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刚天亮,走廊里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言墨白便把她压在墙壁上狠狠的吻了起来,直到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他才放开她的唇,头埋在她的肩窝处狠狠的喘息。
“老婆,你快去睡觉吧!”过了一会儿,言墨白抬起头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看见她浓黑的眼圈,和因为熬夜而猩红的眼,他心疼的低声对她说。
媤慕眨了眨眼,也伸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仰着头亲了亲他的唇,说:“老公你更需要休息。你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而且昨天还抽了血。你再不休息的话,怎么熬得住啊?”
言墨白偏头在她的手上亲了亲,“那我们一起去睡觉?”
“可是这里需要人守着……”媤慕的手在他的脸上摩挲了几下,说:“要不然我们就在椅子那里靠一会儿?”
在椅子上靠着眯一会儿,总还是好一些的。
言墨白伸头从窗户玻璃处看了里面的两个孩子一样,没有什么一样,便抱着媤慕走到旁边的椅子上,他靠坐着,抱着她在怀里。
媤慕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挨着他旁边坐下,言墨白挑眉看向她。
媤慕伸手抱着言墨白的脖子,把他的脑袋硬是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像哄小宝宝那样,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摸着他的脑袋,语气温柔的、软软的哄着:“老公,你睡觉吧……乖乖睡觉哦……”
当她的手顺着他的头摸到他的脸颊时,那冒出来的青黑胡渣扎得她手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变成心疼。
“老婆,你这是哄儿子睡觉呢,还是哄老公睡觉啊?”言墨白的脑袋被她抱在怀里,鼻息间萦绕着专属于她的气息,很舒服惬意的闭着眼睛,问。
“你觉得呢?”媤慕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反问。
“我觉得像是哄儿子睡觉……”言墨白的声音低哑慵懒,疲惫困倦之色非常明显。不过他的脑袋微微的侧了侧,张嘴隔着衣服却掳获媤慕胸前的柔软。
媤慕原以为他快要睡着了,结果他却又出其不意的来了这么一下,把她吓了一跳,手捏了他的耳朵一把,骂他:“言墨白,你干什么?别闹,快睡觉!”
这时候虽然还很早,走廊里没有人,但是也难保不会突然走出来个值班护士啊或者医生什么的,要是被看见这一幕,那该多丢脸啊?
言墨白却不管不顾,肆无忌惮的用牙齿轻磨了几下,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说:“你哄儿子睡觉的时候,不就是给他吃奶的么?我也要……”
说着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嘴,准备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剥开阻隔,去寻她柔软的甘甜乳汁。
媤慕吓得连忙伸手去挡住他的嘴,防止他再继续恶劣的行为。
这家伙可真是胆子大啊!
媤慕的手挡在他的嘴上,他确实没有办法用嘴解开他的胸衣了,但是转而就张嘴含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湿热的舌头还在她的手指上极尽的挑逗,惹得媤慕身上都发软了。
身体颤了颤,连忙抽回手来,红着脸呵斥他:“言墨白,你怎么能这样?”
“怎样?这里又没有人,怕什么?”言墨白邪佞的挑起嘴角,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微蓝的晨光中,如妖孽重生。
媤慕看得恍惚了一下,才回神,说:“万一有人呢?”
“有人又怎么样?我调戏自己老婆,又不犯法!”言墨白说完又继续用脑袋拱着她的胸口,那任性倔强的样子,让媤慕又是头疼又是无奈。
“老婆,我只吸一会儿……你两天没有喂奶了,肯定胀得难受吧?让老公帮帮你……”言墨白微微撑起身子,手伸向她的胸前。
宝宝送到爸妈那里后就一直没有给他喂奶,到现在已经三天了,确实胀痛得不行。
他刚刚用头蹭她胸前的时候,她就痛得直皱眉,现在被他这么有意的捏了捏,更是痛。
言墨白料准了这样说才不会被拒绝,于是手便大胆了起来,解开她的衣服,微微敞开了一些,他便埋头过去,用嘴拉她的胸衣下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昨晚吃得晚,还吃得饱,今天便显得格外的饿。
言墨白把两边都吸完了,才舔了舔嘴角,起身帮她整理衣服。
媤慕一直紧绷着身子,眼睛也一直注意着周围,就怕有人会过来。而言墨白这混蛋却是无耻又贪婪,吸完一边还要换另外一边,惹得她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地。
这下好不容易他手工了,媤慕连忙自己起身一边扣好衣服,一边气呼呼的瞪他。
不过言墨白是无耻惯了,媤慕也习惯了,就算她瞪瞎了眼睛,言墨白都不会脸红的。
言墨白一脸餍足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在生气,便伸手把她捞了过来。媤慕站在一边整理衣服,被他这么一捞,身子猝不及防的跌近他怀里。
“老婆,我补充好能量了,所以,现在你睡觉吧!”言墨白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强迫她睡觉。
媤慕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语气闷闷的,说:“老公,下次不许这样的了……”
“怎样?”言墨白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在外面,不许这样欺负我……”
也许他一贯是这样我行我素的,就从来不会替别人想过,关心过她的感受。难道他不知道像刚才那样,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她会觉得很丢脸么?
言墨白覆在她脸上的手顿了顿,才低声的嗯了一声。
其实不会有人看见的,他的听力那么好,方圆一百米之内,有动静他都能分辨。他就是知道不会有人靠近,才会这么对她。
既然她觉得在外面这么做不好,那么他改好了!
本来两个人都很困,可是想到旁边无菌病房里面的宝宝,睡意全无。
媤慕索性就不睡了,拉着言墨白的手把玩,跟他聊天。
言墨白把她抱在怀里,一直停止她絮絮叨叨的说话,不时的嗯嗯啊啊的附和一两句。
媤慕见他根本就没有专心跟她聊天,便伸手扳着他的脸,强迫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问:“老公,那个余馨是不是被你派人干掉了?”
这种事儿当然不敢大声的问,所以媤慕问得很小声,头抵着他的头,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喷到他脸上去了。
言墨白将唇凑过去贴上她的,吮了一下,才低声的反问:“你问这个干嘛?”
“没干嘛!”媤慕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