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这样做,圣上肯定会动怒!”周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她知道公主这是被之前的事情伤到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不在乎自己名节,所以她既心痛,又希望公主能能从前那样振作起来。
“我是公主,身份尊贵,我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造反谋逆!父皇就不会对我如何!”否则她何必那么拼的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如果父皇对她不不利,她也不会留情的选择造反,也许如武则天那样,她也能弄个女皇做做。
“可是圣上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看重公主了!”周嬷嬷无奈道。
存稿君好忧伤啊……本来打算去北京期间,一天两更的,实在是坐电脑前一天,却只能写出有限的字。但实在是不想让你们失望,所以一天还是三更,但凝萌不确定……不知道会不会及时回家,会不会断更……
若真的有断更,凝萌欠下的字数,也跟从前一样,会补上,等五月初我弟弟订完亲,以后我尽量多更一点。
第九百四十一章春风一度
“只要我守本分,父皇会向着我的。”在赐婚圣旨下来之后,夜妤就果断的将自己被绑的经历写信告诉了父皇,她相信,她在梅陇镇上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罪,父皇不可能不迁怒白琳琅。而且只要她不过分,父皇对她就会睁只眼闭只眼。
周嬷嬷劝了半天,夜妤不为所动,甚至闭上了眼假寐,不予理睬,周嬷嬷也只能闭上了嘴。
“公主!院外抓到一个人!”门外有下人禀报。“
“什么人带上来看看”夜妤睁开眼饶有兴趣的样子。
褚凤廉被人推进来的时候,差点摔一跤。
夜妤笑了出来,“怎么是你?改行当飞贼了?”
“公主!”褚凤廉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行礼。
“我本来是想偷偷进来给你送一束花,没想到你这儿的侍卫这么厉害,才刚进来就被抓了,花也变成这样了!”褚凤廉无奈的将手上狼藉的花盆放到了一边。
“紫霄兰花?新品种?这花在京都都供不应求,你……”夜妤对这花还真是感兴趣,看到花被毁成这样,肉疼起来。
“只是花掉了,这根还在,养起来,下次还能再开花!”褚凤廉见夜妤喜欢,笑了起来,很满足的样子。
夜妤朝旁边走了几步,看着他的侧脸,他温和的目光,柔情的笑容,还有一盆用来讨好她的花……如果他是褚凤歌,该多好?
“公主?”周嬷嬷提醒的喊了一声。
夜妤回过神来,“为什么要送给我?”
“鲜花赠美人!”褚凤廉有些腼腆的说道。
“你喜欢美人?”夜妤眸色温柔地看着他,尾音放软,缓慢而妩媚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缠绵。
“对,看着美人,没心情好了,吃饭都香了,脑子也灵活了!”褚凤廉回答。
夜妤起身,贴着他的身体,在他周围转动着,一步一步的将两人的身体拉近,暧昧的气氛升温,周嬷嬷不忍直视的低下了头。
“你喜欢我?”夜妤勾下了他的脖子,红唇在他的唇边若近若离,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身体原始的冲动开始舒醒。
褚凤廉心想今夜就能赢得赌注!
“你不觉得你最近太迷人了吗?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的注意力就被你牢牢掌控,你说我喜欢不喜欢你?”褚凤廉也拿出了风流倜傥的态度,伸手在夜妤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两人越靠越近,眼见唇齿相碰的时候,周嬷嬷猛的咳嗽几声。
夜妤皱眉不满的停下来了,但是褚凤廉却不顾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亲了过去。
夜妤除了开始一瞬间的挣扎,之后就特别的配合,甚至整个人都缠绕碰到了褚凤廉的身上。
周嬷嬷就是咳成了肺痨,两人也没再停止过,接着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褚凤廉抱起了夜妤,在她的指引下进了她的房间。
次日一早,褚凤廉从夜妤这儿离开,出女学的时候,看到了v拐角处的秦伯仲,看他头发衣服上都沾满了露珠,看来他很可能是在这儿站了整整一夜。
“伯仲哥!”褚凤廉上前,正好迎接道了秦伯仲的一拳头。
“伯仲哥……”褚凤廉挨了三拳之后,才阻止了他。
秦伯仲面目狰狞,双眼赤红,此时他早已经没有了平日大家公子的风度,狼狈暴躁的如一头野兽,只知道发泄自己的怒火。
“我们找个地方再说。”褚凤廉将秦伯仲强行拉走,找了个地方两人坐了下来。
睡了兄弟的未来妻子,褚凤廉也很抱歉,但是……夜妤这个女人真是不值得秦伯仲喜欢,更不值得他付出。
“她早已经就不是处子了!”褚凤廉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褚凤廉吐出了一口血,舌头抵了抵牙齿,感觉到有些松动起来。
秦伯仲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凶狠的狰狞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褚凤廉,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浓。
“伯仲哥!这是赌注,在你同意打赌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褚凤廉让他打,除了觉得心有愧疚之外,就是觉得秦伯仲若是不发泄出去,兴许真的会被活活气死!
被自己朋友睡了妻子,他还得给对方十万两银子!
秦伯仲硬生生被气的喷出一口血来。
褚凤廉出茶楼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十万两银子,摸了摸被打的不轻的脸,再摸摸怀里的银子,唇角一扯,笑意不及上脸,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从茶楼出来的褚凤廉直奔公主府,白琳琅看他这狼狈样,“成了”
“凤廉幸不辱命,已经完成了公主所托。”褚凤廉说道。
“虽然费了点时间,但是结果是好的!”白琳琅表面不显,一点都不惊讶,实际上心里是震惊的,就这么容易?这么快?
褚凤廉见白琳琅不提他脸上伤的事情,便道:“公主给我点药上上吧?”
“你这是干什么缺德事被人打了”白琳琅终于问了,但是与褚凤廉想到的说辞不同,原先准备好的话被噎在了肚子里,哽的他难受。
他这干的也确实是缺德事情!但是这缺德事情,不也是他让她去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