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成功,就看运气。
张静涛就在四鬼奚落着要游过来的情况下,冷笑道:“你们好歹也是盗墓的,难道不怕玩了女人后,阳气太弱,阴气太重,被鬼缠身么?那些被鬼缠身的人,即便一时无事,也通常会死得极惨,想必这些事情你们没少听说吧?”
四鬼便是在水中一顿,都是停住了。
小鬼皱眉道:“别来吓唬人,难道你不想让关小姐被我们碰,才来吓唬我们?若那样的话,张正,别怪我们鄙视你,这可不上道了。”
鬼三也道:“是啊,你还算江湖人吗?我们又不会杀了关小姐,事实上关小姐也就是满足我们一下而已,对于江湖女子来说,那都不算是损失了什么。”
大鬼跟着符合:“就是就是。”
看似这四人仍不想放弃。
然而张静涛听到这些话却不慌。
若这些家伙不顾一切,就不会回话了。
张静涛便不屑道:“切,一起上这种事小爷玩多了,江湖人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正事要紧,就如先前来盗墓的人,亦是七人中只敢带一个女子,就是怕队伍中阴气太重,而对于诸位来说,更是如此,想必你们身上沾染的业障都已然不少了吧?”
大鬼一听,立即烦恼道:“扯!哪有很多业障?那不过是一点尸毒罢了,老人们都说,尸毒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要命,或者也是要到很老了,才发作得厉害。”
张静涛学着风怜花的声调,阴声怪气笑:“尸毒?呵呵呵呵,你错了,你们都错了!那分明是鬼气!若不信邪?可以啊,等下小爷也参加你们的轮嬖乐事,但是,之后进墓地的乐事么,小爷就不参加了,你们盗你们的独阴墓,小爷走小爷的阳关桥,可好?……鬼都快上身了,还不知……呵呵呵,也亏你们入行这么多年了。”
四鬼在水里都是一哆嗦,面面相觑。
盗墓的,岂会不怕这些?
老鬼年纪颇大,事情遇到得多,怪事也遇到得多,亏心事更做下不少,尤其怕。
老鬼见那咽了下口水,道:“这话有理,这话有理啊,但之前我们和关小姐的约定要算,只看谁有本事打开闸门!”
其余三鬼也是,暂停了邪恶打算,只都看向了关香香。
关香香终于明白了为利所动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事后,落到了完全被动的境地,差点什么承诺都得不到。
但关香香并没有认为需要就此小心翼翼,反而更语出惊人道:“当然算!不但约定仍算,并且只要能开门成功,并从墓地出来,那么怎么说都是极为优秀的男人了,至于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还是四个在一起才算得上是优秀的男人,都一样,我们便是多人一体,共享富贵,何须约定一个月,便是这一世都随你们何时想轮就轮都可。”
老鬼哈哈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江湖儿女,不就图个痛快吗?”
张静涛却受了那二个门孔的启发,对这机关已然有了想法,便冷笑道:“那也得你们很精英才是,可想出操作方法或顺序了吗?”
继而亦不放过打击一下关团子的机会,看向了关团子。
那眼神的意思是说,瞧,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够精英,你家小姐都可随你玩弄,进而自然是小姐的家产也有了你的份。
关团子脸色难看,欲言又止,无疑,哪里说得清楚这机关究竟该怎么操作,若胡乱猜测,就算不管会害死所有人的可怕后果,但总也要管是否会害死自己的恶果的。
不过关团子也算有点见识,虽没说自己懂了,却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说了句:“那钢索上方可能有滑轮。”但继而就说不下去了。
“是,那钢索上绝对是滑轮,而不是可能,四鬼呢?”张静涛又看向了四鬼。
四鬼中,大鬼、小鬼、鬼三三人哪里有什么法子,艮本弄不清这机关到底是什么顺序的,只都看向了老鬼,让他决断。
老鬼果然是有想法的,道:“我们自然是有经验的,但凡这种机关,一定是有活路的,否则,何须设置开关类操作器具?只需设置陷阱就好!而这套机关中,手闸操控最简单,但无疑,也最危险,我看,可以拉动一点钢索试试,而试钢索的危险之处,则在于顶上天井中是否会有东西落下,若避免了这一点,就应该比较安全,我们有棺材,可以把棺材竖起来,挡在天井口。”
关团子本猜测到了滑轮,不由觉得自身总比那其余三鬼强多了,倒是思维极快思考了一下,还真想到了不妥之处。
立即质疑道:“若这一操控导致后闸门落下,前门却不动呢?那么我们就会被后闸门关死在里面,那可就死定了,那些天井透光孔虽颇大,却连脑袋都过不去,那天井中的水,又是和外面的湖面平齐的,我们没地方透气,等棺材里的空气也没了之后,这暗道就成了我们的坟墓。”
众人都是脸色一白。
那被活活闷死的感觉一想都让人发寒。
老鬼眼珠子一转,道:“无妨,我们仍有救,至少会有慢慢逃脱的条件。”
“怎么说?”关香香连忙问。
“因前闸门上有一块玻璃,我们只要打碎这块玻璃,就可让水走到墓道内,听闻这大墓里面是极大的,我估算二个闸门间的空间中,包括头上的天井,不过能存下六十多方的水,或最多不超过一百方,这些水泄入墓道内应该毫无问题。”老鬼算计道。
关香香的确很有江湖儿女的做派,并不纠结于和所有男人的约定,立即赞道:“优秀,很聪明!”
被这样的美女赞,老鬼立即有点得意。
张静涛却很破坏老鬼的心情,道:“错了,这机关绝对不是直接拉锁链的,怕是要听我的操作才行。”
老鬼划了一下水,扶住山壁,不屑道:“你会知道?你对墓道之类的事,毫无经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