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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檐下雀(舅舅x侄女) > 狗男人(h)
  项圈在脖子上磨出了红印,不过处在欲望中的两人都没发现。
  大床咯吱咯吱地响,崔邺在昏暗中看见两团晃荡的粉肉,眼热心也热,弓着背含住乳头往嘴里吸,同时往下拉项圈,让鹿渺看着他是怎么吃她的奶,干她的逼让她爽疯的。
  鹿渺抱住张开的腿,手指抓着腿根的软肉,挺着胸叫:“小舅…快点,狠一点…马上就要高潮了…”
  崔邺被她娇媚的模样勾引,燥动的抓了把头发,抽出阴茎摘了套子用龟头磨蹭阴蒂,阴蒂熟红的往外胀,被鸡巴顶了几下,鹿渺受不住的抚摸起下方阴唇。
  手下一片湿滑,小穴柔嫩的像刚生长的新肉,棉滑的跟骚浪沾不上边,可她偏偏是所有快感的来源,鹿渺按摩着阴唇胡乱的揉弄,传来的只有钝钝的麻,根本得不到快感。
  崔邺静等她自慰,看她没爽起来,一巴掌扇上去:“爽吗?”
  还没他巴掌打的爽,鹿渺挺腰抬起穴口:“…不爽”
  崔邺顿时乐了:“骚逼还痒?”
  鹿渺焦急地点头:“进来…小舅…快点”
  正爽着被打断,换谁都受不了。
  崔邺亲亲她,龟头贴着阴唇往下挪,到骚口时陡然陷进块湿软地带,他被蠕动的穴肉紧咬着吮吸,额头青筋直跳,忍着抽出来,扶住鸡巴打滚烫的骚逼,问:“叫我什么?”
  鹿渺转着屁股,主动用穴肉研磨龟头,喘息着叫:“爸…爸爸…别打了…进来操我…干我…啊!”
  崔邺笑了笑,龟头猛戳阴蒂,想把那颗豆子大小的东西吸进马眼里,鹿渺不耐玩,被折磨的崩溃大哭,他见状得了趣,才施舍般地挺腰插开逼肉,猛烈地抽送起来。
  鹿渺忍了太久,一被进入就抬腿夹住崔邺的腰,不让他离开。
  熟悉的快乐从腿间往四面八方蔓延,延迟的高潮快感叫人上瘾,她抱紧崔邺的脖子,恨不能将这根阴茎留在身体里,日夜不间断地操她。
  真快活啊,高潮时的迷幻让她留恋,哪怕只是一瞬间,却能让她爽到癫狂。
  “爸爸!快!快点”
  “要到了,快操,快…啊!爸爸我要到了…到了!”
  “啊啊啊不行了!喷了!”
  鹿渺受不了地抓破了崔邺的脊背,她收紧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堕入一片白昼,持续的铃铛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崔邺疼她,阴茎没停,在花穴内继续干着浪肉,动作重而稳,尽量将她今晚最后的高潮延到最长。
  激烈的浪潮平复后是温水般的和软,鹿渺爽透了,躺在床上舒服到手指都不想动,穴肉吃饱后也软塌塌地下垂,一大波骚水在鸡巴抽出去射精时,沿着洞口决堤般地流到床上。
  如崔邺所愿,水足够多了。
  这口逼真的被他操熟了,初始小而薄,如今丰满肥厚的鼓着,一摁就吐水,骚的不行。
  “骚逼”
  崔邺欣赏片刻,恶劣地抬起手。
  “啪!”
  巴掌落在乳尖,亲吻落在唇上,鹿渺被温柔的亲吻唤回神,没感觉到疼痛,她疲惫地抚摸着崔邺背上的抓痕,问:“酒醒了?”
  崔邺笑了:“本来就没醉”
  鹿渺埋怨似地哼了声:“你今天都没说”
  崔邺喜爱地亲了亲项圈,抬眼问她:“说什么?”
  四目相对,他故意的,鹿渺翻过身去。
  崔邺偷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补上一句:“乖宝,舅舅爱你”
  起床后才发现红痕多明显,尽管鹿渺用了很多粉底去遮,还是被崔落发现了。
  她谎称黑色颈圈太紧导致,被崔落逮着数落了一顿:“知道小还买?勒的不疼啊,傻不傻你”
  不疼,还挺舒服的。
  鹿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完蛋,她被崔邺带歪了。
  说曹操曹操到,崔邺和崔父正从外面回来,一进客厅就看见崔落在给鹿渺脖子抹药,他瞧见那圈磨痕,皱紧了眉头。
  睡前鹿渺溜进崔邺房间,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被崔邺拍拍屁股叫起来涂药。
  勒痕本就不深,一天过后变成了浅粉色,崔邺懊恼下手太重,担忧地问道:“疼不疼?”
  鹿渺就知道他会愧疚,所以早上才瞒着他,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她仰头亲了下崔邺的眉心,笑嘻嘻地摇头:“不疼,别皱眉啦,我都信你不会让我疼,你怎么不信自己啊?居然还问我”
  崔邺轻轻地笑,俯身吻在她的唇上,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了解自身在情事上过于暴力,不似常人性爱那般温软,每每做爱,总要将鹿渺弄的哭叫着依赖他,才能满足内心隐晦的欲望,担心过她无法接受,仍执拗的不愿隐藏。
  他们还有一生要过,当然要认识最真实的彼此,反正鹿渺不爱他,再差还能怎样,最初崔邺是这样想的,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鹿渺居然接纳了他的一切。
  小家伙好到远远超出崔邺的预期。
  项圈还是被迁怒,旅游结束就被崔邺丢进了家里的储物柜。
  鹿渺偶尔会拿出来戴着玩儿,只是再没使用过,倒也无所谓,反正用崔邺的手也一样,他的手宽大,温热,掐着颈动脉时让鹿渺害怕又期待,被他掌控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不过还是有那么点可惜,小东西着实漂亮,圈身刻着玫瑰暗纹,经过宝石点缀尤其精致,鹿渺很是喜欢。
  崔邺明明也很喜欢,做爱时看见她偷戴,兴奋地掐着她脖子亲,但是这男人虚伪的不是一星半点,爽完就打她屁股,骂她骚。
  鹿渺气的摘了项圈,也不管阴茎还插在花穴里,转头就要咬他。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