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为了不浪费浪花的付出,便在聊了几句后便说:“想必小姐对白庙赐很失望吧,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男人都这样,往往只是认为有负担或者要付出责任,才不敢碰更多的女人,若真的什么都不要他付出了,那么哪怕是丑女,这男人九成九都会愿意一尝滋味的,这是男人的本能,否则,人类就会失去繁衍能力,更别说浪花也算美丽。”
杨武媚便毫不留情拆穿他:“你这是可耻的挑拨。”
张静涛一把拉住杨武媚那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感觉到了没?”
杨武媚脸红之余,因奇怪他是什么意思,手就没抽走,还细细去感觉,并问:“感觉到了什么?”
张静涛说:“心意啊,我这是最真心的挑拨,因为我喜欢你。”
杨武媚轻啐了一声,连忙抽回了手,心儿却也轻快跳着,只因她方才手下的触感。
至于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极端,张静涛不管,至少,杨武媚并未质疑,也未离开,还继续和他聊天。
又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杨武媚才带着极为惊讶的神色,去营帐中休息了。
因张静涛无所不可谈,天文地理,人事政事,军事手段,让杨武媚简直是目瞪口呆,只这一席话,杨武媚都似乎对这世界多了一丝明悟。
的确,门阀中人,身在封建局中,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早变得似是而非,以邪为正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张静涛独自守夜,看了看营地,默默想着,要教授所有人一些战斗模式和一点圣师道中的功夫。
这一点很重要。
只是,这不是说他教的东西重要。
事实上可以的话,他宁可就如佳兰寺中教那些可爱的小萝卜头那样,教一下1+1=2之类。
训练的话,拿艮带着很多滕环的绳子,牵一串儿小朝天辫一起走,带着她们去滑滑梯那里玩玩,再斗斗翘翘板,轻松又愉快。
而是在门阀中,可以说,成为部族中的教父,便如女真部族中的大夫,是非常重要的。
这样拉出来的人马,才是真正的小弟。
只是,绝大多数人都不懂得这一点。
若在军校中,这便叫作:教官,校长。
到了下半夜,傻朱带着憨笑,来替他了,这大汉的体力很充沛。
张静涛赞许一笑,拍了拍傻朱的肩膀。
看来傻朱其实并不傻,至少那黑锅让他的心智进步得很大,而他的扛锅能力却依然很强,让张静涛很满意。
这是一员猛将。
张静涛在心中如此评价着。
次日,浪花带着一群女兵,拉住了白庙赐去学骑术,白庙赐果然中计,其实换谁来恐怕都差不多,被一大群女人灌米汤,还真没几个男人扛得住的。
在杨武媚赞同后,白庙赐却不知觉杨武媚的眼色其实有点冷,被一群女兵拉远了学骑术,连车队都看不到了。
张静涛便一路和杨武媚聊天,这绝色美女的语声便是越来越柔和。
一路开心行进,仍未遇到匪兵拦截,伯城在望。
和武安相比,伯城要更小一些,如同要塞,护城河挖得又深又阔,更设有暗渠蓄水,以免河水过快蒸发,为此,只要有雨水,城里便几乎不会缺水。
城墙在战国时代,则到哪里的都是差不多的,都是些土城墙,只城楼附近会有一小段砖墙。
伯城外的北面,则驻了伯卫七,伯卫八,伯卫九,三个城寨。
倒是这些城寨更深沟高垒,一看便是极难攻下的。
又一眼看去,军营绵延,战旗飘飘,便有了战争时期的紧张气氛。
伯城的城楼处,则布满了哨兵,警惕观察着城门外的一动。
可见其警戒程度。
为此,车队在老远就要停下,有一个大队的城卫骑兵,分为十个小队,分别找上十个车队盘问,没有问题了,才允许车队接近城池。
敢死营的车队就是在老远就被呵停了,因敢死营的战马太多,必须等待详细盘问后,才会被允许在城外扎营,或若是公干的话,才可进城内的客营。
少顷,敢死营正受检时,侧面有一个四十多人的马队静默跑过。
张静涛看去,其马上人皆为青袍青甲,虽容貌儒雅,但神情冷肃,不拘言笑,马身后,则都吊着死人的脑袋,细数脑袋,差不多有六十多个。
敢死营众人见了都是大惊,因那些脑袋的旁边,还都吊着一张鬼币面具。
可想而知,鬼币骑士的剩余骑兵,居然全被这些青甲骑士杀了。
而这队青甲骑士的损伤却极少,若按照白庙赐说的人数来算,才死了几个人。
萧美娘便惊叹道:“这些人的武艺,怕是十分厉害。”
“嗯,不仅仅是武技厉害,这些人训练过战阵,不似那些武技虽厉害,却没好好训练过战阵的江湖高手。”张静涛连忙细看那些头颅,发现其中唯独没有萧狂风的头颅。
那么,赵里仍会知道,是他张静涛灭了鬼币骑士团的大部。
并且,那些死掉的鬼币武士必然有不少人被严刑逼问过,因而那些头颅的死相好多都是狰狞无比。
也就必然知道敢死营的事,虽知和氏璧不在敢死营手里,但对敢死营泄露了和氏璧的下落却很是不满。
尽管魏爽都死了。
张静涛也清晰感受到了这一点。
因此刻那些青甲武士的眼神都是杀意十足朝着这便扫来。
那杀意重到了别说敢死营的士卒了,便是城卫骑兵都感受了。
城卫骑兵连忙分了一小队,上前呵问。
众人皆以为二者会冲突起来,未料,那青甲武士的首领面容如朝阳薄雪,瞬间就和煦春风了,和城卫骑兵交谈起来。
那骑兵只交谈了几句,脸色便恭敬起来。
少顷,这些青甲骑士便抢在几个车队之前,被安排着进城去了。
倒是前面道路上,有二队人马和城卫骑兵争执了起来。
张静涛一看,其中一队居然是骆安国的车队。
便是他们车队里的一根架木挂到了另一个商队的车厢,引发了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