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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益蟹一把将方敏拽到床边,抬手捏住那小巧的下颌,俯身给了她一记富有侵略性的吻。
  “这么怕丑作什么?你的身材这么好,就应该露出来给益蟹哥哥欣赏嘛~”
  受到丁益蟹的赞赏并非好事,凡是被他看上眼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没过多久,方敏终是抵不过男人的气力而被褪去了校服衬衫,冰凉的上身传来丁益蟹急促的气息,一双粗粝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滑过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那片水嫩如蜜桃般的柔软之处流连忘返……
  “敏敏,由今晚开始,做我的女人。”
  “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和剧烈反抗,丁益蟹霸道地咬落肩带,迫不及待伸手解开碍事的搭扣,一副雪白如玉的姣好身躯裸露在眼前,勾得丁益蟹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为所欲为……
  从小被家人呵护备至的方敏何曾受过这般摆弄,此刻她只觉得天随时要塌下来,压得自己快喘不上气,全凭最后一丝意志负隅顽抗,胡乱挣扎中不小心扯下丁益蟹腰间一块纱布,指甲划过那抹修长的刀痕,点点鲜红沿着伤口渗了出来,丁益蟹不由地闷哼一声,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极了。
  “我话你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丁益蟹捂着伤口,一边龇牙咧嘴地冲她哮吼,一边在心底暗自啐骂,这个死女包看上去软弱可欺,没想到发起狠来简直是个小辣椒,不过她越是这样他越喜欢得不得了。
  方敏的反抗激发了男人本能的胜负欲,丁益蟹不顾复发的伤口,强势地压制住方敏的双臂,然后用力扒下校服裙子往地上一扔。
  “今晚就让你试下益蟹哥哥的好,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种滋味的。”
  就在丁益蟹解开皮带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片噪杂的呼喊声:“不得了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丁益蟹停下手上的动作,拽过被子盖在方敏身上,匆忙拉开房门查看外面的情况:“喂,发生咩事?点会失火啊?”
  宾馆的伙计也就是丁益蟹的手下慌张赶来通报情况:“益哥,后门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着火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伙计交代完事情便拎着手上的两桶水奔向火势烧旺的地方,不见人影。
  烟雾逐渐朝房内蔓延进来,方敏显然是被接二连叁的突发状况吓得不知所措,眼见火光冲天势不可挡,丁益蟹急忙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胡乱一通帮方敏穿上后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临走前又给她裹上自个儿的西装外套以免走了光。
  他的女人只能留给自己欣赏,丁益蟹是这么想的。
  方敏呆滞的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紧密相连的人影穿梭在火星四窜的烟雾中。
  神志恍惚间,方敏触到丁益蟹结实的臂膀,竟令她倍感安心,望着男人从容不迫的侧脸,不禁心神一荡。
  然而这种异样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直至冲出火场那一刻,凉风拂过脸颊,同时吹醒了方敏那颗迷惑的心智,这个男人前一秒还在强迫自己做不轨之事,她不该对他卸下防备心才对!
  丁益蟹顺手放下怀里的方敏,然而就在她双足刚落地之时便撒了腿飞奔离去,那是一个不知通往何处的道路,但她可以肯定,那个方向是远离丁益蟹的康庄大道。
  方敏逃跑的举动来得过于突然,因没有防护措施而呛咳不止的丁益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不由地怒火中烧,弯腰拾起被方敏弃之如敝履的西装外套,铆足了劲追向那抹凌乱不堪的背影。
  深夜微凉的人行路上,方敏漫无目的地奔跑着,一旦她停下脚步便会重回丁益蟹的魔爪,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嘀嘀!——”
  汽车鸣笛声急促响起,警示着前方横冲进马路中央的少女,待她回头时已然被车头灯光刺得睁不开眼,这时手腕突然被用力一拽,整个人跌进滚烫的怀抱里而有幸躲过一劫。
  “你做咩啊你,寻死啊?!”
  丁益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场子无缘无故发生火灾已经够头疼的了,眼前这个衰女竟然癫到闹自杀?!难道就因为自己强迫她同他上床?!
  “你放开我放开我!!”
  方敏情绪激动地拍打着丁益蟹,胸前一片春光透过某颗来不及系好的纽扣若隐若现,丁益蟹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感到十分恼火,他烦躁地为她重新披上自己的外套,怒冲冲地吼道:“不准再脱下来,听没听到?”
  “点解?点解要这么对我?”
  “咩点解啊?我怕你被人看光嘛!”
  “我见你受了伤,好心送你去医院,点解你要这么对我?”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钟意你才想搞你的嘛!需不需要这么大反应啊?呐,别哭了,换个酒店休息,走了。”
  “我不去!我不会再信你了!”
  看着怀里的泪人哭到伤心欲绝,死活都不肯跟自己开房,丁益蟹无计可施之下一把将她敲晕了过去。
  酒店房间比宾馆宽敞许多,丁益蟹侧身撑住脑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昏睡的方敏,一只手抚过哭得红肿的脸颊,最后停留在衣领纽扣犹豫不决。
  此刻,丁益蟹心中颇感挫败,没想到也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如果这个小辣椒把事情闹大传到老大耳朵里,他可吃不了好果子,况且对着现在这样不省人事的方敏,他实在没有兴趣。
  丁益蟹转而替方敏盖上厚实整洁的被子,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也已疲倦不堪,于是他钻进被窝拥着娇小的方敏进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