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把两枚跳蛋塞入,开关卡在黎南珍大腿皮带上:“黎南珍,夹紧。”他起身捏着黎南珍的脸,低头去亲她,张嘴勾着她的舌头多亲了会,再分开时两人唇间牵出条银丝,黎南珍看到,别扭地转过头,把它扯断了。
祁寒只觉得她幼稚地可爱,没忍住伸手去揉她头发:“别让它掉出来,也不许自己拿掉,我会不定时检查,嗯?”
黎南珍不答,心里想着等他一走自己就扯掉,这么一整天都在学校呢,他怎么检查?
她以为自己是在心里想想,实际上什么都完全写在脸上了。祁寒也不多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不以为意的表情,拿了西装出门。
祁寒前脚刚走,黎南珍就伸手把那俩跳蛋拿出来了。祁寒把东西塞得有些深,黎南珍只能双腿分开跪在床上,弯腰伸手向下去小心翼翼地扯着线拽出来。
两颗跳蛋在里面慢慢移动,黎南珍又担心祁寒突然回来,神经紧绷着,穴也同样收紧了,跳蛋在弯曲的穴道里左支右突,不知道刮过了哪处敏感点,黎南珍呜咽一声趴在枕头上,甬道内骤然收紧,分泌出淫水来。
有淫水配合着祁寒之前涂上的润滑液,黎南珍终于把跳蛋拽出来了,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黎南珍气急败坏地把跳蛋往床上一丢——她怎么会!就这样取个东西,轻轻一碰就有感觉了!
身上的痕迹和束缚带让黎南珍没办法像平时那样该露就露,只能憋屈地穿了套修身的长袖长裤,配合妆容和发型才勉强走了知性风。
这头粉毛跟着自己真是太委屈了。
到了学校,施井蕾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她上次看到了黎南珍脖子上的不对劲,忍了又忍才把吐槽憋回去。
“你是不把你家里人都拉黑了?”施井蕾眼里燃着八卦之火。
“啊,怎么了?”黎南珍看这几天她妈就发了一次火,再没来找过她,也觉得很奇怪,“他们干啥了?”
“你哥!把商家那宝贝疙瘩睡了,商先生差点把你哥切了!”施井蕾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你妈也很厉害,她给人提的解决办法,居然是让你哥娶商小姐,真是……”
两人都挂上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商家跟c市这些所谓的“豪门”那都不是一个重量级。黎家母子这一出,完全是在给自己挖坟。
黎南珍突然想起一个在记忆中淡得没影的家伙:“我爸呢?”
“他?”施井蕾想了想,“好像最开始说是私事,私下商讨,就全推给你妈处理,现在好像要压着你哥你妈道歉去。”
“噫”黎南珍摇头,她就知道会这样,“丧偶式育儿呗,活该。幸好他们给我赶出来了,不然被压着去道歉的肯定有我一个,坏事他们准带上我。”
施井蕾赞成点头。
“哎?”黎南珍突然好奇,“说起来,我哥是怎么把人姑娘给……按理说根本见不着人嘛?”
“说起来这里面还有狗伏的事儿。”狗伏本名汪伏,汪家在他们几家里算是最好的,跟商家又有些沾亲带故,掺和在这里面也很正常,“他组了个局,叫了小商小姐,结果小的没来大的来了,他也不能叫人回去。结果另一个男的又带了你哥。”小商小姐是寄住在商家的,商先生的侄女,跟汪伏身价算是接近,意外地能玩到一起去,而大商小姐就是那位掌上明珠了。
“你哥见人姑娘漂亮,他又没见过商小姐,就给人下了药带厕所了,正在……,就被人看到了。一下子闹开来,汪伏说他一下子酒都吓醒了。”施井蕾说到这里脸上的嫌弃简直抑制不住,“你哥,好歹也算是正经‘优生优育’长大的吧?真恶心。”
下药迷奸,黎南珍一下子就想到自己身上了,更加地义愤填膺:“对啊,真恶心!”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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