媤慕顶着红红的有些微肿的唇,仰头看向他,眼神迷蒙沉醉,抓住脑中的一丝清明,朝言墨白呸了一声儿,语气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我肚子饿······”
“老公马上就喂你吃······”说罢,言墨白弯腰就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媤慕被他这一动作晃了一下,人终于清醒了点,回味他话里的意思,意识到他的意图,她抡起拳头捶了他胸口几下。
言墨白看着她叫拳头跟挠痒似的,一点儿都不疼,反倒是心疼她的手会不会痛。
低声笑着说:“老婆,悠着点儿,别把你手给砸坏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他粗野的吸气声“嘶——”
媤慕张嘴咬在他胸前的敏感处,虽然他的胸膛结识,把她牙都硌疼了,不过杀伤力确实不小不是么?
媤慕挑衅的看着某人愈加深沉的眼,她脸上的得意之色尽显。
“看来你是真饿了,等一会儿看我怎么喂饱你!”言墨白三两步走回卧室,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隔着几米远就会把她抛到床上了,可是她现在怀着身孕呢,他可不敢乱来。
尽管急切,可是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小心的,生怕伤到她。
媤慕一看他这架势,连忙推开他:“不要了,我真的肚子饿了······”
言墨白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体内的强烈流转恨不得要破体而出的热血,捏了捏她的脸,问:“你想吃什么?我让下面做了送上来。”
秋意酒店厨房每天晚上都有厨师轮流值班,方便客人晚上宵夜点餐。
“我想吃云吞。”夜宵有很多种类的小吃点心提供,云吞是媤慕最钟爱之一。秋意的面点师手艺非常好,媤慕早餐的时候也经常吃这个。
言墨白起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回身半压在她身上,唇贴在她的耳际呼气,灼热的气息又烫又痒,娇红着一张脸推开他,“起来了,你好重。别压着宝宝了。”
言墨白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哼哼着,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的啃一下她的胸前。
宝宝什么的最烦人了。
言墨白再一次的嫌弃的瞪着媤慕的肚子。
脸上的表情虽然不好看,可是言墨白却还是依言从她身上翻滚到一边。
默了一下,又烦躁的的翻滚了几圈,突然捶了一记床,盯着媤慕的肚子,语气阴恻恻的,警告意味甚浓:“你是专门来跟我作对的吧?等你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媤慕看着他这个模样,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捏他的耳朵,揉了两下,说:“你敢收拾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媤慕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言墨白一个翻转的抱到他发身上趴着了,手还在她的身上摸了几把,邪佞而笑:“来吧,现在就让你收拾。放开手脚的收拾,不用给我面子,最好收拾得我三天下不了床。”
媤慕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下被坚硬如铁的顶着,耳边是烫人的气息,脸刷得就红了。
言墨白这个大流氓!
以前总觉得他冷漠寡言,现在却是什么都敢说的流氓痞子。
媤慕埋头在他胸前拱啊拱的,许久才敢抬头看他,面若桃花的少女娇羞的模样把言墨白的心勾得痒痒的。
她说:“你就那么想三天下不了床啊?”
言墨白一愣,接下来就是狂喜,他笑眯眯的点头说是啊是啊。
心里巴不得是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呢,可是她没有那个本事。
媤慕慢慢的把脸移到他的脸旁,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吐呵气,“要不我去网购个狼牙棒回来,让你后面爽个够?”
言墨白又是一愣,然后顿时觉得菊花一紧,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冷汗都出来了。
随即伸手捧住她的脸,狠狠的亲了许久,惩罚似的直把她的舌头都吞到麻木了,才放开她,然后眸光幽亮的看着她的眼睛,手捏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身上压,让炙热的某处与她紧紧的相贴。
“小东西,我看你怎么狂!”言墨白按着她,隔着布料顶了她几下,弄得媤慕连连求饶。
“我开玩笑的,不敢了不敢了······”媤慕被言墨白大手控着在他身上,起初试着挣扎两下,却发现他顶得更凶了。而后才想到自己是真的傻,怎么能在他身上这样动呢?那不是故意惹火烧身么?
言墨白被媤慕这么蹭啊磨的,更是难受了。
三两下把她剥光了,按着她坐下去,两人闭着眼睛感受这爽到窒息的感觉,顿了一会儿,言墨白轻轻的顶了一下,对趴在身上的人说:“宝贝,你在上面,你想怎么动都行······”
媤慕羞死了,他坚硬如铁的在她的柔嫩里一通搅,她从身到心都发颤了。匍匐在他身上,脸深埋在他肩窝处不敢抬起来看他。听到他的话,更是脸红了。
他只是这么轻轻的顶了一下,她跟着一颤,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蔓延全身。
她的手控在她腰间,帮助着她扭动,而她也因为他的鼓励,舞得更起劲儿了,两个人都欲仙欲死了······
门口响起铃声,是服务生送了刚刚煮好的云吞上来。
按门铃按了三声,还是没有见人来开门。
送上来的服务生也知道这个房间是太子爷的,不敢轻易走掉,也确定这三声门铃里面是一定听得见的,可是还没来开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太子爷很忙!
好吧!太子爷在忙,他不能催!男人是不能催的!
服务生端着刚刚煮好的云吞站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动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再次鼓起勇气按门铃。
他闭着眼睛按下去的动作,就跟董存瑞炸碉堡一样的,有种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气势。
言墨白当然听见了门口的门铃声,可是见身上的人这么热情享受,这么投入,他怎么可能催促她快一点儿?
他只希望她久一点儿久一点儿,再久一点儿······
媤慕投入的、卖力的动着,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在海上漂荡,随着浪起伏,身心都跟着感觉在走,哪里还有功夫听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