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同人 > [综影视同人] 炮灰终结者 > 第1392章
  说着桃蜜转身离去,回到梁伯身边,和他一起把梁童送回房间里去,“徐小姐,刚刚那个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吗?”
  桃蜜点点头,“他就是,不过他和他父母不一样,尚且保留着一丝人性。”
  “没想到那样的父母儿子还能有人性。”梁伯显然是不信的,桃蜜一也不解释,转而对梁童说道:“小梁,我已经把你画展的地方选好了,明天我放假到你和梁伯一起去吧,也让你们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一下的。”
  梁童笑了,随即又有些落寞,“小丽姐,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我的画我自己明白的,根本就没有资格办画展。”
  “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认为你非常有资格,你的画作可能没有那些人的技术精进,可是你的画是有灵魂的,那灵魂会深入人心,直达心灵的东西,又怎么会不被人所喜欢呢?”
  梁伯也在一旁安慰儿子,“我也认为你的画不错,比电视里面的那些都好看,以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现在听徐小姐这么一说我知道了,那是灵魂,我看的那些不是画上的景色,而是活了的。”
  梁伯他没多少的文化,自然是看不懂儿子的那些画了,他也不知道桃蜜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儿子已经时日无多了,他能够开心一天就开心一天吧。
  却说景博在出了别墅区没多久就看见了卢天恒的车停在路边,看了眼车牌号,竟然真的是卢天恒的车,想着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便下车过去看。
  只见卢天恒正在车里坐着呢,见他过来也下车,景博不由得疑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那你怎么在这儿啊?”他今天是去警队销假,明天就可以正式的来上班了,可是刚到警局门口,便看见桃蜜和景博在说话,没说两句两个人便先后上车离去了,他也来不及多想,便跟了过去。
  他想起来景博说他们之前就认识,还说什么缘分的,便过来看看他们是不是在交往,没想到竟然让他看到两个人一同进了别墅区,而他保安则是不让进。
  他也没有走,便在这里等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什么,一直到刚刚从后视镜看见景博的车开过来,他心里面这才踏实。
  景博现在满心思都是自己母亲和梁伯的那些事情,哪里看得出来卢天恒现在那不同寻常的心思,叹了口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卢天恒是真没想到,他不过是我住院了几天,又不是与世隔绝了,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啊,果然这个世界是瞬息万变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回去劝我妈妈自首,我也只能这么做了。”他不能枉顾法律,就是没有法律,也还有道义,他母亲在十六年前就应该承受了自己应该承受的责任,可是现在,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卢天恒点点头,如果是他有了景博现在的情况,恐怕也只能和他一样做了,只是让他玩完没想到的是,蒋慧珠竟然真的做了那些事情,竟然还威胁。
  他是警方的公务人员,知道如果罪名成立的话,不止是蒋慧珠,就是景然,他也是有罪的。
  “gordon,我现在这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我不能让我妈妈犯法,可既然他们在一起都已经作了那些事情,我肯定是不能对他们进行包庇的,可是那是我母亲啊,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
  “kingsley,我建议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能够接触的,伯母犯了错,那就是需要惩罚的,法不容情。”就算是容情,也绝对不会是对蒋慧珠容情的,她犯下的错误,造成了一个家庭无法挽回的伤害,不止没有任何的悔过之意,反倒是去进行威胁。
  现在事情再次被提起来了,她还想着‘容情’吗?
  现在想起来,蒋慧珠之前的那些‘慈善家’,‘教育家’之类的称呼觉得务必讽刺,她这种人明明已经知道自己犯法了,可是却依旧教书育人,想起来这几天无聊的时候刷着网上的新闻,顿时不自觉的毛骨悚然,如果那些都是真的,kingsley说的也是真的,那她真的是不能被法理所荣了。
  景博因为卢天恒的话脑袋里面想起了刚刚他看见的画面,桃蜜和他说梁伯今年也不过是五十岁而已,可看上去却有六七十岁的模样,苍老无比,显然是因为做了沉重的工作导致的,还有梁童,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够作画,不管画展是因为桃蜜想要满足他的心愿还是他真的有那样的才能,那都是不容小觑的,就连他也是自愧不如。
  相比较他们家的这十六年,幸福快乐,没有烦恼,他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或跑或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和梁童的生活,真的是天壤之别。
  他根本就不能给他母亲找出理由来,可作为儿子,真的就要什么都不做吗?
  景博说了会劝着蒋慧珠自首的,可如果蒋慧珠同意去自首,那她就不是蒋慧珠了,也不会有这么多年的富贵可享了。
  说来也奇怪,蒋慧珠和景然的丑闻这些天在网络上传个不停,可有关于梁童的事情却一点儿都没有,虽然没有,但也不乏知情|人士透漏出来,一时间很多人认为是蒋慧珠他们找人把消息给删除的。
  而那些知情|人士,自然也就是蒋慧珠景然以前的一些同事了,还有一些仇人了,有的也是知道一丁点儿便大肆的扩充报道,这些人,不出意外的在第二天全部都被爆料出了一些或多或少的事情,就好像是告诉人们,他们也不是什么纯良的好人,他们的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