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敢问有何高见?”
“是怨,是恨。你们感受不到吗?死者身上被怨恨缠绕,无辜枉死者的悲鸣化作的诅咒,会一代一代跟着,现在,不过是那种力量已经达到了可以杀人的程度而已。”
其实是当时妈妈埋的那套日本娃娃和魔女们共同的诅咒结合在一起,起到了琴酒弄不懂的复合作用,但他也没说谎,确实是因为当年惨死的人的怨气化作诅咒,不死不休。不论死因是什么,会以什么方式达到。就是千防万防,都有可能死于不讲道理的“猝死”“中风”等因素。
这也就是某个残疾的家伙已经死了,不然日本的吉祥物在什么重要外交场合出大丑挂了都有可能。至于他的后代?琴酒估摸着,让他们继续不安分的活着,继续弄出乐子,继续内耗,已经是在自取灭亡了,这是在走灭亡的老路,而需要那么个存在。旁人看着就好。
只是,琴酒自觉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该怎么办怎么看也跟他这个外国人没关系,他差不多可以告辞了,因为他没有解决办法。搞笑呢?就他妈妈自己就能吊打在场所有阴阳师,更何况那么多魔女呢。
可是他没想到,或者他还是低估了日本的民族劣性根。
“凭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凭什么!你说啊?”
听到这名自认为是受害者的人的咆哮,被他扯住衣领,琴酒毫不留手,抓住对方手臂一脚狠狠踢到对方腹部,任由对方滩成烂泥。
“父债子还,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我们的父辈也什么都没做过!”
琴酒终于露出怒容,“哦?那请问你们日本如今这么多人口是怎么来的呢?是怎么实现的人口数量飞跃呢?你们在二战时做过的,又是什么呢?”忍住,不要在这种关头露出破绽!
讲到这里,又有人出来玩历史虚无主义那套了,琴酒懒得听他们费口舌,反问他们一个问题,“你们当中也有认识我母亲的,知道我母亲为什么和曾经的那位总统一样,见到招待他们的菜肴里有生鱼片和寿喜锅,就把桌子都掀了吗?知道那位总统在任,为何明里暗里打压你们吗?除了利益,多少也是有个人情绪在内的。”说着,琴酒轻笑道,“包括前段时间的夏日祭事件,同样,是带着情绪的。”
那次的事在如今的自媒体时代,加上并没有官方介入控制信息,可谓闹的沸沸扬扬的,不过很快就被其他明星网红的消息压下去了。现在被提起,有的人还是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么一档子事。
“你还敢提!”被戳到痛处的人眼珠子都红了,“每年给你们那么多军费,你们居然还欺负我们!”
“谁叫你们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牲呢?”琴酒不再保留,火力全开,“巴丹死亡行军是有人拿枪逼你们的?屠杀平民是迫不得已?拿美国士兵做人体::实验是为了活命?别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了,承认自己就是畜牲留下的小畜牲有那么难吗?”说着说着琴酒抚掌而笑,“还真是不会,因为你们向来不知道人性为何物。”通篇话里不提,众人只当他说美军当年,只有琴酒自己知道,他想说的,是哪一段历史。
在有人把楼歪得更斜之前,琴酒果断把话题扯回来,“说回我们来此的目的吧。据我所知,这种情况的发生确实罕见,一是要有足够的怨气,这点时时刻刻都能满足,二就是要有合适的时机,或者说,运。最近刚好赶上了这个时机。你们要是觉得自己命硬呢,可以什么都不用管,或者自己买凶把符合条件的人按一定规律挨个杀了替你们顶上,又或者,学习他们。”琴酒指了指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的几人。
“他们有什么特别吗?”琴酒再怎么骂,比得上自己命重要吗?
“从左往右开始数,他们三个,是不会被怨气害死的,因为冤有头,债有主。第一个人他祖辈虽然是日本人,但是是为了抗日而牺牲在异国他乡;第二个人她在学过历史后致力于给更多的人讲述真实的历史忏悔罪恶,被屡次警告威胁也在所不惜;第三个人同理,她捐献给被侵略的国家很多能证实那段历史的资料,搜集被抢夺的文物物归原主,她的父辈和祖辈,也在做同样的事。换句话说,只要你们真心忏悔并付诸行动,便可保命。”那些冤魂,那些还活着的人,和他们的后辈,本就是这个星球上最为温良的人群,但也是最不好欺负的。
角落里的人不知道听到没有,但主办方是听到了,他苦着脸说,“没有办法消除怨气吗?”
“或许有啊,但我不知道。”琴酒耸耸肩,“就是有,又怎么样?别忘了,我家里,同样长辈葬身在你们祖辈的腹中,同样有人被你们虐杀,只是国家已经在报仇了,那次的夏日祭就是例子。我就是在你们的土地上犯法,你们管的着吗。”美国在这块破地上作威作福,可你们何曾有过片刻,为那块大陆上的死者忏悔?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就和小时候学的那首歌谣一样,“血债不能忘,件件记心上。”(出自《帽儿山的鬼子兵》)虽然同样和美国有笔笔债务要清算,可在这件事上,他站美军!
可以说在日本人眼中仗着国籍肆无忌惮的琴酒是相当欠揍了。但是主办方知道,这已经是收敛版了,驻日美军做的事只是大部分不报道出来而已,比起琴酒只是爱动嘴(他们不知道琴酒是组织成员)但基本不主动惹事,那些人可是喝血都不带擦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