代词,近来梁瑄宜很少有这样直白喊他名字的时刻,这让陆斯让下意识敛神,等待着下文。
  梁瑄宜白他一眼:“你就不能提前准备好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