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太多了,我必须有百分百的把握才能开毒,不然直接结束了,”邢越说:“现在在我这里你的身份很不做好。”
“我怎么可能不做好?”邵承说:“他们这几张下去的人有人能发动技能吗?我肯定是猎人啊,你保我下来的你不知道?”
苏回舟道:“你们两个肯定有假神啊,我民牌,这把肯定不能走我身上的。”他看向邢越:“越哥,你信不信我是民牌?邵承猎人的身份一直没有坐实过,他能不能开枪我们都不知道,原本第一轮就该下邵承这张牌,但是俊文出来保了他,有没有可能他们两头狼互保?”
邢越靠着椅子,神情复杂,显然也被眼下的情况难住了。
“我从一开始就认的猎人牌,有人跟我抢吗?邢越认的女巫牌也没人跟他抢,但是你的民牌没有人能坐实,俊文也没给你发过金水。”邵承拧眉说。
“不不不,越哥,”苏回舟急得冒烟,生死局,出局的大家都热血沸腾看着他们辩,沈俊文体贴地给他送了一杯热水,苏回舟闷了一口说,“你听我说越哥,我是场上唯一的民,你是神,邵承的身份没人证实过,金水现在咱们不考虑,说不定李非真的是预言家,咱们投错了,这把我们出邵承肯定赢。”
“李非刚刚说那话像预言家吗?”邵承也跟着急,每个人都充满了十足的战斗力,“你不要给我晕邢越,我是你保下来的,你自己不知道李非那发言状态很差吗,俊文也是你保下来的,你银水预言家,我从一开始就认了猎人牌,出局这么多人里,你没开毒,猎人的技能是一定能发动的,但是没人开枪,除非法官出错了,没有人能推翻我猎人的身份,苏回舟要是认猎人你还能打我这张牌,但是他认的是民,最后时间了,他是猎人他不可能再穿民的衣服,所以……”
邵承忽然停顿。
苏回舟说:“邵承你别说了,你铁狼。”
邵承没回应他,他坐下来,盯着苏回舟,脑子不断清晰起来,“不对,不对。”
苏回舟等着他说。
邵承抬头看向他:“你确定你是民对不对?”
苏回舟说:“我当然是民,我从一开始就没认过神牌。”
邵承恍然大悟,他在澄清自己的时候也发现了另一个猫腻:“好,你听我说,我刚刚捋了一遍,咱们俩的逻辑都出错了,这把出邢越。”
邢越抱着手臂看邵承,并没有反驳,苏回舟瞪大眼睛:“什么?!”
邵承说:“你听我跟你说,现在场上是两神一民,那狼应该在神里,不可能出现在民身上,俊文是预言家我是认的,邢越保了我下来然后认了张女巫牌,但现在他还是认女巫牌,我的身份我自己清楚,我是猎人你是民,邢越这张女巫牌拿不稳。”
“可没有人跟他对跳女巫啊。”苏回舟纳闷。
“是没有人,也许真女巫已经被票出去了呢?你忘了开始前法官说女巫不能自救的规则?”这个提醒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场边的人个个来了劲,但都不愿意影响最终的判断,面部不肯露出什么猫腻来。
苏回舟也吓到了:“你是说周慕是女巫啊?不可能吧,哪有可能第一把就……他也没说身份,怎么可能女巫牌走的?”
邵承保持冷静,生怕脑海里的逻辑乱了,他慢慢道:“邢越如果是女巫,我不信他会把毒药捏着,他的票型没问题,我们不看,我们就看一件事,你认了民,他认神,我也认了神,我猎人牌坐死的,两神不可能留在场上,如果你苏回舟是狼,我跟邢越之间应该有一个民游戏才能继续下去,民全没了屠边局狼人早就赢了,但我看得清自己的身份,我下邢越。”
邵承态度决然,苏回舟本来清晰,这又糊涂了,他盯着邢越和邵承,自己竟然成为了唯一的民,唯一能决定输赢的人。
压力山大。
“你编排的很好,”邢越看过去,“不得不说我对你刮目相看啊邵承,你现在是不是很迷糊?”
他问苏回舟,苏回舟捂着太阳穴看着两人。
“那我再给你一套逻辑,”邢越认真道:“邵承从最开始认的是猎人,周慕没有发动技能,所以邵承这张牌应该是稳的,但我说我的毒药没用,是我想看邵承是不是会继续认猎人这张牌,因为我不想承认我毒错了人,我的毒开在了颂今的身上,但夜里只倒了他,说明我和狼人刀到了同一张牌,那颂今就不能发动技能,邵承如果这时候脱了衣服我会认他一张好人牌,但他死穿猎人的衣服还猛踩我场上唯一的神,他这把必出局。”
邵承对苏回舟摇头:“他是狼,我绝对是猎人。”
苏回舟嘴巴微张,沈俊文上前抱了抱苏回舟的脑袋说:“乖乖,流汗了,别怕别怕,游戏而已。”
苏回舟欲哭无泪:“哥,救我,刀了我吧。”大家笑他。
海乔说:“现在他们各自上对方一票,你是输赢的关键,回舟上票。”
苏回舟前所未有的压力:“邵……啧,邵承,我投你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