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这羞辱谁呢?
顾听澜这下就不快,磨的花芽要死要活, 最后带着哭腔求着他。
花芽觉得自己嫁的男人其实不是人, 就是个活禽兽。
好在最后酣畅淋漓的结束, 顾听澜抱着花芽一起洗澡。
花芽就差在浴室里喊“救命”,差点又被吃掉。
顾听澜失笑道:“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花芽麻着小黄脸说:“我知道我身在福中, 我也知道福。只是福气来的太过汹涌澎湃, 咱能不能往男性平均能力上靠靠,你这也太超标了。”
“你们俩闺蜜连这种事都聊过?”顾听澜给她套裙子, 翻过来翻过去, 花芽同志彻底咸鱼, 随便他摆弄积攒力气。但凡有一点过界行为,随时准备逃窜。
花芽恶声恶气地说:“是呀, 人家跟我说啦,国外医学报道上说,亚洲男性时长是六到八分钟.你是不是有毛病呀!”
顾听澜照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响当当的顾大旅长被小妻子气笑了。
轮歪理邪说,花小芽同志绝对一等一。
蜜罐里待久了,不知道外面多残酷了是吧。
顾听澜特别正人君子地起身,穿戴好衣服,打算这段时间好好饿饿小妻子,让她看得见摸不着,嗷嗷叫。
让她彻底地知道有毛病的人是谁。
顾听澜每次在床上都能深切地感觉到小妻子对他□□的眷恋,小手又摸又捏,最近两年更是暴露,还能上嘴啃了。
瞧他身上,都是爱的徽章。
花芽感受到顾听澜的低气压,但她不怕呀。
嘿嘿,气不气?
顾听澜舍不得给小妻子甩脸子,就打算减少俩人的肌肤接触。等着小妻子臊眉耷眼地过来求他。
“咱闺女呢?醒了没?”
小瑶瑶晚上睡在客房,早上被顾听澜送到隔壁跟小希望一起玩。
“她可比你会照顾自己。”顾听澜中间休息时间,还能听到隔壁俩孩子吵吵嚷嚷的叫声。
花芽睡得晚、起得晚,早上饭没赶上,中午饭勉勉强强在两点半收摊前赶到食堂。
顾听澜今天不用去上班,慢悠悠地跟在花芽后面往食堂走。看着小妻子的纤细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喜欢。
等着花芽吃完饭,顾听澜跟花芽往湖边散步。散完步,到周文芳那边接小瑶瑶。
到了晚上,顾听澜接到一个紧急电话,火速换上军装离开。
小瑶瑶从隔壁房间里出来找妈妈:“叭叭干什么去啦?”
小瑶瑶最近喜欢在那边睡觉,倒是让顾听澜得了不少好处。
花芽往门口看去,听到隔壁也传来关门声。
她走到门口,周文芳也站在门口,两个人面面相觑。
屋里今天开始点上了暖气,走廊上暖气不足,花芽就裹着毯子抱着小瑶瑶来到周文芳的房间。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花芽皱着小眉头说:“岛上一般事情都不能让八斤这样。”
周文芳说:“我们家老谢也说‘糟了糟了’,还说要去部队医院,是不是那边出什么事了?”
花芽往墙上看了眼时间,正好是夜里十二点。
“把孩子放那屋子一起睡。”周文芳抱过小瑶瑶,走到卧室跟小希望放到一起。小瑶瑶揉着眼睛说:“姨姨,怎么了呀?”
花芽跟在后面,按住她揉眼睛的手说:“没怎么,是爸爸那边有工作。你睡吧,帮着姨姨带弟弟一起睡。”
“不要,我想陪麻麻睡。”自从上次“大姨”还是“小姨”的友好讨论后,小瑶瑶聪明地叫周文芳“姨姨”,不分大小了。
花芽于是把小瑶瑶抱到小希望边上,坐到床边守着。等小瑶瑶睡着了,她给小瑶瑶掖掖被子,又摸了摸小希望屁股下面,然后走出来。
两个人闲着没事,就在客厅里把暖气拧到最大,然后开始给孩子们缝冬天穿的棉鞋棉袜。
小孩子的棉鞋棉袜最费神,花芽跟周文芳俩人想起来就做一点,免得太过疲劳。
这一下等到凌晨四点。
走廊上有了动静。
花芽还以为顾听澜回来了,跑出去一看,是一位不认识的战士。应该是在疗养院执勤的巡逻兵。
“报告,首长来电话说不必等他。”
“知道了。”
就落下这句话,小战士急冲冲地离开了。
花芽看了看周文芳,周文芳打了个哈欠说:“有功夫传口信那就没什么大事,咱们睡吧。你就睡我客房,咱们一个屋。”
花芽还是想睡自己的床,床褥上有顾听澜睡过的味道,她也好入睡。小瑶瑶听到客厅的动静,非要跟妈妈一起回去睡。
花芽白天睡的多,隐隐约约到天亮,她才迷糊糊地睡着。
等她醒过来,听到谢伟民在走廊上说话。
小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披头散发地坐在地毯上,自己把头发扎的乱七八糟,就这样还知道不要吵到妈妈睡觉。
花芽把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了亲。轻轻地解开缠绕的橡皮筋给她扎了两个小揪揪。
小瑶瑶自己哒哒哒跑到卫生间刷牙,花芽披着毯子来到走廊,谢伟民见了她就说:“老顾让我跟你商量个事,来来,咱们进屋说。”
走廊上有其他人走来走去,大白天不方便说话。
周文芳随后也进来,谢伟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跟她们说了周爷爷前几天身体不舒服上不来气去了部队医院,两天前头晕呕吐,没检查出来大问题,昨天夜里突然昏厥。
“怪不得没见到周奶奶,原来陪周爷爷去了医院。”花芽的心提了起来问:“周爷爷醒过来了吗?”
“那位老中医是正儿八经的国医圣手,老顾连夜把人请过去给老爷子扎了几针抢救回来了。”
谢伟民叹息着说:“到底还是清醒不过来,老神医说得找些大补的药给他灌下去,补大气养大血,大补元气,复脉固脱,方能治愈。”
花芽听的一愣一愣。
想到周爷爷还等着她好了去摸鱼,花芽犹豫地问:“那要是找不到大补的药材呢?”
谢伟民脸上一僵说:“那不就.就没了么。”
他想了想说:“这些年老爷子底子都被战争年代耗的差不多了,加上这十年他没少掏心掏肺的给老百姓们想办法搞开放,这下子好不容易退休琢磨着能享清福了,成了这样。原来还能吃点人参吊着,头几年不都是到处收罗野山参给他吃,那玩意有效果,这些年好东西越来越少.”
野山参?
花芽眼睛倏地亮了,抓着谢伟民的胳膊说:“野山参能有效果?!”
谢伟民知道花芽家是跑山的,家里有几颗野山参。可老中医要的不是普通的野山参,若是普通的,大家也不会愁成这样了。
“山上都被人挖的差不多了,别说百年的野山参从来没见到,就是五十年、三十年的野山参也都没了。全都是后来人养殖进去的林下参。”
谢伟民继续说:“老中医说了,得药效很好的老山参才行,一二十年的没效果。”
“有啊!我有啊!”花芽激动地站起来说:“老谢,我有老山参!”
周文芳说:“小花,你别激动,人家说了年头少的现在不管用了。”
花芽说:“我知道啊,我有一颗五十年的野山参,就在我家阳台旮旯里塞着呢。”
谢伟民也激动了,站起来说:“真的假的?!老顾说你的野山参都是年头不久的啊!”
花芽说:“哎呀,那是我俩刚认识没多久,我没跟他说实话。我藏着呢。这些年一直用不上,今天不提我都忘记了。走走走,赶紧回家,诶,我钥匙呢。”
周文芳也站起来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谢伟民说:“你就在这里帮她看着闺女,我俩速速回来。”
周文芳想想:“这样也好,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伟民开车跟花芽一起回到家属区,花芽跑到二楼阳台上,把对着小院子那边的阳台门打开,从管道后面翻出一个小塑料袋。
谢伟民越看越觉得不靠谱,跟花芽说:“五十年的野山参你就用塑料袋装着啊?”
花芽说:“咋地,我还给它供起来不成?喏,你看,还长出绿叶了。”
谢伟民心想,可不是要供起来,这么珍贵的玩意。整的像是菜市场的萝卜,拿塑料袋就这么一裹。
谢伟民看到花芽从塑料袋里揪出一颗不算很大的野山参,果然如她说的野山参头上还有几片嫩叶。看起来生命力极其顽强。
谢伟民知道有些野山参放着酒里泡酒,有些日子长了也会出现长嫩芽的奇迹,没想到放在塑料袋里就能长叶子,还长得这么鲜嫩。
要是说谢伟民刚才不相信这是五十年的野山参,看到它的第一眼,谢伟民着了魔似的说:“是的是的,一定有年头了,我现在就给老爷子送过去!”
“等等!”花芽喊住谢伟民说:“你还得叫人把我送回去,我闺女还等着我呢。”
谢伟民说:“快走啊!”
花芽又把别的塑料袋拿出来,抓了一把小年头的野山参塞到谢伟民手里说:“都给周爷爷送过去,一颗不许贪污!”
谢伟民说:“嘿,你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边开车边啃啊。”
花芽觉得谢伟民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谢伟民无奈地笑了:“轻重缓急我还是懂的。”
“我这边还有三十年的野山参,要是五十年吃了有效果,随时找我过来拿。”花芽想了想,一点没藏私地说:“周爷爷、周爷爷和周奶奶都是好人,为了老百姓操心一辈子,别说让我把野山参都给他,让我现在去漫山遍野的给他挖,我也愿意。”
谢伟民喊了汽车排的人送花芽去疗养院,自己跟另外两名战士押送野山参前往部队医院。
虽然大家动不动就提到百年人参,可真正能在山里长到百年的能有几颗?能落到手里这么一颗五十年的野山参,已经是谢天谢地,就看后面国医圣手如何医治了。
第356章
花芽在疗养院又待了一个礼拜, 周奶奶和周爷爷的消息还没传来。
周文芳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快看看,学生军演结束, 上了报纸。”周文芳戴着洋气的红色斑点的布发卡, 把头发披在后面。红色斑点的发卡正好卡在刘海后面, 让周文芳看起来秀气不少。
天气冷,花芽懒得打扮, 就穿着一身军装,松松垮垮地在身后扎了个麻花辫。周文芳随手给她找了个蝴蝶结,系在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