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也是,陈朗说的那些场面贝斯也见了,确实很可怕,也确实足够阴影,但贝斯是一只动物,他的承受能力比较强。
夏甄见陈朗还在哭,直接一把将陈朗从肩膀上抓起来,摇晃他:“我说了不让你去,你非要去,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你还哭,哭什么啊?不都是你自找的吗陈朗?我劝你没有?”
陈朗没答话,眼泪一滴滴的滚。
夏甄见说什么都没用,索性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哭,哭个够,没什么丢人的。”
陈朗被这个举动吓到,也清醒了不少,他推开夏甄,眼尾还红着:“你有病啊,你干嘛抱我啊?”
夏甄:“……”
贝斯看了一眼两人,又看了一眼温时。
其实温时还没想歪,想着他俩是战友,战友哭了抱一下没什么。
直到下一秒陈朗还在哭,却被夏甄猛地吻住的时候,温时才瞪大了自己的狗眼!
温时:“我靠,这是我该看?你们把我和贝斯放在这里,就是为了看你们做这种事?不是夏甄你平时看起来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你怎么敢的?”
很明显陈朗也懵了,他反应过来后扇了夏甄一巴掌,夏甄躲都没躲。
陈朗又被气到,也忘了哭。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夏甄?”
夏甄神色淡定,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看向陈朗:“我就想试试这样的话,能不能让你好受点?”
陈朗:“……好受你妈,直接给老子整恶心了,滚出去。”
夏甄问:“还做不做噩梦了?”
陈朗没好气:“我现在的噩梦就是你。”
夏甄笑了笑:“那就好。”
温时想着这两人真的是很奇怪啊,真不知道怎么吐槽。
刚想着继续靠着贝斯睡觉,就看到贝斯盯着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他甚至伸了伸舌头,然后又闭上了嘴。
温时以为自己想错了,为什么刚才贝斯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
是他想多了吧?
这样想了之后,温时打消自己的想法,把脑袋搁在了贝斯的脖颈里,贝斯舔舐了他的脑袋。
这次陈朗睡觉关灯了,大家总算能安稳睡个好觉。
温时还这样想,本来执勤很累,还被陈朗这样折腾。
不一会儿温时就睡着了,睡得很香,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唔,夏甄,你他妈的别亲我亲这么狠。”
“不喜欢吗,半夜爬上来,不就是想让我这样?”
“没有,我就是想抱抱你,我害怕。”
“然后抱着我就开始摸我?”
“我是直男,你妈的。”
“哦,直男,我试试直不直,嗯,是挺直的。”
“你别捏,别捏。”
“叫老公。”
“叫你妈,滚。”
“就嘴硬,明明很受用。”
“你能不闭嘴,要做就做,说那么多干什么?”
“求我,我就给你。”
“不给拉倒,老子不稀罕。”
“陈朗,我真的想把你给弄死。”
“夏队长,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再然后就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动静。
温时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没地方藏了。
贝斯也醒了,这两个人完全没把两只警犬放在眼里。
温时痛恨他们的这种行为,关键陈朗的声音还特别有感觉。
温时想着,原来在旁边听别人做是这种感觉啊,他是只警犬,都要上头了。
然而另外一只比温时更上头。
贝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训导员竟然是这样的,听惯了陈朗那吆五喝六的声音,结果今天听到了不一样的。
动静有点大,贝斯也有点耐不住。
他的脑袋紧紧贴着温时的脸颊,在温时脸上舔舐。
温时没回应他,估计也是在听动静。
贝斯长这么大,真的没有什么很奇怪的行为。
可是今晚有了。
自从小狗狗长大以后,他就觉得有种独特的魅力,这种魅力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这几个月里,他虽然心在工作上,但闲下来的时候还会想起温时,会担心他的工作状态,担心他应付不来那么超负荷的上班执勤。
他担心小狗狗,可是却无能为力,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小狗狗的思念好像胜过了一切,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而这一刻,他的所有思念好像都有了一个寄托,他对小狗狗有其他的心思,他确实没把温时当成一般的崽子对待。
贝斯:“难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把他当成了例外?不然为什么总是想起他,总是担心他,自己哪怕都要死了,还在担心小狗狗的日常工作会不会危险,所以我是喜欢他的吧?我喜欢一只公犬,和我一样是公犬的警犬?”
贝斯在心里不但反复问自己,他对温时有了一种不可控制的渴望,这种渴望有点烧心。
他想压下去,但陈朗和夏甄的动静让他难以压制住自己,所以他咬了温时的尾巴,试图舔舐他的尾巴下。
但被温时躲开了,贝斯才清醒了一下。
温时觉得贝斯好像不对劲,尾巴被咬了不说,还用嘴拱着他的尾巴,温时想着:“贝斯是不是被他们影响到了啊,不然为什么会那样?他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