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昆头一个赞同。
在余成茂的带领下,几人找到了一处小溪坑,将野物处理后,将内脏埋进了土里,生怕引来了大型野物。
男人烤肉,阮棠和孟琼英将带来的干粮热一热。
阮棠带了一个砂锅,将她带来的海鲜干活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
孟琼英也带了一些豆油饼,阮棠将饼子撕碎了放在铝制饭盒里,等海鲜汤滚了后浇上一碗。鲜香混着豆香,眉头都要鲜掉。
阮棠啃了一只鸡腿和一只兔腿,又喝了一碗海鲜汤,舒服地喟叹出声。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大家都揉着肚子瘫在了原地。
季南烽看了一眼天色,踢了贺昆一脚。“将骨头都埋到地下去。”
“啊,为什么是我?”
季南烽:“就你一早上一只鸡毛也没猎到,下次还想跟着出来,干活麻溜点。”
贺昆只能认命将骨头埋了,砂锅洗了。
走走停停又是三小时,被敲打过后的贺昆格外地给力,一行人收获了三只野鸡三只野兔。
正想打道回府时,天下雨了。
雨还越下越大,看不清前路。
季南烽牵着阮棠的手往山下走,走着走着就与前面的人走散了。
“别怕。”
季南烽感受到阮棠的手抖了一下,忙出声安抚。
其实,阮棠不是怕的,她是因为看到了刘卫芳说的三个老树桩就在她的旁边。
三个老树桩是并排的,往左边走个五十米,就能看到一个灌木丛,穿过灌木丛往西北方向走五十米左右,就能看到一个被灌木丛包围的隐秘的小山洞。
“我知道哪儿有躲雨的地方。”
阮棠按照刘卫芳说的,将季南烽带到了山洞前。
拨开绿藤条,就看到了山洞口。
山洞约莫只有一人高,季南烽站直都成问题。他弓着身子进入山洞后,就发现里面堆着不少的干柴火。
“看来胡建设上山时没少在这儿躲雨。”
季南烽将木柴点上火,让阮棠将湿衣服脱了下来烤烤干。
阮棠看着季南烽脱下衣服后,将衣服挂在树枝上烤着……
许是紧张,许是冷,阮棠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季南烽心疼坏了,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和裤子后,将阮棠圈在了怀里哄着。
“是我不好,都没注意变天了,是不是冻坏了?”
季南烽小声地哄着阮棠将外面的衬衫脱了,又将湿透了裤子脱了。
她脱下衬衫,只留了一件小衫和小裤裤贴身穿着,
白色小衫已经湿透,透明似的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口,小裤裤似是开了小差,半裹着臀……
季南烽瞳眸忽变幽暗,一眨眼就敛下所有的清欲。
阮棠又冷又怕,他不能再吓到她。
阮棠缩在季南烽的怀里,等着季南烽痴缠她。
谁想等得她都快睡着,季南烽依旧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给她取暖!
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该出手时,手断了喂!!!
阮棠已经在心里咆哮,难不成这种事要她主动?
阮棠深吸一口气,不急不急,雨没停,衣服没干,还有时间可以隐晦地提醒季南烽。
“咳,没想到这能让你说中了,真猎了八九个野物。”
接下来,季南烽是不是该要求她兑现承诺,撒撒雄鹰了?
“你要是不嫌累,等下一个休息日,我们再来也可以。”
“那就这样说定了!”这一次多半是黄了,好歹把下一次给预定了。
阮棠蹭着季南烽的下巴,小兽一般轻轻触碰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老公~你真好~”
外头天色已暗,季南烽只当阮棠在深山里怕了,依赖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心下更是心疼让阮棠无端遭了这一场罪。
季南烽安抚地拍着阮棠的后背,疼惜地轻吻着阮棠的眼,哄着她:“闭上眼睛,眯一会儿吧。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衣服干了咱们就下山。”
季南烽的动作很轻柔,不管阮棠如何在她的腿上不安地蹭着还是搂着他的蜂腰画圈圈,他不动如山。
没多久,阮棠在季南烽的轻哄下,慢慢地阖上了眼。
等阮棠再一次睁开眼睛,季南烽已经背着她正在下山。
在山上走了一天,阮棠这一觉睡得很沉。
阮棠一动,季南烽就发觉了。
“醒了?”
阮棠挣扎着要下来,季南烽寻了一处平坦的落脚点,小心地将阮棠放了下来。
两人走了一小时才下山,刚到山脚下就见到了贺昆。
贺昆一个人没有拖累,早早地冒雨跑下了山,等他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季南烽的干衣服,也没见其他人回来,这才不放心地打着手电筒来寻人。
季南烽问:“余成茂夫妻俩还没下山?”
贺昆点头,“我们要不上山找找,会不会迷路了?”
季南烽摇头:“你都能出来,他一个从小在山里混的人会出不来?多半是找到了躲雨的地方。”
几人在山脚下等了一小会,就等来了余成茂两人。
只不过,两人不是走着下山的,孟琼英被余成茂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还是公主抱!
孟琼英的脖颈处还有新鲜出炉的红印子。
“禽兽。”
“禽兽。”
季南烽和贺昆异口同声地骂道。
阮棠嫉妒地都要原地裂开了,她差点儿没忍住将孟琼英给摇醒,她这蓄意谋划了一天一夜,到底没人家命好。
难道是因为人家是新婚燕尔,他们老夫老妻,已经提不起劲儿来了?
不过,他们好像也就比孟琼英两人结婚早几个月啊。
余成茂轻咳了一声,“我们跟你们走散了后,找到了一个树洞,就躲着躲雨了……”
孤男寡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眼神都能拉成了丝。
后面的事情,懂的都懂。
孟琼英到底是下乡的知青,体力有限,撑着爬了一天的山早已经累到极限,又被余成茂折腾了那般许久,早已经昏睡了过去。
余成茂与三人打了招呼就先回家了。
第80章他玩出了新花样
到了夜里,阮棠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生子……”
“哎,错过了……”
稀里糊涂地说了一整夜的胡话。
季南烽给阮棠喂了药后,到早上才发了一身的汗,她睁开眼,就看到季南烽担忧地望着他。
阮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梦里,她将昨天与季南烽在山洞里什么也没干的事情又回温了一遍,只是不同的是,下了山后,吃饱餍足的孟琼英趾高气扬地嘲笑她无用!
这将她气了个好歹,当即就拉着季南烽回洞里大战三百回合,直干得那洞里的温度都快燃起来了,烧得她出了一身的汗……然后就醒了过来。
这梦有点儿东西在里头啊。
季南烽看着阮棠呆呆地睁着眼睛,伸手附在阮棠的额头上,“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
阮棠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炉。舔了舔干涸的唇,吐出一句话:“我全身黏糊糊的,我想洗澡。”
季南烽言辞拒绝,“你刚退了烧,不能洗。要是你实在难受,我打点水,给你擦擦。”
阮棠不安地动了动腿,她的双腿间黏腻腻的,不洗实在难受。
勉强答应了季南烽的提议。
季南烽去打水后,阮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是梦是真的,该多好。”
听到阮棠醒了,季奶奶进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确定退烧了后才松了一口气。“奶奶已经狠狠地骂了一顿南烽,你好好歇着,有事就差他去弄。”
季南烽打水回来,又遭了季奶奶好几个白眼。
“我要给我媳妇擦身子了。”
季南烽绞了毛巾站在床边,赶季奶奶赶紧走。
“你粗手粗脚别弄疼了小棠,还是我来擦吧。”
季奶奶还想说什么,就被季南烽送出了门。“我悠着呢,您老就放心吧。”
关上门后,季南烽果真如他所说的,极其温柔妥帖地给她擦拭身体。
脸,脖子,手臂。
接下来要擦的便是前胸后背。