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最终一拳震碎苍穹,金展被直接碾爆身躯,血肉都被打散了,洛天金光爆射,威震四方,强大的肉身光辉镇压,金展都无法恢复气血之力。
他太惨了,情况极度严重!
被洛天打的魂魄都差点分散开来,一团灰色的魂魄出现,面露狰狞,想要逃离。
“想走?”
洛天的眸光当中闪烁出来森然的寒芒,不过,也有差异。
“异域的魂魄,居然是,居然是灰色的?”洛天不解。
在自己所在的这片区域,或者说,帝域,所有人的魂魄,都是金色的,除非是修炼了一些特殊的法,才会让自己的魂魄进行变色,但是面前这金展的魂魄,却是灰色的。
令人不解。
“镇杀!”
洛天掐出手决,瞬息飞出一个神纹阵法,把金展镇压起来,旋即大手一拍,便是进入到了自己的封魔葫芦里,关于异域,洛天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他希望在拷打金展,得到答案。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洛天的眸光陡然转身,朝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怎么,还不出来么?都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了。”洛天开口,道。
这句话,让在其中观战的帝若若,微微一愣,旋即踏步出来了,紫群少女超然,不施粉黛,看起来都是超然至极,犹如零落在人间的绝世仙子,超凡而脱俗。
是的,她就是,帝若若帝剑阁的那位!
也就是洛镇天皇,给洛天接下来的联姻。
不过,此刻的洛天,以及帝若若,都并不知道对方。
“他居然能发现我?”
帝若若的美眸当中,闪烁着几分淡淡的精芒,作为帝剑阁的顶级天骄,自然而然,对于她而言隐藏之术也是极为高潮,同级的弟子,或许都无法做到发现她,但是对于林长安而言,哪一些,似乎是非常的简单。
在法则之眼面前,一切的都是无所遁形的。
“你的战力,很强。”帝若若走出来之后,第一句话,是这个。
以她冰如寒石般的心性,按理来说,极少言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灵剑山的少年,她总有种错觉,自己和他之间,似乎有些联系。
到了圣级这般的修炼者,对于自己的气运,对于自己的造化,几乎都有所感悟。
例如说大帝强者,能够推演出来未来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数万年会发生的事情,并且能够做到提前的预防。
“若是不强,为何说同级足矣横扫。”洛天淡淡一笑,言语依旧是骄横的很。
这就是洛天要塑造出来的模样。
自己要让天皇星的人,都能记住自己。
这个骄横的,灵剑山的顶级天骄。
唯有这般,他年自己重回天武神州,才有大批的天皇,愿意站在自己的身后,撑起漫天苍穹,才能硬撼整个大秦帝国!
洛天骄横无双的话,只是让帝若若摇了摇头。
“你为何要装出一副骄横的模样,你的本性并非如此,甚至,还有些低调。”帝若若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不过,或许是觉得洛天明白不了,她又解释。
“我是修炼心力者,若是我想要探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强力戒备的情况下,你无法隐瞒我,我帝剑阁最顶级的法便是帝剑心经,可以探知他人的心里。”帝若若解释道。
心力者?
何为心力?人的思绪,便是被称之为心力,最早的解释为,心中所想。
当年的蓝帝,便是一位至强的心力修炼者,甚至大帝的心里所想,都无法瞒得过他。
对此,洛天却是并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帝若若。
“所以,那又如何?我初入灵剑山,想要得到天皇扶持,想要骄横一些,获取更多的关注点,这个解释,你可满意?”洛天淡淡的开口,转身收了剑,便是打算离去。
对于这些个修炼心力的人,洛天不想与之多接触。
修炼心力很难的,当年的蓝帝那般天赋,都花费了数千年的时间,才将心力修炼到巅峰,到无上水准。
须知,天帝当年都尝试过修炼心力,最终修炼数万年之后,发现及其之难,而且不适合自己,都放弃了。
帝剑阁的帝剑心经,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入门,真正要修炼,还是要自身的天赋。
不过,洛天的解释,并没有让帝若若信服。
“你依旧是在说谎,你要的不是关注度,而是天皇的扶持,且,在你的内心当中,似乎有事情,需要天皇级别的强者压阵,方才能够解决!”帝若若开口,道。
她的美眸当中迸射着寒芒,犹如看透了一切。
而在此刻,洛天的眼底,掠过了一丝森然的杀意。
在他体内的邪魔,都是随时准备附身了。
“别,附身的话,会害死你。”只在瞬息,那种杀念,便是被洛天放弃了,并且传音给邪魔。
这里是哪里?是帝疆,但凡不朽者的气息释放出来,特别是有着大杀念的不朽者的的气息释放出来,立马就有天上那些弑帝弩架设,准备射杀,而且,帝疆之上,常年有天皇强者坐镇,真的邪魔敢附身,天皇来了,邪魔不见得能隐藏的下去。
洛天这句话,也让他体内的邪魔,微微一愣,旋即深深的看了眼洛天,点了点头。
“若是想杀了她,我随时准备。”邪魔开口,道。
他可以瞬息输送给洛天能够弑杀圣人的战力。
不过,洛天只是摇了摇头。
虽然说这邪魔当年以佛化魔,但是却也不曾危害人间,一直被禁锢在宝塔之内,无法出入,再加上洛天这一年多的经历以来,若非是这邪魔,或许洛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死了多少次了。
两人之间已有些许默契,并且相互没有杀心,甚至洛天都已经放弃了催动封魔葫芦里的封魔之力,只是让邪魔藏身而已。
这一幕,让帝若若皱了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少年方才爆发出来可怕杀意的瞬息,居然让她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真的会被弑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