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科幻异能 > 恶灵狩猎者 > 第17章
  谢哲笑道:“别找了,你不会运用魂力是看不到刻印的。”
  叶岚翻他白眼。鄙视谢哲这种马后炮。
  “这段时间你可以看看我这里的书,学习些魂力运用的基本方法。”萧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这种事情也可以看书学的么?是不是还有在线教学什么的?魂力补习班。叶岚很脱线的想。
  “网上肯定没有在线视频给你看的。”谢哲显然很了解他,撮着牙花子说。
  “不过灵调组内部有魂力使用基础的演示视频共享。”萧霄歪着头,若有所思,“我明天上班可以帮你找几个,当做辅助教学。”
  “我就说你们这帮坐办公室的。”谢哲一听到萧宵说视频就有点炸毛,“花着我们纳税人的钱。天天闲着没事,就知道拍视频!上次我坐摩天轮的视频到底是谁拍的?!”
  “你在摩天轮上哭着喊救命,被特调后勤人员发现后,组封了锁整个公园那次么?”萧霄问。
  “谁让你把内容说出来!”
  “我只是在跟你确认。拍你的太多了。”
  “我知道我很帅!你们拍就拍了,拿回家自己看也没问题!但请不要发到网上好么?!”
  “并不是,他们只是觉得很好笑可以刷点击。”
  叶岚要被他们笑死了,谢哲恐高他是知道的,没想到会被拍下来。有时间一定要去搜来看。
  沈墨一直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一个人站着抽烟,快抽完的时候伸手一弹就把烟屁股弹出窗外。
  “哎!沈墨!说你多少次了,扔烟头之前先掐灭了行么!”谢哲炸毛喊道。
  “你去吃屎。”沈墨淡淡道,又对叶岚一摆头:“上去睡觉了。”
  楼上有四间客房,萧霄睡在楼下卧室。上面就是沈墨、谢哲、叶岚各占一间。这一天过得太过于惊心动魄了,以至于叶岚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叶岚睡的迷迷糊糊的。看见沈墨坐在他床边,赤着的上身,左肩上缠满了绷带,左手还是那么吊着。他像是有些难受,皱着眉用能动的右手调整脖颈上的绷带。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帅的惊心动魄。叶岚其实不太适应他这个样子,感觉一点都不真实,之前保安的样子会让他显得更亲民一些又不是明星。
  “打扰到你了么?”沈墨看到他睁开眼睛,侧头问他。
  叶岚坐起身,揉揉眼睛,说:“你怎么在这?”
  也许是白天吃的药起了作用,叶岚的嗓子好多了。
  “伤口疼的很烦,睡不着。”他说,“你困么?”
  叶岚摇摇头。
  沈墨从床头递了杯水给他,说“那我们来聊聊吧?”
  “聊点什么?”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感觉不够,一口气把杯子里水的都喝了。
  “还要么?"沈墨问。
  叶岚摆摆手,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他完全清醒了,看到沈墨后背上全是汗,每次肌肉随着呼吸起伏,都会有汗珠顺着他的背脊滑进后腰。他的这个样子,伤口应该非常的疼。那么大的贯穿伤,放在普通人身上,怕是会疼的满地打滚。
  “你的伤不要紧么?”叶岚有些担心的问。
  “就是有点疼。”沈墨说,“刻印会帮助我修复伤口,很快就能恢复。”
  “刻印还有这个作用?怪不得我的嗓子突然就能说话了!我还以为是吃了药的原因。”叶岚惊讶道。
  “毕竟是要跟非人类战斗的。”沈墨说要这,忽然顿住了,用右手握住了叶岚放在被子上的手。“我很抱歉,叶岚。”
  叶岚被他握住的手像是触电似的,心跳的飞快,脸上刷的就红了。幸好是晚上,唯一的光源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盯着沈墨的手看。沈墨的手比叶岚的大很多。手指修长,骨节凸显,指甲圆润修剪的很整齐,中食二指的指节上明显能感觉到有层厚茧。可能是因为经常拉弓的原因。叶岚觉得他不仅人帅,连手都长得特别n。沈墨好像真的像夏驰远说的那样,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像个正常人那样工作生活了。”沈墨叹了口气,收回手,撑在膝盖上,神情有些复杂,“我们这些人,我是说拥有刻印的人,魂力比普通人强大,也更容易吸引那些东西,在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情况下,很容易会被他们找到。”
  “就像香气四溢的回锅肉。”叶岚说。
  “对。”沈墨笑了笑,“我是没想到蛇虎会选你,我那时候没力气了,只想着刻印在你手上它不敢轻易靠近你。”
  叶岚问:“为什么它不敢靠近刻印?”
  “因为刻印是唯一能对它们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东西。像是老鼠会害怕蛇,鸡会怕黄鼠狼,鬼会本能的害怕刻印,不管拥有刻印的人是否能使用它。”沈墨说,“我没上过什么学,没文化,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恰当。”
  叶岚赶忙摇头:“像五行相克么?那刻印又是怎么来呢?”
  沈墨:“从万物之灵中诞生出来。就像你说的五行相克,这世上突然出现了鬼,就要有个能克制它的东西。”
  “我明白了。”叶岚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你会有两个刻印呢?”
  “那时我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我师父捡去了。”沈墨说,若有所思像是在回忆,“太小了,不知道自己带着刻印。师父开始也不知道,有次练习魂力使用的时候,师父看到我背上的刻印纹章才发现。后来我师父去世了,他走的太突然。我还只有16岁,那个年纪脑子不清醒。觉得师父要是这么死了太可惜了,他老人家一辈子没娶妻,又不像我师叔徒弟多。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把我当儿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