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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勘九郎抱着一大束花,面带喜色地将其送给了坐在轮椅上的一叶。
  在一叶清醒那天,刚任务回来的勘九郎正在家里呼呼大睡,正好错过了一叶醒来的团圆时刻,于是不甘错过的他便决定要在一叶出院这一天为她隆重地庆祝补偿一下。
  “谢谢!”抱着花,一叶开心地笑了笑,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几分。
  此时的他们正在砂隐村医院的门口,我爱罗在一叶的后方为她推着轮椅,而手鞠则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不过要是有路过的人细心的话,就会发现现场来参加一叶的出院仪式的人其实不止如此。
  一叶回头看向医院的玻璃门,围在门边的几只脑袋瞬间被吓到,猛地缩了回去。
  “额.……”一叶无奈,“其实直接出来也是可以的.…”
  手鞠望了望医院内部,摆了摆手,无语道:“别管他们了,又想看八卦,又不敢出来,就让他们在里面待着吧。”
  躲在医院里面默默注视着一叶出院的人,自然就是医院里的各位,这里面有医生也有护土,甚至还有撑着拐杖的病人,在一叶住院的这段日子里,这些人也算是间接地见证了她的康复,这回一听说一叶要出院的消息,一个个都早早蹲在门口守着呢。
  恰好此时一股微风吹来,一叶顿时又咳嗽起来。
  其实如今的砂隐村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节,即便是吹来的风也都是滚烫温暖的,然而一叶在这样的季节下,穿着两三件衣服却依旧手脚冰凉,稍微受点风都不行。
  我爱罗见此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子来为一叶搂了搂衣服,随后自然地抬起手摸了摸一叶的脸颊,感受着手下冰凉的触感,他皱眉道:“我们快回去吧,别在这吹风了。”
  一叶也清楚自己的身体,闻言点了点头,“嗯,好。”
  “哦哦哦——嘘嘘——”一声集体的起哄声突然从医院门后传来,却又在中途被几声嘘声扼制,渐渐地没了声响。
  一旁的勘九郎在这样的氛围下,总算感到了哪里的不对劲,他朝着一叶和我爱罗的方向眯了眯
  眼,对手鞠悄声道:“他们两个,是不是不太对?“
  手鞠闻言双手抱胸,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也轻声回道:“你现在才发现吗?“
  无论四周的人怎么反应,处在中心的两位总是要慢半拍。
  “过一会儿我去买个毯子给你盖上。”我爱罗安抚地握了握一叶的手然后又松开,站起身来重新回到轮椅背后推着她前进,“先把你送回家吧。”
  “带我一起去也可以呀。”刚说完一叶又咳嗽了两声,“我也不至于连家门都出不了吧。”
  事实上我爱罗正是如此打算的,但他却只说道:“先回家吧,拿看这么大束花也不方便。“
  一叶闻言心想也是,“那好吧,”
  不远处的勘九郎跟在后面,左手扶着下巴,右手叉着腰,面色越发的狐疑。
  “嗯.……”
  “哇,还有没有见过的花,肯定很贵吧。”一叶抱着花爱不释手,在沙漠里这样五彩的颜色几乎和宝石一样珍贵,“谢谢你,勘九郎。”她回头道谢。
  “嗯.…..你喜欢就好。”勘九郎依旧陷入思考中。
  我爱罗摸了摸一叶的脑袋,让她看向前方,“你喜欢花吗?“
  “嗯,喜欢。”
  勘九郎默默地观察着我爱罗低着头与坐在轮椅上的一叶低声交流的样子,与往常面对他人时不同,此时的他面色放松自然,偶尔也会露出一点微笑,一双眼睛就像是黏在了一叶身上一样,根本就没有分给周围分毫。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聊了些什么,我爱罗伸出手摸了摸一叶的右耳,又低声说了几句,一叶听了他的话也露出了笑容,抬头与他对视,似乎是在说谢谢。
  勘九郎突然一个激灵,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皮肤接触也太多了吧!!
  “想通啦?”一旁的手鞠见勘九郎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无语道,“也不知道你们这种迟钟是遗传了谁的?”
  “啊,啊…他们…这……”勘九郎石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爱罗自己有意识到
  吗?“
  手鞠闻言回头看了看前方的两人,露出死鱼眼,语气笃定,“肯定没有。“
  恰好此时四人来到了岔路口,一叶与他们挥手道别,再次谢过勘九郎的花,然后便兴高采烈地与我爱罗一起回家了。
  手鞠与勘九郎二人站在原地,看着我爱罗推着一叶到家门口停下,用钥匙打开家门,再回身弯下腰来,伸出双手托起一叶的肩部和膝盖,轻松地把她抱进屋子里,一番动作简直就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而一叶则一手拿着花,一手自然地搭在我爱罗的脖子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扭捏或者不好意思,就仿佛这样的接触对她来说已经像是呼吸一样平常似的,与我爱罗一起有说有笑地进了家门。
  沙子跟在身后把轮椅带了进去,并把家门也捎上了。
  不远处的勘九郎和手鞠对此,简直是看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有意思吧、”手鞠嘿嘿一笑。
  “嘶……”勘九郎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奇怪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闻言面上也不自觉地露出微
  笑,“确实。“
  而此时在屋内,我爱罗一口气将一叶抱进了她的房间,弯腰慢慢地将她放在床上,让她在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