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瘪嘴道:“嗨!他就那德行,打小就在街上跟不三不四的混,能学好?”
“近两年他勉强收敛了些性子,往些年打架斗殴、砸人玻璃,那是家常便饭。”
显然,三大妈看何雨柱不顺眼,专等江平安他们回来,给何雨柱上眼药呢!
冉秋叶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南易拉住,笑呵呵道:“秋叶,天儿不早了。”
冉秋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老毛病又犯了,看到不平的事,就爱理论几句。
三大妈也止住话头,和几人说了一声,就心满意足回家了。
“冉老师,凡事儿不能人云亦云,你这毛病可得改改。”江平安叮嘱道。
“咱们院儿里的事情,看似都是家长里短,却复杂着呢!”
“你若只是听听传言,这倒没什么,你若发表意见,就成嚼舌根了!”
冉秋叶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是,领导说的对,我以后还要多多改造。”
江平安笑了笑,挥手道:“行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两人告辞,江平安推着自行车回到家,放到角落架好。
厨房里还亮着灯,听到动静,何雨水和阎解娣手拉手走出来。
“你今儿回来的倒不晚,我和解娣正要回家呢!”何雨水含笑道。
阎解娣连忙跑去,麻利的倒了杯热水过来。
江平安接过茶缸,捧在手里捂着,问道:
“今儿你哥和许大茂的事,你知道多少?”
何雨水摇头道:“只知道大概,我哥和许大茂打起来,我才过去看。”
“他们还打架了?”江平安扬眉道。
阎解娣接话道:“不但打了,还闹的挺大,二大爷差点带联防队把两人抓走。”
“得亏一大妈把聋老太太背了过来,说这是私人恩怨,才不了了之。”
“不过二大爷也说了,仅些一次,下不为例。”
“今后不管什么事,再也不会给聋老太太的面子。”
“并特别提醒,从明年起,咱们院儿里要争先进,谁敢坏事就抓谁。”
江平安微微点头,问何雨水道:“是这样?”
“嗯,差不多,我哥也是,今儿做的确实缺德。”何雨水点头道。
能不缺德吗?坏了许大茂的相亲不说,还揍了他一顿,简直坏透了。
江平安想都不用想,两人每次打架,绝对是许大茂吃亏,没赢过一次。
正说着话,许大茂估计是从南易两口子那里得知江平安回来了。
于是鼻青脸肿找上门来。
何雨水和阎解娣跟江平安说了一声,告辞离开。
等二人走后,许大茂才跟江平安大倒苦水,说何雨柱的各种不好。
“江厂长,这事儿你得管管,傻柱这混账只有你能管得了。”许大茂气愤道。
江平安摇头道:“这事儿只要没上报厂里,我不会插手。”
“我一旦插手,事情就没有缓和的余地,性质就完全变了。”
“话说回来,你不是一早就防着他的吗?怎么就大意了?”
不等他回话,江平安又恍然道:“不会是姑娘到家,你又嘚瑟上了吧?”
许大茂顿时支支吾吾,显然被江平安说中了。
江平安甚至猜测,何雨柱去搞破坏。
正是许大茂太过嘚瑟,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才导致何雨柱不顾旁人指责,也要去坏许大茂的好事儿。
“我也没怎么嘚瑟,就说今年铁定结婚,明年再生两个亲生的大胖小子。”
许大茂说:“谁知道我话没说完,他就急了,我也没把他怎么着吧?”
江平安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没怎么着?”
“傻柱虽然平时不说,实际上想要亲生儿子都快想疯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他只破坏你相亲已经很忍让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就算要嘚瑟,不能等亲事成了再嘚瑟吗?”
“行了,你也别跟我诉苦,你们这些破事儿我懒得管,也不想管!”
江平安对于两人扯皮,没有丝毫意外。
可以说,这两人上辈子就是冤家,这辈子哪怕到死,估计也好不了。
两人之间的矛盾,那是打小就累积起来的,甚至是从父辈儿传承下来的。
哪怕天塌了,他们也得相互绊着对方,不让对方好过。
许大茂在江平安这儿没讨到说法,无精打采的走了。
不过江平安能看得出来,许大茂是在装样子,心里估计又在憋什么坏。
何雨柱破坏他相亲这事儿可不小,许大茂可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主。
他虽然每次跟何雨柱斗法,每次都讨不到什么好,却也越战越勇。
对于他们的事,江平安是真的懒得掺和。
他没当干部的时候,就很少搅合这些事,除非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
更别说他现在当了干部,有什么事儿不说一呼百应吧。
找几个在前边儿冲锋陷阵的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比如刘海中、刘光齐、阎埠贵、阎解成等等,使唤起来都很顺手。
至于说江平安是轧钢厂的干部,又管着保卫科,应该负起责任。
这话是不错,却也不是所有事都必须去亲自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