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单先生嘴皮子厉害,把人说走了!”童玉锦笑道。
“狡辨!”夏琰不相信的说道。
“真的,不过我也说了几句敲边鼓的话!”童玉锦嬉皮笑脸的说道,
“调皮,就你我还不知道?”夏琰摸着童玉锦的后背笑道。
童玉锦撒娇般的爬到夏琰的胸口,“你准备拿这两个弟弟怎么办?”
“你不是有主意了?”夏琰反问。
“我的有些离径判道,你有方法,就用你的!”童玉锦说道。
“他们用正统的方法很难再有效果!”夏琰叹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胡来了?”童玉锦眨了一下问道。
“你准备怎么胡来?”夏琰感兴趣的问道。
“嗯……”童玉锦托着下巴想道,“想让他们放下所谓的的面子和虚荣,能够脚踏实地的做些有担当的事!”
“这真是我所想的,可是一来我不是他们的父母,不好管束,另一方面,我真没时间管!”夏琰说道。
“我知道,管严了吧,吃力不讨好;管松了吧,说你别有用心!”童玉锦帮夏琰说出了难言之隐。
夏琰没说话,可是神情算是默认了童玉锦的说法,他抱了抱小小的软绵绵的身子,嘴巴在童玉锦的头顶亲了亲,说道,“就按你的歪主意来!”
“要是不行呢?”
“不行就不行,没人能替他们活过!”
“哇瑟,小候爷说话好有深度啊,小女子崇拜不已!”
夏琰一个翻身,把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压在身下,看你还怎么调戏自己的夫君。
窗外,四月的夜晚,在宁静的夜空中,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带来了繁星灿烂的夜空。一群小星星眨着慵懒的光芒,各种香气弥漫在夜色中,如梦如幻。
被赶出开国公府的方中行,步行着准备回家,想想停下了脚步,明天早上还要来,我干嘛要回去,不如就在门口呆一夜,等到明天?
方中行转身回到开国公府,没敢蹲在正门,找了侧门半倚着,在露水中慢慢睡着了,夜,夜已很深了,安详、静谧。
开国公府收银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传遍了京城,包括京城中心那位。
诚嘉帝摸不着头脑,招来了自己的龙行卫,“之仪你说说,这是公然收贿吗?”
“回圣上,我敢打赌,晚餐之前,小候爷并不知道这事!”赵之仪拱手回道。
诚嘉帝不太相信:“你是说他家人自家主张?”
赵之仪点了点头,“确切的说,是他的小妻子自作主张!”
“可是消息传过来,他让人进门了!”诚嘉帝说道。
“圣上,最高额不超过500两!”
“也不少了!”
“圣上,那你的意思是?”赵之仪问道。
“既然这么有银子,就罚他半年俸禄吧!”诚嘉帝想了想说道。
赵之仪眉角偷偷扬了扬,圣上这是什么意思,罚俸半年?
章府
章大人同样接收到了这样的消息,捻着胡须沉思有一陈子了,幕僚没敢打断他思考。过了许久,章大人才开口,“夏小候爷这是准备治家了!”
“大人,可这也太离谱了吧!”幕僚说道。
章大人笑道:“他娶了一个离谱的妻子,后面一切之事,当然都不能以常理对待!”
“大人……”
章大人继续说道:“我已经两次亲眼目睹了她在公堂之上的风彩,完全不能以常人来判断这个女人!”
“大人,那你说小候爷明天会不会遭人弹骇?”幕僚问道。
“肯定少不了!”
“那会不会让上面那位……”
章大人眯眼说道:“想法肯定有,却是利于小候爷的想法!”
“小的不懂……”
章大人悠悠叹道:“一个完美到近乎苛刻的人,竟然让人有了参他的机会,竟让人有了可捏的弱点,这其实是一种更深层的自我保护。”
“大人上次说他太过完美,会遭上头猜忌,有了缺点,反而让上头人觉得捏住了他的把柄,便于控制?”
“嗯!”
“原来如此!”
章大人说道:“如果不出我所料,这件事,皇上应当为他想好了退路!”
“皇上亲自为他找退路?”幕僚惊道。
“皇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他,不会在这个小事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