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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当飞升后进入无限流快穿世界NPH > 厄溶之岛(2)序湛(微h)
  领养“宠物”的客人逐渐增多,各处通道变得不似以往那般死寂。
  关着男性“宠物”的地方,作为一批新来的实验体,闻初翎和江逸尘等人被分别关在隔间的玻璃房内,全身各处敏感点被注入特殊的药物,以供后续更好的调教。
  闻初翎眼前模糊成一片,头顶白炽灯光晕出大片大片的光圈,整个视野都是白茫茫。
  所有玩家都成为了实验体,那云泱呢?
  她那么厉害,应该不会遭遇这些吧?他还是太弱了啊,根本就只会拖云泱的后腿。
  少年的白色发丝在耳边颤动,后穴内特制的骇人的东西不断进出,被机器控制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休息,毫不疲倦地在湿软的穴肉内抽插。
  而除此之外,他的胸膛处也贴上了两片铁片,里面有不知名的细长东西进入了细小的乳孔之中,那本来不是能够容纳东西的地方,但闻初翎却不觉得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要把他消融了。
  更别说被蹂躏地皱缩成一团的胯下的粉嫩肉棒,那里更加不堪入目,被特制的类似于贞操锁一般的东西将肉棒锁住,连勃起都做不到,只能靠后穴来获得强烈的快感和高潮。
  又有一位客人进来挑选喜爱的“宠物”。
  系统给出的主线任务是逃离这个岛屿,而第一步便是先要离开这个囚笼的基地,成为被客人挑选出去的宠物。
  但闻初翎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譬如他知道的,他们之中的时逾初就已经逃了出去,他们空行的人在新人阶段就能够拥有关于时空的能力,确实能够在副本之中获得最大的助力。
  少年表现在外空洞破碎的眼神简直像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很快,漂亮的少年就吸引了这次前来的客人,那是一位留着半长头发的青年。
  闻初翎全身的道具被解开,颈部被栓上带有特殊机关的牵绳,像是遛狗一样被牵了出去,在此期间,他并不能站起来,只能在地面上爬行。
  青年用手抬起闻初翎的下巴,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就他吧,真是太漂亮了。”
  “这个是我们还没有调教好的宠物,客人您确定要选择他吗?”引导人员再次询问了一遍。
  青年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尤其在近距离看到了闻初翎宝石一般的红瞳之后,就更加满意了。
  青年允许闻初翎站起来,然后他拉着绳子往外走去。
  赤裸的少年并没有衣服,作为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之后陆续有有几位客人进来,领走了几位使出浑身解数的几位玩家。
  临近傍晚时分,来基地的人所剩无几,还剩下最后一位客人,引导人照例带着她穿过长长的陈列了许多人类的玻璃容器,来到最后的玻璃房。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被领走的没有调教好的宠物尤其多。
  也许和新来的一批实验体容貌过于出众有关。
  云泱逐一扫视过玻璃房,没有看到熟悉的白发红瞳的身影,亦或是任何一位她熟悉的云月的其他两位。
  来迟了一步么?
  她视线在一处突然停住,那处玻璃房内,少年狼一般的目光对上她的平静的眼。
  他身上的伤痕实在是太多了,大多是因为少年极其不听话才会做出的惩罚,连头上都有些许的血迹顺着额角留下,顺着优越的眉宇淌过高挺的鼻梁。
  都破相了,云泱移开目光,想要从头再确认一遍。
  房间内的序湛被刚刚云泱丝毫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眸看得怔愣了一下,他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突然,胸前乳尖处的电流通过全身。
  “呃啊~放……放开我”他呻吟了一声,独属于少年的喘息声像是海边夜晚清爽的风,哪怕此时是因为乳尖的电流而忍不住喘息,也不似一般人的低沉。
  后穴冰冷的器械又往里进了一点,他的括约肌不由得收紧,全身的每一处都是紧绷的,平常能用来抒发欲望的肉棒被屈居于狭小的贞操笼中,得不到释放,只能无助地不断收缩着菊穴口。
  “他。”耳边清泠泠的声音响起,他在汗水模糊的视线中望去,又是她啊。
  云泱看着被放开的狼崽一般的少年,直到对方无力地跪在了她的脚边。
  “哈……哈……”他的全身都是密密的汗液和血迹,那些伤口被汗水流过,只会更加地疼痛,序湛此时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再抬头了。
  但面前的人却蹲了下来,细长漂亮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内心划过一丝的厌恶和恶心,然后使力从云泱的手指间将头扭了过去,下巴也因此脱离了那点冰凉的触感。
  来到这个岛上的这些人,无论面上如何道貌岸然,也不过都是一群衣冠禽兽罢了。
  “客人您也看到了,他是没有被调教好的,您需要另外挑选一位吗?”引导人适时开口问道。
  序湛的肌肉紧绷着,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如果他错过这个客人,还怎么逃出去?
  云泱站起来,刚准备回答不用,脚边的少年拉住了她的裙摆,伸出殷红的舌头,在她裸露出来的脚踝处舔舐了一口。
  那舌尖上带着一点倒刺,跟猫咪一样,舔过时带着一点的酥麻,云泱看过去,正好和序湛还没有收回的讨好的眼神交汇。
  少年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将头扭开,不再和云泱对视。
  “不用了,就他吧。”
  序湛耳边传来女人清冷的声音,他捏着云泱裙摆的手收紧了一下,那片布料被捏得皱巴巴成为一团,在他掌心的汗水中濡湿。
  他不自然地想要松开手,耳尖的绯红还没有褪去,结果手中的裙摆却突然被拉走,他看去,颈部的绳索却突然收紧,毛茸茸的脑袋不由得被拉进,呼吸喷洒间,他听到那个女人说了一句。
  “捏脏了,回去帮我洗衣服。”
  谁,谁要帮她洗衣服了!他悄咪咪地看去那一方白色的衣角,果然,刚刚被他捏过的地方此时黢黑一片,和其它纯白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