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黎南珍试探着开口,没有任何回应。
她伸手向前探索,什么也没有碰到。
祁寒呢?
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她之所以能像之前那样心平气和地被蒙着眼睛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她知道祁寒就在附近,但现在却感到了无边的凉意——她不知道自己身旁都有什么,不知道自己伸手会碰到什么,眼罩外的世界好像被同化成了一片黑暗,而黑暗的泥沼中还有未知的恶意冲她探头。
黎南珍想把眼罩摘下来,一抬手却被祁寒制住了,她猛地松了口气,责问他:“你怎么不回答我?”
手腕上的温度消失,祁寒还是没有说话。
刚才握着她手的真的是祁寒吗?
这个问题突然冒出来,吓得黎南珍脸色发白,不敢再有动作也不敢再吭声。
祁寒到底想搞什么?
“黎南珍。”
祁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黎南珍长出口气,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你干什么,怎么不答我话!”
“转身,到这来。”祁寒非但没有歉意,黎南珍甚至从他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愉悦。她想直接把眼罩掀了了事,再次被祁寒握住手腕,这次双手直接被他绑在一起。
祁寒还在她身前?
不可否认的是,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黎南珍更加放松了些。
“你当你叫唤小狗呢?”黎南珍这样说,脸带愤怒地转过身去。
脸上好像擦过了什么?
“前面什么也没有,过来吧。”祁寒这样说。
黎南珍脚没离开地,缓缓向前挪动,的确,什么也没有,但未知本身就是最大的障碍。
险之又险地向前挪了半步,黎南珍看不见,实际上祁寒就紧紧贴在她身前,只不过躲开了她的触碰。
一双手搭上了她手臂,支撑她向前迈步。
实际上浴室到卧室的距离很短,黎南珍逐渐大胆,迈步的距离越来越大,两人一个进一个退,迈进了卧室门,但黎南珍毫无知觉。
“啊!”被手臂上的力道一带,黎南珍跟着向前扑去,重重砸在一个温热的身上,心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耳边只有“咚咚”的心跳声。
她想说什么,嘴却被堵住,猎人开始细细品尝这个跟着他的步伐落入陷阱的猎物。
舌尖细致地勾画过她的上颚,祁寒能清晰感受到坏中人的颤抖心悸,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安抚她,只扣住她脑袋,像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勾住她的舌头,灵巧地绕圈,带着她吐舌,又在口腔外被包裹住。
黎南珍被吻到窒息,被放开后便难抑地喘着气,同时心里也没平复下来,几乎要分不清究竟是之前那一瞬间失足的惊慌,还是这个吻带来的悸动。
狗男人,搞这种小动作。
但不等黎南珍骂人,嘴就被堵住。
硅胶制的假阴茎形状口塞,长度有些过度,死死抵在柔软的喉口,想吐又吐不出来,嘴里只能发出“嗯”“呜”的声音。
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
脚腕被大概是木枷的东西锁住,双腿翘起来。
他不遵守规则了?
黎南珍有点兴奋,虽然现在的状态看处于被动的是她,但“赢过”祁寒这样的事,让她很难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