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相信她么?
还是觉得她还难忘旧情,会藕断丝连么?
这一下,媤慕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狠狠的闭了闭眼后,再次睁开,眼里已经一片平静淡然、清明。
“你的事情,你自己做决定,我没有资格干涉。”媤慕捧着书的手,指尖冰凉。
“谁说你没资格?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事儿你有权干预。”言墨白敲在桌上的力道微微加重。
“就算是你合法妻子,也不会干预你的公事,你自己拿主意。”说完,媤慕站起身,“我去隔壁找尤优玩。你处理完事情来接我一起回去。”
原本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相亲相爱,亲密无间。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只不过是一个前男友出现,他就这样待她,信任呢?夫妻间最重要的信任呢?
媤慕刚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那个声音冷冷的说:“我允许你离开了么?”
媤慕站定,头也不回:“那请问言少,我能去找我朋友玩么?”
言墨白脸色蓦地一黑,眸光骤冷。
请问?还言少?
言墨白呼吸都能喷出火,怒极反笑:“你就因为一个叶岩,跟我这么生疏见外?”
媤慕有些气恼的转身,对上眼墨白燃烧着怒火的眼:“你不是也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对我猜疑和冷漠?言墨白,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才能给我完全的信任?我说了,我跟叶岩已经分手了,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顺的。你懂吗?你有必要一提到他就用这种猜疑的眼神看我吗?”
不相干的人?
言墨白的心里瞬间由阴雨转晴。
深吸一口气,目光飘向一边已经有些呆掉的厉火,尽量平静的对他说:“我和言墨白有些事儿要谈,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只要十分钟时间,行吗?”
厉火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一直在旁边观战,冷汗直冒的人,早就想趁乱逃走,奈何这两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只顾着吵架。他是真的不想听自家老大的家庭大口角啊!
现在终于有人注意到他的多余,并且这么和颜悦色的让他离开,他真的是感激不尽,哪里有再敢停留的理由?
于是厉火点了点头,完全都没征求自己老大的意见就直接走了。
言墨白年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见到他走的时候,又把他叫住了:“去问顾倾拿点药过来。你就告诉他是我要来给我老婆吃的,他就知道了。”
“你等一下!”媤慕叫住厉火,回头问言墨白:“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样?”
不会是避孕药吧?
他们每一次欢爱时,言墨白都没有采取避孕措施。那时候媤慕还奇怪,不是说过两年再要孩子么?为什么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还要释放在她体内?原来是一直给她服用避孕药。
他当时给她吃的时候,还说是维生素片。
媤慕可真是傻。他一说她的身子弱,需要进补,她就给什么吃什么。
难怪在一起那么多次了,还没怀孕。
她的声音冷淡至极,言墨白听了微微皱眉。
“维生素片。”
顿了一下,回答她。
媤慕笑了,走近言墨白,身子俯在桌子上,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暴露在言墨白的眼前,雪白的脱兔就皱眉明目张胆的撞进他的眼球,挑衅他忍耐的极限。
“你、以、后、别、再、想、让、我、吃!”媤慕盯着言墨白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反抗言墨白,而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再挑衅言墨白。
言墨白当然不能忍。霍然站起身,伸出双手把钳住她的腋下,用力一提,她的整个人就被拉上了桌子。
宽大的桌面冰冷,跟媤慕胸前的一片肌肤贴在一起,冷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言墨白,你干什么?放开我······”媤慕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经被言墨白牢牢的固定住,在他和桌子中间。他用他的身体把她抵得紧紧的。媤慕挣扎着推开他,而他就像捆仙绳一样,越挣扎,他就抵的越紧。
“我干什么?当然是干我最想干的——你!”他勾住唇角邪魅的笑,眼底的怒火已经换成欲火。
言墨白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早在媤慕气得转身给他噼里啪啦甩了那么一长串话时,他的怒气已经慢慢的消退。而当她俯在他的面前,把汹涌的美好送到他眼前时,他早已忍不住全身火热。
“言墨白,你这个混蛋!”媤慕怒得口不择言。而言墨白却一点儿都不介意,没有怒,只有笑得更加的邪肆。
“混蛋?我今天不做些混蛋的事儿,还真就对不起你这个封号!”言墨白都不记得被眼前这个小女人安下这个称号了。不过,他有时候确实挺混蛋的。必然说现在,混蛋了,就有肉吃,他不介意更混蛋一点儿。
说着,就低头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吮了几下她的唇瓣,然后撬开她的紧闭的牙齿,掳住她的舌,就是通猛吸。吸吮得她舌都麻木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笑得很欠揍:“怎么样?我这样算混蛋吗?”
“混蛋!大混蛋——”媤慕被他吸得舌头发麻,直起舌头,口吃不清的骂他。谁知话音未落,他的手肆无忌惮的四处捏,力道不算大,却很有技巧的让她尖叫出声。
“啊——”媤慕差点就要被他弄疯了,本来瞪他的眼,气势却渐渐弱了下来,眼神也有些迷离了。
言墨白的另一只手更加放肆,轻拢慢捻,用尽一切技巧撩拨,等她呼吸都紊乱了,他却低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要不要更混蛋一点儿?”
媤慕哪里还有力气骂他?
而此时笑得志得意满的人,就更加放肆的撩开她的衣服,为、所、欲、为!
门外的厉火在外地转了三十个圈,一直等了一个小时,也不敢敲门进去。
里面的没出来,借他十个胆儿,他也不敢闯进去。
一个小时后,估摸着,大嫂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了。于是他转身准备下楼,不能在这干这种偷听墙角的猥琐之事。可是刚走到电梯口,他又转了回来,走到门边直直的站着当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