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谁呢?那是不是以后拒绝不了就能杀人了?
还有!她好好的早餐,现在包子皮都凉了。
谢良弼在时歌冰冷的视线下弱弱的走了。
时歌看着凉了的包子,无比哀怨的一声叹息。
呜呜呜,算了,拿微波炉热热吧,别浪费粮食。
过了一会儿,包子热好了,时歌美美地享受了一顿,然后拿出手机刷刷新闻,看看有没有新出的剧。
时间飞速而逝,到了中午,时歌刷到了谢良弼公司发的通告。
还是老一套,个人隐私,个人爱好,反正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当然,他对节目中造成的事故深感抱歉,将会暂定一段时间的演艺工作,深刻反省并思考未来的路将如何走。
时歌是不信这套的,架不住粉丝信啊。
虽然谢良弼这次的事情让很多粉丝脱粉了,但是也让一部分粉丝更死忠了,还吸引了一部分和谢良弼脑电波对上了的粉丝。
例如——
【好带感,肌肉猛男m,口水呲溜呲溜。】
【怎么了嘛?不就是个人爱好和普通人有那么一点点差别吗?难道每个人都必须千篇一律的男上女下才是正常的吗?】
【谢良弼我支持你,我们的个人爱好没有错!】
甚至还有人发了举着自己写的大字报的照片支持谢良弼,夸他为性jie放的先行者。
时歌:“……”
你们圈子真乱。
看不下去了,她还是去吃饭吧。
时歌换了衣服下楼,路过摄像馆。
那摆出来的个人写真,真好看。
想拍。
这么靓丽的身材,这么漂亮的脸,难道没有人找她拍点什么广告啊,海报啊,什么的吗?
其他工作她都不想做,但是拍照这事,累点没关系的。
时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照相馆,搜索着附近的好吃的。
好吃的,还要便宜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什么都要花钱?
那个不孝子!
都怪他!
时歌正在心里疯狂拿针扎不孝子,忽然收到了顾初曼的电话。
时歌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算算时间,梁睿达的葬礼已经办完了。
据说梁睿达的葬礼当天,赛蒙和何玉又去闹了一场。
顾初曼身心俱疲昏倒在了葬礼上,当时新闻媒体上又是好一番热闹。
那么现在,好不容易忙完了,不好好休息,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时歌接通电话,“喂?”
“时小姐,你好,我是顾初曼。”
“嗯,你说。”
顾初曼道:“时小姐,你最近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那当然有空了。
主要是请客吃饭,她随时有空。
时歌:“我现在就有空。”
大概是没想到时歌回答得这么干脆,顾初曼那边有片刻的停滞,然后才说道:“那我们约个地方?”
“吃什么?”
顾初曼柔柔地笑着:“时小姐想吃什么?”
“海鲜,大闸蟹。”
她最近真的好馋。
“那好,我看一下……”
过了一会儿,顾初曼报了个地址,时歌查了一下发现不远立刻答应。
别说才四点五公里,就是千山万水,为了没被核污水污染过的海鲜,她都能万里奔赴。
时歌愉快的打车。
忽然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时歌面前。
“时小姐。”车窗落下,露出慕时封那张不孝的脸。
慕时封总裁矜贵范儿十足,“我送你。”
时歌白了他一眼,调转方向,打车离开。
慕时封:“……”
他到底怎么得罪妈妈了?
他不就是追了《你最爱哪个cp》然后再一次被妈妈的睿智聪慧美貌所折服,想妈妈想疯了,过来找妈妈吗?
“妈妈,我到底哪里错了?你说,我改。”
慕时封内心狂野呐喊,面上还是那一副冷酷至极严肃无情的模样。
吴岳安慰道:“慕总,大小姐最近因为综艺的事情一直被骂,如今事业不顺,可能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事业不顺?
慕时封指尖在手里的皮质笔记本上划过。
对,妈妈一直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当初教育他的时候也说要他努力当一个男子汉,在她之后撑起整个慕家。
这样的妈妈,被傅怀益那个小人陷害,又不屈不挠聪慧无双的在综艺上大放异彩力挽狂澜,他身为曾经的儿子,如今的哥哥又怎么能不为妈妈的事业添砖加瓦?
慕时封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时歌成为娱乐圈顶峰的女人。
慕时封声音清冷的说道:“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可以让大小姐露脸。”
“是,慕总。”
慕时封看向时歌离去的方向,妈妈,你放心,儿子永远挺你。
碧海阁。
大概是为了更迁就时歌的地点,顾初曼选的地方离时歌更近一些,离她自己反而更远一些,所以是时歌先到。
不过点菜已经完成了,时歌到之后不到一分钟,各种菜品就已经上上来了。
服务员笑道:“时小姐,顾女士说您可以先吃,不用等她。”
“嗯,我知道了。”
时歌点点头,倒也没先吃,等了不到半个小时,顾初曼推门而进,看到一桌的菜没动过,笑道:“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
“没有,我也刚到。”
时歌这才拿起筷子,夹了一直大闸蟹到自己碗里。
两个人吃了一会儿,顾初曼说道:“时小姐,我这次请你吃饭,是想谢谢你。”
时歌应了一声。
第二个感谢她的。
话说,还有第三个吗?
“时小姐,上次车祸给我打电话的是你吧?”顾初曼淡淡说道:“谢谢你,时小姐,要不是你,我可能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不怪我吗?”时歌脱下手套,“我当众拆穿了一切。” 顾初曼今天化了妆,气色看上了好了许多,她说道:“我以前的经纪人告诉我,真相哪怕难堪,它也是真的,虚妄,哪怕漂亮,那也是虚妄,我对此深信不疑。”
“哦。”
时歌夹了一块避风塘炒蟹。
唉,她那时带顾初曼的时候,顾初曼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今都四十多了。
这孩子这些年日子过得也不容易啊。
顾初曼说道:“要不是时小姐提醒我,以当时我的状态,我一定想不到要火化尸体,时小姐帮了我两次。”
说着,顾初曼将两张名片递给了时歌。
“这是我的两个朋友,我已经和他们打好招呼了。”
顾初曼温柔的看着时歌,“我也听闻了一些时小姐的事情,各种曲折纷扰,在这个圈子里都很难说清。如果时小姐需要一些帮助,可以联系他们。大事指望不上,一点点的资源和澄清还是可以的。”
时歌接过名片,两张,一张写着宋淮,一张写着路曙。
时歌将名片收下,“谢谢。”
顾初曼笑笑,“现如今,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微末的事情了。”
时歌抿唇沉默,放下筷子。
这孩子是真打算黯然赴死了,一点求生意志都没有。
不要这么认命好不好?
“初曼。”
时歌忽然开口。
顾初曼抬头,有些诧异,时歌忽然对她改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