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听这话不对劲了,叫道:“太后,他太肆无忌背弹了,你帮皇上点拔点拔……”
方太后唉叹道,“皇上已经不是那个事事都听你姐姐的人了,他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卫国公带着哭腔说道:“太后,计大人倒了,祝大人也倒了,不能这样对先帝的托付大臣啊!”
“这不是你能置喙的!”方太后陡然发怒。
卫国公吓了一跳:“是,是,太后……”
太后见弟弟不敢随意了,悠悠的说道:“至于夏小候爷,他运道正旺,还不是时候!”
“太后,那咱们就要被说成贪污受贿了,你看……”卫国公不甘心哪。
方太后眯眼说道:“让大家警言慎行!”
“是,是……”
卫国公失望的出了慈隆宫,万般滋味都有,最后汇成一句,姐姐她老了,竟连教训一个人都要犹豫,真的老了,老了……
京兆府
京兆府推官收到了一张下面人递上来的状纸,状纸状告某女子杀人,杀人在什么时候都是大事,新上任的推官司瑞德连忙拿着状纸给了府尹大人。
沈廷峰眉头皱起,女人杀人?可真是少见。不管如何,有状就要接,沈廷锋批了逮捕令,捕头带着衙役去捕人了。
户部尚书府
户部尚书府的门庭和大部分府第一样,富丽、堂煌,显得高不可攀,一个中年仆人走了侧门,径直进到府里,小跑着到了外书房,到门口急切的问道,“大人下朝了吗?”
“已经下了!”
中年仆人听说大人在家,也不多言径直进了书房,边行礼边说道,“大人,人被抓了!”
马恩泰老眼皮掀了一下,“随时注意京兆府的情况”
“是,大人!”仆人说完后站在哪里不动,以为大人还有什么吩咐,结果马大人低下头真管写自己的字,仿佛书房里没有他这个人。
仆人不安的动了动,见大人始终不理自己,鼓起气问道:“大人,那个……”
“慌什么?”马恩泰头抬也不抬的说道。
仆人急了:“大人,我们所有的家财都在那女人手里呢?”
马恩泰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冷笑一声,“所有……哼……”
“大人……”仆人不解的看向冷淳的大人。
“慌什么!”
“是,大人,可这……”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仆人见主人不慌,也无法了,只好悄悄的退了出去。
京城某胡同
郭全顺坐在榻上,看着账房先生拿来的账簿静静的翻了几页后,问道,“都在这里了?”
“回二公子,是!”账房拱手回道。
郭全顺问道:“何文浦呢?”
账房低声回道:“不知怎么的,昨天喝酒醉死了!”
“死了?”郭全顺惊讶了一下。
“是,公子!”
郭全顺问道:“你动手了?”
“公子,我让人动了!”
“哦,没露什么手脚吧?”郭全顺问道。
账房不确定的说道:“还没跟动手的人会面,应当不会!”
“不要给我找麻烦!”郭全顺提醒说道。
“是,公子!”
账房从房间出来后,啧了一下嘴,暗想,动作这么快吗,都得手了?不行,我得去问问什么情况,怎么得手的。
账房匆匆的走了。
京城某平民胡同
何文浦的同窗徐梁益正在劝慰何文浦的婆娘,“夫人请节哀!”
“这个该死的冤家啊,我让他少喝酒,少喝酒,喝出事了吧,冤家啊,你走了,可让我怎么活啊……”何氏趴在丈夫的官柩上,哭得眼肿喉咙哑,身边还有两个几岁的男娃,因为到京城讨生活,身边并没有什么亲人,葬礼简单到了极至。
徐梁益站在边上趁何氏等止哭声时说道:“夫人,状纸我已经递到京兆府了,那个女人应当被抓了!”
听到那个女人,何氏眼角崩起,泼口大骂:“贱人,真是贱人,定是他害死了我相公,我要她血债血偿!”
“夫人,她只是陪酒而以,不一定……”徐梁益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