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旷野适合放声歌唱,同样也适合埋人!
  膝盖有点软。
  ……
  风羿成功……算是成功着陆吧。
  降落的时候发现下面有人,所以控制风向做了一些调整,别的都还算顺利。
  现在只是缓一缓,确定身上异于常人的地方都恢复普通。
  阿阕过来给他低声说了几句,很快,其他人也都到了。
  风羿看向正在做直播的三人,朝他们过去。
  无助抱团的三人,看着穿“宇航服”的人走过来,忍住没后退,但神经紧绷。
  那人走到他们面前,摘下头盔,露出一张黑发黑眼的帅脸。
  呃?
  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了!”对方说道。
  “不敢……咳,不打扰!”
  他们连连摆手,然后侧开身指了指身后的镜头:
  “我我我……我们在做直播!”
  所有在线观众都看着的!你们要埋人也顾虑一下!
  “非常、非常抱歉闯入这里,纯属误入!希望能得到您的谅解,我们立刻离开!”三人颤颤道。
  风羿笑得和气:“应该说,是我打扰你们直播了。”
  这时候,阿阕拿着电话过来,示意风羿接听。
  临时客串助理的小丁,则替风羿与那三人聊了聊如何处理后续问题。
  风羿拿着电话走进其中一辆房车。
  他身上这一身,坐越野车难受,要做什么也不方便。
  身后,小甲他们过去收拾降落伞之类的东西,顺便清理现场,尤其风羿着陆的时候造成的“一点”痕迹。
  离得稍远的那辆房车里,安德烈派过来做指导的人都在车内,他们不能靠近那边,只是在车里等候。
  此时,几人都扒在窗口,看向外面。
  “风羿团队的人看上去还算轻松,应该比较成功。”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就算受伤,肯定不严重,看他还能正常走动。”
  他们将所看到的,第一时间告知安德烈。
  那边,收拾东西利索撤退的直播三人组,开车迅速离开现场。
  看不到风羿车队了,也没放下心,直至进城,周围人和车辆多起来,才稍稍松气,然后就激动得满面红光!
  他们现在已经弄清楚了,风羿是在玩极限跳伞。
  那就是风羿哎!
  难怪觉得眼熟,以前刷到过不少关于风羿的新闻。
  主要是风羿年纪跟他们差不了几岁,但身价却是天地之别。那是能排进全球顶尖梯队的人物!
  当初蝴蝶计划某个重要的表决会议,风羿也是有资格到场投票的。
  越是清楚风羿这个人物的重要性,他们越兴奋。
  “刚那阵势,我还以为要处理什么神秘危机事件!”其中一人长呼一口气,松缓神经。
  另一人也笑着道:“刚才吓得我心头一震!”
  “哈哈哈!要不怎么说我们一个团队呢,真是心有灵犀,我当时也吓得整个人一震!”
  “我也是!”开车的人跟着道。
  “话说回来,刚才那位助理没阻止我们发社媒吧?”
  “好像是没有。”
  “就算我们不发,别人也会发,当时在线观众那么多!”
  不管了,先在社交媒体发个动态!
  太激动!
  这就是泼天的富贵啊!
  真·富贵从天而降!
  只不过整活儿的方式,与他们预计的不一样。
  玩直播当然想要流量,既然对方没有危险,也没有说别的,还主动露脸了,当然是传播出去!
  他们作为当事人,流量可不能让别人分了!
  惊吓是惊吓,但直播画面传出去之后,他们三个也在各个社媒和视频平台小火一把。他们乐意得很!
  还有人特地来采访他们,询问当时的感受,顺便问一问他们知道多少关于风羿的事。风羿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就突然来一场极限跳伞运动吧?
  被采访的三人……还真不知道。
  风羿那个跳伞装备应该不是普通跳伞。
  究竟是干什么呢?不理解,迷惑。他们就只知道自己这次运气极好,拍到了重要画面,每天吃流量吃撑。
  另一边,风羿进入房车,没有其他人了,便和岳赓扬通话。
  岳赓扬是要告诉风羿,在他跳伞期间发生的重要事情。
  “蝴蝶计划项目的监测网络出现过短时波动。”岳赓扬说道。
  他们事先商讨过这个问题,所以,风羿听到后有些担心,但并不慌张。
  “怎么处理的?”风羿问。
  “好办,打包甩锅给安德烈了。”岳赓扬说。
  被他们提及的安德烈,也一直关注风羿的动态。
  安德烈早就让人盯着空中动向,风羿的降落伞打开之后,目标更明显,收到消息的人赶过去,不过,风羿这次偶然被做直播的三个年轻人拍到,也省了安德烈不少事。
  “真是他?确定?”安德烈心中仍然有深深的怀疑。
  旁边的助理将手机上几段视频调出来。
  “他降落的时候有人在做直播,这段视频在网上传播出来,应当不作假。”
  直播那段画面,安德烈从头到尾看过好几遍,还找专业技术团队分析,确认没有作假。
  安德烈看着网上正在被热传的这段视频。
  闭了闭眼。
  要是风羿真出事,他现在还能提起兴致,给始祖工厂再添一个把火。
  但是现在风羿屁事没有!
  失望!
  但也确实欣赏风羿,还真有这个胆量玩极限跳伞。
  “哈哈哈,还真是他,真有胆量啊!有我当年几分风采!”
  安德烈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什么,情绪一激动,又咳起来。
  咳得面部扭曲。
  等终于平息,他疯狂吸了会儿氧,脸上已经没了一丝笑意,而是带着烦躁。
  他有目的地,匆匆翻了会儿网上动向,火急火燎把手上的电话扔给助理:“谁打电话过来都不管,说我旧疾复发正在静养,不接电话!”
  虽然现在某些言论只是一点边角,但他已经能看到接下来的言论方向。仅仅这些,他就知道,岳赓扬那边肯定有出手!
  认识这么多年,他对岳赓扬也有了解,接下来会怎么做,他都能猜到——
  始祖工厂的那个奸诈东西,踏马的要甩锅!
  那三个做直播的,说不定也是他们安排过去的!
  安德烈又拿出一个电话,拨了个号,吩咐几句。
  没多久,那边回复:
  那三个做歌唱直播的,确实不认识始祖工厂的人。之所以去那边做直播,是因为昨天在餐厅吃饭时听到有人跟朋友打电话分享了一条路线,说上周末去那里野炊,觉得地方不错,又没人打扰,打算下周多约几个朋友一起去。
  那三个年轻人听到,觉得合适,记下地方,正好天气还行,一路往那边开车过去。
  “那位坐邻桌打电话分享路线的食客,背对店内监控,监控没拍到正脸,看上去只是普通食客。周围其他店铺安装的监控视角有限,并不能确认对方身份。”电话那边的人汇报调查结果。
  安德烈一边吸氧,让下属推他回屋,然后用屋里的座机给岳赓扬打电话。
  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安德烈并没有就直播的事情做试探,而是直接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岳赓扬问。
  “今天的事!”
  “喔,你是说风羿?他只是想玩高空跳伞而已,我能怎么办?拿他没办法。”岳赓扬语气无辜,无奈,委屈。
  安德烈顿时被恶心得挂断电话。
  猛吸几口氧气,再次拨过去。
  只是这次等了好久,那边也没接听。
  再拨。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